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皇很看重楊雲帆,覺得楊雲帆未來必將是羽族一脈的傳奇人物。
加上楊雲帆與雲裳,雲蘿關係如此曖昧,算是他半個女婿。
他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若楊雲帆可以做到,也算是圓了他半個夢想。
他不希望楊雲帆半路夭折,所以纔多說了幾句。
“羽皇,能否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楊雲帆卻是一頭霧水,羽皇說了半天那個神秘人的恐怖之處,可卻連對方的名字都不說,這讓他怎麼提防?
恐怕對方出現在他面前,他都不知道是誰。
“不可說。”
羽皇搖了搖頭,苦笑道:“那傢伙現在強的不可思議。
任何人只要一提及他的名字,就會觸動火焰法則,馬上被他監察到。
爲了你的安全考慮,我不會告訴你他的名字。
不管如何,不要去惹那個蛇羽那幫人。”
不可提及名字的存在!這——難不成,羽皇口中的這一位特殊生命修煉而成的火焰強者,蛇羽背後的主人,就是封印瑤池女帝的那個火焰道祖?
他,到底是誰?
楊雲帆心中百思不解。
不過,羽皇給了一個關鍵信息。
就是那個神秘的火焰道祖,他是一位特殊生命。
這個範圍就相對小了許多!“對了,羽皇,我能否去拜見一下天域血凰前輩?”
暫且放下神秘強者的事情,楊雲帆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羽皇的母親,天域血凰,這是一位不朽鳳凰強者,它的遺體之上,必然流轉着一種鳳凰神焱。
這是繼萬劫紫凰焱,太始冰凰焱之後……楊雲帆遇到的第三種不朽鳳凰神焱。
他當然不會放過!“你要見我母親?”
聽到這個請求,羽皇有一些疑惑。
不過,他對於楊雲帆的人品還是比較放心的。
另外,這一段時間來,自己並沒有爲難過楊雲帆,還跟他講了這麼多秘辛。
或許楊雲帆是對自己的母親,產生了一絲崇敬的心意,想要去拜見一下吧?
畢竟,楊雲帆的身上也流淌着鳳凰一族的血液。
“可以。”
沉吟片刻,羽皇就答應了,揮了揮手對楊雲帆道:“讓雲蘿帶你去吧。
她知道那個地方。”
“多謝羽皇。”
楊雲帆見到羽皇講了那麼多話,似乎疲倦了,他微微躬身行禮,退了下去。
“羽皇,我等告退。”
楊雲帆退下來之後,與九殿下一起站在丹陛之下,再度躬身。
跟羽皇的這一次面談,讓楊雲帆受益匪淺,知道了許多宇宙秘辛,尤其是關於那一位火焰道祖的身份。
……“吱嘎。”
退出宮殿,關上宮殿大門。
九殿下一臉奇怪的看着楊雲帆,有一些不解道:“楊郎,你跟羽皇倒是一見如故。
我從未見過,羽皇跟一個陌生人說這麼多話?
對了,羽皇到底在跟你說什麼?
他有沒有告訴你,爲何要隱居?”
楊雲帆當然不能告訴九殿下真相。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頗爲感慨的看着遠處的天空,聲音悠遠道:“羽皇累了,他真的累了。
接下來,他可能要避世隱居了。
天域世界的事情,可能要由你們這些年輕人來做主了。”
“莫名其妙。”
九殿下沒好氣的白了楊雲帆一眼。
靠着道韻元晶的幫助,羽皇可是亙古不朽的,從宇宙開闢初年,一直活到現在的神話傳說。
天域世界一直是羽皇在領導,好端端的,怎麼可能讓年輕人來主導呢?
九殿下反正是不信的。
“此事不提了,你以後會明白的。
現在,帶我去拜見一下天域血凰前輩吧。”
楊雲帆不願意多提羽皇的事情了,他老人家實在是太倒黴了,原本可以好好一直活到這個紀元宇宙崩潰。
只可惜,他老人家不信邪,非要挑戰天道法則的底線,嘗試突破不朽。
結果暴露了。
現在,連永生不死也不行了。
果然是人算不如天算。
“行吧。
跟我來。”
九殿下感覺楊雲帆有一些神叨叨的,她嘟了嘟嘴,什麼也沒說,便帶着楊雲帆前往天域血凰的沉眠之地。
……穿過一個個空間之門。
很快,楊雲帆在九殿下的帶領之下,便來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這個世界很是空曠,一覽無遺。
唯有在中央區域,有一座紅彤彤的火焰山脈,沐浴着霞光。
遠遠望去,血色的火焰從山體之中噴薄而出,赤色的霧靄濃郁,不時隨風晃動,朦朧之中,就像是一頭鳳凰在展翅。
“這是血凰山。”
“我們天域世界唯一的聖地。”
作爲王族,九殿下當然不止一次來過這座血凰山,甚至,她還來血凰山當過幾年的守墓人,對於此地相當熟悉。
“果然沒有來錯地方。
這裡有我要找到的東西。”
哪怕隔着老遠,楊雲帆也能感覺到那一股奇異的火焰波動。
這是鳳凰神焱的氣息,這種氣息與他體內的鳳凰道印,產生共鳴。
讓楊雲帆有一種迫切的感覺,想要去收服這一縷鳳凰神焱。
“走吧!”
楊雲帆腳下一動,身體表面逐漸流轉出了鳳凰一族的火焰氣息。
“嘩嘩~~”深紫色的萬劫紫凰焱,冰藍色的太始冰凰焱,如絲帶一樣在其體表流轉,不時演化出一頭紫色鳳凰,以及一頭冰藍色鳳凰,在雲霞之中呼吸,吞吐日月精華,與此地的血色火焰,交相輝映。
燦爛而神秘。
“嗯?”
“有點不對勁。”
九殿下跟着楊雲帆一起飛上了血凰山,可很快,她那精緻而美豔的小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凝重。
“怎麼了?”
楊雲帆不解,看向了一旁的九殿下。
“有人挖開過山脈。”
九殿下的神色很是冷冽。
刷!她身影一動,輕輕落在一處陡峭的山坡上,蓮步搖動,熟悉的繞開了一株株蒼勁的古樹,來到了一處隱秘之地。
“你看。”
九殿下指着前方,雜草叢生的地方。
這些雜草明顯很是新長出來的,莖葉都很細嫩,與其他地方那種古舊恢宏的感覺,格格不入。
不用想,一定是有人挖過這個地方,然後,又將泥土給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