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有些詫異的伸手接過秘籍,周無雙內心疑惑,他可沒聽說過有那個皇子是被皇帝賜功法的,這是什麼情況?
下一秒,周無雙的瞳孔一縮,抓着秘籍的手一顫,險些差點沒把秘籍給丟了。
極道九龍功!
周家至高秘典,乃是地階中級功法!
這個世界的功法分爲:天地玄黃四階,且有上中下三級之分。
偌大周國,就只有一本地階中級功法,那就是眼前這本,可以說除周皇之外,任何皇子都無法接觸和修煉,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未來的儲君。
可現在周皇卻把極道九龍功給了他,周無雙可不會認爲後者是要立他爲太子,這擺明就是把他一腳踹進火坑,再也爬不出來!
不由的,周無雙便想起楊妃數日前的那句話頓時眼底一抹精光閃過,昂首看向周皇道:“父皇,兒臣明白了!”
“兒臣定不負父皇所望!”
點了點頭,周皇擺手道:“你先將其記下吧,此功你不可帶離太極殿!”
“是!”
答應一聲,周無雙也不顧什麼禮儀直接坐在地上,拿着極道九龍功開始翻看起來。
極道九龍功,一共有九重,沒練成一重便可在身後演化一頭蛟龍,待將其修煉到九重之時,蛟龍化真龍,一身戰力可崩壞山河,摧毀一城。
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短短一刻鐘的時間,周無雙便將極道九龍功倒背如流,包括其中周皇的註解在內。
啪!
合攏秘籍,周無雙站起身,開口道;“啓稟父皇,兒臣已盡數記牢!”
這麼快!
詫異的看了周無雙一眼,周皇擺了擺手。
頓時,李忠賢上前將秘籍接過,小聲道:“殿下,千萬別辜負陛下的期望啊。”
還真是好大的期望!
點了點頭,周無雙內心苦笑連連,前世他知道坑爹一詞,可現在這周皇擺明就是在坑兒子。
不過極道九龍功他已經看了,且已經答應了周皇賜婚,他已經走上了被其規劃的道路,今後是生是死都只能看自己。
“你下去吧!”
這時,周皇毋庸置疑的聲音響徹。
“是!”
答應一聲,周無雙對着周皇一禮,轉身便朝着太極殿外走去。
待周無雙離開,周皇看向李忠賢道:“忠賢,可看出端倪?”
聞言,李忠賢沉吟了片刻,隨即便開口回答道:“啓稟陛下,十三殿下第一次具現的乃是體質毋庸置疑,且乃是十分強大的體質,甚至超越了陛下您的戰神之體!”
“而且之前臣在去十三皇子府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孩子,那孩子的雖然只有七八歲模樣但卻有着化虛九重的實力,且一身氣血比之十三殿下過之而無不及,應該乃是殿下具現出的下屬!”
“對於那孩子,臣看不透,雖然他身上沒有上古仙人的仙氣存在,但按照臣的猜測絕對不遜色於文王殿下所具現出的文曲星!”
“嗯!”
點了點頭,周皇看着太極殿之外的天穹,開口道:“十三即將成年,本皇謀劃多年的大業也該開始了,希望朕的十三個兒子都能夠成長到那一步吧!”
……
出了太極殿,周無雙在幾名金甲護衛的護送下離開了皇宮,一路疾馳回到十三皇子府內,也沒有去找荒學狻猊寶術,而是第一時間進入密室嘗試修煉極道九龍功!
沒有任何意外,先天聖體道胎作爲天地間最強大的體質,自然兼容一切功法,僅僅是花費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極道九龍功便被他給練成了。
密室之中,周無雙站起身,緊了緊拳頭,口中低喝道:“顯!”
昂——
龍吟聲響徹,在他身後一頭九丈大小的青龍浮現,龍威陣陣,花崗岩打造的密室在這一刻遍佈裂痕。
這一刻,周無雙只覺得渾身氣血旺盛,配合上這頭青龍,他的力量甚至達到了五十萬斤,在這樣的程度下,他有絕對的把握抗衡金丹三重以下的修士,甚至……
查看完自身狀態,周無雙扭頭看向身後那張牙舞爪的青龍眉頭微皺道:“不對勁啊,極道九龍功之上記載的不是演化蛟龍嗎?爲何我直接就演化出了青龍?”
“要知道,青龍可是所有龍種之中頂尖的存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因爲我的先天聖體道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說我今後修煉任何功法都會在最初的時候掌握其最高層次?”
想到這裡,周無雙內心不由一陣激動和喜悅,實在是這先天聖體道胎給他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
“出去找給人試試手!”
心情激動下,周無雙不由底氣橫生,口中嘀咕一句,轉身便朝着密室之外走去。
然而,他纔剛剛從密室走出,卻是看到薛青正這不遠處不斷道來回走動,面色慌張間,神色有些惶恐不安。
“薛青,怎麼回事?”
眉頭微皺,周無雙不解的詢問道。
“殿下!”
聽到周無雙道聲音,薛青頓時大舒了口氣,隨即匆匆上去說道:“殿下禍事啊,您具現道那位荒大人,他今早上把魯國公家的金翅雕給烤了!”
“現在魯國公已經帶人到府上了,看那架勢似乎要打起來了!”
呃——
聽完薛青道話,周無雙震驚了!
魯國公的金翅雕,那可是分神境道存在,甚至不止一次這戰場上救過魯國公的命,居然被荒打下來,甚至還烤了吃了,這……
“小破孩,居然敢吃老子的金翅雕,老子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就這此時,一道憤怒的爆喝聲響徹,緊接着整個十三皇子府都爲之晃動,明顯是已經打起來。
“沃日,別在我的府邸打啊!”
捂着額頭哀嚎一聲,周無雙內心千萬頭草泥馬崩騰,隨即邁步急速朝着那戰鬥的方向走去,口中說道:“愣着做什麼,快將府中人員都疏散了。”
“是!”
應是一聲,薛青那裡敢怠慢,連忙匆匆的去疏散皇子府人員。
而周無雙此刻則是一臉生無可戀的來到了前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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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此刻的大廳早已崩壞瓦解,淪爲廢墟,其中荒不時的竄動,身上有雷霆跳動,而這其對面,一名三十多歲模樣道中年男子正暴跳如雷,手持一柄巨斧不斷揮舞間,斧氣縱橫,所過之處皆是淪爲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