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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溪邊休息片刻,隨後又繼續深入山脈。
時間漸晚,眼看着太陽就快下山。
王飛背後的竹籃已經裝滿,樵夫也沒有提出下山,大有要多采取藥材,並且在山上露宿的意思。
來到一處地勢平和的山上空地,樵夫不再前行,而是擡頭看了眼天空,哎喲一聲說:“天色不早了,我看就別麻煩又跑下山去了,乾脆在山上露宿,明早再下山去吧,反正老頭我是習慣了,就是不知道你們這對小夫妻,習不習慣呢。”
“萬老先生,下山不麻煩呀,直接飛下去不就得了?爲啥偏要在這兒露宿呢?”柳傾城有些不大理解。
樵夫不嫌髒的躺在一面長石上,雙手枕頭,單腳翹着,說道:“城裡亂得很呢,我今天採了一堆好東西,我怕回去半夜被人給搶去了,我當然得小心一些!”
扯淡!
這話說得王飛自己都不信。
若是擔心顯露,直接收入儲物法寶即可,誰能知道里頭有寶?
這顯然是在賣關子,指不定又是考驗,故意的!
王飛輕輕拽了下柳傾城,然後打了眼色,沒再多說什麼,將竹籃放在樵夫旁邊,隨之拉着柳傾城,跑到不遠處有水的地方洗手洗臉。
“我說,這老頭,真是那位高人?我咋越看越不像...”柳傾城不禁有些狐疑。
王飛甩了下手,故意把水甩到柳傾城臉上,笑道:“可能今晚不下山,許是有什麼用意吧,這太陽都快下山了,咱們也早點洗洗休息吧,瞧你這一身髒的,你儲物法寶裡帶衣物沒有?趕緊洗澡換掉。”
“洗澡?在這裡?我...荒郊野嶺的,我纔不。”柳傾城下意識的捂住胸口。
“不洗我洗,還怕我偷看,我是那種人嗎我?”王飛白了一眼,他這一身髒兮兮的,才懶得顧忌太多,直接脫掉了上衣,跳進了水潭裡頭,擡手就是一頓搓。
柳傾城俏臉通紅,轉身避開視線,嬌嗔道:“你是流氓啊你,哪有你這麼不要臉的,你你你...你把這水潭洗髒了,那我待會洗什麼?”
“你不是說不洗的嗎?髒了就髒了唄,大不了你自己術法,給這水潭換水不就得了,對你這半步永恆來說,簡直是屁大點事兒。”王飛說着就把頭埋進水裡,浮出水面後,又痛痛快快的洗着。
整個過程,柳傾城都坐在水潭邊上,揹着身子不敢看,甚至將自身的一切修爲感知閉合。
約莫過了半柱香時間。
王飛光着身子,沒羞沒臊的上來,褲子已經被他扔在一邊,意念催動空間戒指,迅速換了身乾淨衣服,然後露出一臉壞笑,在背後忽然用力的拍了下柳傾城肩膀。
柳傾城就像受驚的兔子,全身猛地一抖,死死的閉上眼睛,罵道:“你你你,你不要臉啊你,你快點走遠點,我不想看到你。”
“我就不走。”王飛繞到了前面,伸手輕輕碰了下柳傾城的額頭,自然是知曉修真者女子,都特別注重貞潔,有的甚至視貞潔如命。
柳傾城臉紅得緊,雙手死死的捏着衣角,兩腿都有些發抖,求饒道:“你別在我面前好不好,你快走開呀,我求求你了,你這麼玩我,有意思嗎?弄得我都對你沒好感了!”
看着柳傾城的模樣,王飛是哭笑不得。
修真界的女子,果然不同!
“瞧把你給嚇得,騙你的,我早穿衣服了。”王飛大笑着。
柳傾城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王飛確實沒騙人,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緊接着又變得很不高興,起身雙手用力的推了把王飛,責怪道:“你有病哦,簡直討厭死了,就沒見過你這樣嚇唬人的,我這一世清白得很呢,纔不想被你給毀了,你快走開,我要換水了。”
說完,柳傾城還瞪了瞪眼珠,可惜那模樣怎麼都不兇。
面對着如此情況,王飛倒也正人君子了一把,順着意思便遠離水潭,回到了露宿的位置,來到了樵夫的旁邊。
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樵夫彷彿刻意等待,在王飛回來的時候根本沒睡,而是盤膝坐着。
“王飛小兄弟,又跟你那未來夫人,打情罵俏了?笑得那麼燦爛,怕不是趁老頭我不在,偷偷幹了什麼壞事吧?”樵夫打趣道。
王飛擺了擺手,“絕對沒有,我不是那種人!”
“你此次前來襄城,若是想尋找什麼洞府高人,我最後再勸你一次,還是趁早放棄爲妙,其實在這山上,根本沒有什麼洞府高人,你大概是聽人瞎掰的,我也知道你想尋求高人相助,但就算真有高人,那高人又豈會輕易幫忙?”樵夫忽然變得語重心長,一臉勸離。
“高人定然知曉我已到來,或許是時機未到,我有一顆赤誠心,不怕困難和考驗,我自苦地界而出,從凡人鬥爭到異界,身世撲朔迷離,半生歷經生死險難,數次被逼上絕路死路,依舊活了下來,所以我什麼都不怕,最怕的是...愧對親人。”王飛抱拳而拜,誠心誠意,毫無隱瞞。
“如果那位高人,偏偏不肯見你呢?”樵夫問道。
王飛抱拳不動,應道:“一等再等,金石所致,精誠爲開!”
“好!那我明白了。”樵夫仰頭而笑,右手五指忽然收攏。
就在這收攏的一瞬間!
整個襄城山脈,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光幕!
似乎,這所謂的襄城山脈,其實並非山脈,而是...一件驚天法寶!
王飛身處在山脈深處,赫然對這一切渾然不覺,完全察覺不到山脈的變化,縱然是在水潭中的柳傾城,也對此一無所知。
從裡面往外看,還是原來的樣子。
而此時此刻,在山脈之外。
光幕形成了阻隔,任憑外人如何轟擊,也無人可以穿過光幕,進入山路之中。
九王子站在光幕之外,臉色變得尤爲難看,他早就收到消息,知道王飛二人上了山,結果剛等到二哥三哥從中州趕來,準備上山追殺,在無人之地滅殺羞辱對方時,卻忽然出現了一道龐大的光幕。
“該死,這是怎麼回事?這山脈好端端的,爲何會出現光幕?”九王子急上眉梢,方纔他嘗試穿過光幕,竟然直接被彈了出來。
很快的,光幕的出現,也吸引了不少的城內民衆,陸續出城圍觀。
“奇了怪了,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是山神顯靈?”
“別開玩笑了,我們都是修真者,哪有什麼山神?在低等世界中,我們本身就是神!”
...
一名大約比九王子大了幾歲的青年,當衆邁出步伐,停在了光幕前。
“三哥,快破了這光幕,不然誰都別想進去了,我猜測肯定是那小娘皮和那傢伙聯手弄出來的,怕我們對付他,又得罪了我們,不知道該往哪裡逃好。”九王子催促道。
“九弟,看來你說的那一男一女,倒是有些本事。”三王子朝峰,眼神緊鎖着光幕,修爲不加掩飾的散出,赫然的帝境修爲,右手修爲匯聚,並立爲強橫一拳,當即轟出。
轟隆!
巨響傳出。
衆人擦亮了眼,還以爲能夠打破。
結果...三王子朝峰,直接噴出鮮血,右臂斷裂開來,整個人被震得倒飛而出。
“這什麼光幕?”九王子懵了。
這時,又有一名看起來更加年長的男人,相貌大約三十來歲左右,穿着一身的金袍,頭上戴着玉冠,走到了光幕之前,說道:“這光幕不簡單,相當的不簡單,即便是我全力,也絕對無法打破,九弟,你說的那一男一女,到底是什麼人?”
“二哥,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沒勢力的散修,不想得罪咱們,也不想招惹是非,就聯手弄了個光幕,想讓咱們知難而退?會不會是這樣?”九王子搖了搖頭,心想那一男一女,應該不是什麼大人物纔對吧?真有那本事,當時應該早就把他斬殺了纔對,怎麼可能還會留着他的命呢。
“先在此等候,待到光幕散去,等那一男一女下山。”涯治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