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此時的小丫頭無論從生理還是從心理上,都已經發育的超出了自己的想象,這件事,恐怕是過不去了。
管他呢,林源苦思無果,只能選擇當一隻鴕鳥,頭埋進褲襠裡,走一步,算一步了。
將大部分的獵物都交給村民們處理,林源的手邊還殘留着十幾個試驗品。
不去管其他,林源靈魂力集中,手中快速的抖動,這次速度更快,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已經勾勒完成。
而此時林源的動作,早已經吸引了衆人的注意,一看林源的動作,他們也就知道林源想幹什麼了,可以看到林源竟然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那龜殼上的紋絡完全勾勒出來,所有人都驚呆了。
“成了!”隨着最後一指落下,林源眼巴巴的盯着面前的大魚。
“啪”這魚一個神龍擺尾,魚尾巴抽在林源的臉上,魚身體在空中借力,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直落入湖水當中。
“額”這一幕遠超出衆人的意料之外,看林源勾勒的速度是那麼快,那麼自然,他們還以爲接下來會有奇蹟發生呢,沒想到奇蹟沒看到,倒看到了滑稽。
“我……”林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倒着了一條魚的道,看着衆人一臉憋笑憋得難受的樣子,林源無語到:“怎麼,很好笑嗎?”
不說還好,一說衆人再也忍不住紛紛開始大笑起來,有的甚至笑得在地上打滾。
“很好笑嗎?”林源鐵青着一張臉,出現在張猛的面前。
“不是很好笑,是太好笑了,簡直是太逗了,哎喲,我的媽啊,快笑死我了。”張猛猶自沒有發現周圍的變化,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周圍鬼一般的寂靜。
“額,林源兄弟,我不是這個意思,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張猛擦着臉上的冷汗,不停的後退。
“嘿嘿,跑什麼啊,我又不會吃了你。”林源一伸手,不見他有何動作,張猛已被他單手提在了手中。
“林兄弟,咱們可是喝過酒的交情,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你想要幹什麼?”張猛還在喋喋不休,可看到林源的下一步動作後,頓時打了一個冷顫,閉上了嘴巴。
“嘿嘿,張兄弟,你也都說了,咱們是什麼交情?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也是必須要的,你說是不是?”林源伏身,抓起一條劍魚。這劍魚可不得了,那頭上的尖刺,足足有一米長,散發着寒光。
“林兄弟,我錯了,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嘿嘿”林源沒有說話,將那劍魚好好的打量了一番,看張猛一張臉都嚇得發白了,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兄弟,你說這劍魚要是在你身上刺一個窟窿,好不好玩啊?”
“只是刺一個窟窿……”張猛一聽,頓時放下心來,他可是定元境的武者,別說是身上被刺一個窟窿,就是被砍上十刀八刀的,想完全復原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林源難道就這點手段,一沒了後顧之憂,張猛又變得神氣活現起來:
“兄弟,你這麼一說,我又在腦海裡想了一遍,太好笑了,兄弟,你能不能再演一遍,我沒看夠。”
“你……”對於這個看似憨厚老實,實則沒皮沒臉的傢伙,林源也有些無語了,這傢伙真是將無恥發揚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不過林源是誰,能夠搞定他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
“嘿嘿”林源笑了一聲,說道:“張兄弟啊,我改正一下我剛纔的說法,不是在你身上刺一個洞,而是,將這劍魚的刺,插進你身上的某個洞裡面。”
“嘶”林源的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異常的古怪,一些少婦更是俏臉一紅,不由分說的抱起自己的孩子,罵罵咧咧的遠去了,只剩下一羣糙老爺們,臉上帶着足夠的淫蕩,看着這精彩的一幕。
“不要啊!”張猛的臉一下子白了,他似乎感覺到一股股涼氣從外面在往自己的菊花裡灌,一想到林源所說的那個畫面,他幾乎要崩潰了。
要是那種情況當真發生,日,他作爲第一個被一條魚爆了菊花的人,名留青史都是肯定的。
“林源兄弟,我錯了,你是我哥,你是我親哥,不,你是我親大爺行了吧?你就當我嘴賤,放了我吧!”張猛都快哭了。
“爆菊,爆菊……”張猛求饒,圍觀羣衆可不樂意了,這個平靜的村子,什麼時候有過這麼令人澎湃的畫面發生,這樣的畫面千載難逢,千萬不能錯過。
足足幾百號人,光着膀子大喊着爆菊,這樣的畫面,別提有多滑稽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張猛心中叫苦不迭。
“嘿嘿,兄弟,原諒我,衆命難違啊。”林源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將那劍魚緩緩的朝張猛靠近,整個過程中,周圍圍觀羣衆的呼吸都靜止了。
“不要,不要,啊……”當一個尖銳的,冰涼的物體隔着薄薄的布料,觸及到自己菊花的時候,張猛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尖叫,整個人竟然直接昏了過去。
“嘿嘿”玩笑開到這裡,就可以了,林源直接將張猛丟到了一旁,開始對着已經烤得差不多的魚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此時,在這海面,除了小丫頭之外,就只剩下一羣大老爺們,也沒了那麼多的約束,林源直接一揮手,取出十幾罈子酒。
“各位父老鄉親,小弟林源,初來乍到,以後如果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小弟先乾爲敬。”說完,林源直接抱起一罈子酒,開始灌了起來。
“好,林源兄弟,你這個朋友我今天交定了。”一個皮膚黝黑的莊稼漢第一個站了出來,匆忙留下一句話,小跑幾步,直接抱起一罈子酒,學林源的樣子,開始大口灌起來。
“我也來。”
“我的……”
“別搶……”
剩下的人這才如夢方醒,一個個朝着剩下的酒衝了過去,不一會兒,整個湖邊上,都瀰漫着一股濃濃的酒味。
整整一個時辰的工夫,除了極少數人之外,所
有人都喝多了,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這裡是哪裡?”這時,原本已經昏過去的張猛悠悠轉醒,剛醒過來,就發現了一個悲痛欲絕的事實。他竟然赤身**的躺在這裡。
“不會吧?”張猛一臉悲催的撫摸了一下菊花,別說,還真有點疼,這下張猛的最後一點僥倖也沒了。
“媽的,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張猛不停地搖頭,看到地上不知誰剩下的半罈子酒,直接抱起來就喝,不一會兒就又睡了過去。
林源嘿嘿一笑,這可不是他的主意,而是另外幾個傢伙趁着張猛昏睡的時候扒了他的衣服,一想到那小子一臉悲催的模樣,林源倒笑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林源沒來由的倒顯得輕鬆了許多,此時湖邊能站着的人已經不多了,其他人也都喝得興高采烈,根本沒人注意到他。
“哈哈”林源又猛灌了幾口,一下子將罈子丟了出去,放聲大笑道:“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
這首豪邁的歌曲,此刻從林源的口中出來,倒更多了幾分不羈。整個海邊,林源的歌聲和風聲,夾雜着海浪聲,倒別有一番滋味。
“嗯?”原本已經昏昏欲睡的林源的視線中突然出現了一道身影。
林源一愣,那身影有些熟悉,林源的神情一震,一下子反應過來,是張伯。作爲張家村的村長,林源從來都不曾小看這個看似普通的老人。
此時張伯剛好走到林源視線的拐角,林源猶豫了一下,終於大步跟了上去。
“小夥子”林源一走到拐角,就看到張伯一臉笑意的看着他。
“求前輩指點!”林源自然不是傻子,見狀哪還有不明白的,立馬說道。
“很好,夠聰明,也夠卑鄙。”張伯點了點頭,意有所指的說道。
林源向來不知道害羞是什麼,笑道:“多謝前輩誇獎。”
“額”張伯傻眼了,半響回過神來,才終於說道:“你的靈魂力很強,但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爲什麼占卜會牽動冥冥中的命運之力?”
“爲什麼?”林源感覺自己已經無限接近了答案,可那一層窗戶紙卻無論如何都捅不破,不由得求助的看向張伯。
“你在勾勒那些線條的時候,有沒有一絲熟悉的感覺?”張伯神秘的留下一句話,緩步離去,只剩下林源一個人在原地發呆。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感覺?”林源默唸了兩遍,突然眼睛一亮,腦海中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剎那間一切自然明瞭。
“林源,你還真是一個傻子。”林源興奮地蹦了起來。
爲什麼自己從來沒有往這個地方想,這龜殼上面的紋絡之所以能夠牽動命運之力,還能因爲什麼,因爲這紋絡本身就是命運神紋的一些組成部分,這才能夠在一定的概率下,觸動命運之力。
虧自己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
一朝頓悟,所謂的占卜的神秘面紗,終於在林源的面前,緩緩揭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