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楊雲帆是湘南軍區的上校,還是什麼特殊引入人才?
你他媽這是在逗我們嗎?
楊雲帆明明是第六人民醫院的醫生。而且,他最早就是第六人民醫院早期的社區醫院的實習醫生。
什麼時候成了你們湘南軍區的引入人才了?
說謊也麻煩打打草稿好不好?
這些記者聽了這個上校一番話,就差點要罵娘了。別人不知道,他們好歹是湘潭市本地人,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湘潭小神醫楊雲帆的事情。
可是,這個上校軍官睜着眼睛說瞎話,而且還如此的一本正經,不明真相的人,差點就信了。
那上校軍官一看下面沒人說話,繼續按照劇本背道:“此前,楊雲帆上校爲患者範國光醫治腦癌,動用的正是我湘南軍區,今年特別研製出來的,最新型的x型藥物。”
“當然,這個x型藥物最關鍵的研究者,就是楊雲帆上校!不過,目前藥物並不穩定。還需要長久的臨牀試驗觀察。範國光的事情是一個特例,當時病人已經快要不行,楊雲帆上校才破例動用x型藥物。”
“還有一些其他問題,大家若是有疑問的,可以資訊湘南省宣傳廳的電話熱線。”
說完,那上校軍官就開始吩咐下面的戰士趕人了。
那些記者要不是自認爲小胳膊小腿的,打不過那些戰士,恐怕當場就要造反了!
竟然讓記者去打諮詢熱線,那不是開玩笑嗎?
誰知道知道,那個電話熱線就是忽悠人的。你只要打過去,對方一定會告訴你,專業問題,請資訊有關部門。天知道,有關部門是哪一個部門?
可,誰讓人家是拿槍的。
沒辦法,那些記者也只能離開了!
……
等所有記者都走的差不多了,那個上校軍官拍了拍自己軍裝上的灰塵,慢慢來到葉家別墅的門口。
“叮咚!”
他安靜的站在門口,然後有禮貌的按了門鈴。
劉姨早就被外面的情況給嚇到了,這會兒又看到好多士兵把家裡包圍了。
她還以爲楊雲帆幹了一票大的!
因爲楊雲帆之前就得罪過一些人,所以家裡時長會有保鏢過來保護葉輕雪。
劉姨第一時間沒有去開門,而是看了看楊雲帆。
此時楊雲帆還穿着睡衣,走下樓梯來。
他還是有些搞不清楚。怎麼鬧出了這麼大動靜?
記者來了就不說了。怎麼軍隊也來了?真是奇怪。
這時聽到門鈴聲,再看外面的記者都散了,楊雲帆知道事情差不多搞定了。於是就道:“劉姨,你去開一下門吧。”
“好。”見楊雲帆沒什麼特別交代,劉姨提着膽子去開了門。
門開了,門外是一個穿着筆挺軍裝的青年,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一雙劍眉揚起,渾身充滿幹練的氣質。
“謝謝。”
他對劉姨點頭示意道。
然後,他夾着一個公文包,走到了楊雲帆的面前。
“楊雲帆上校!我叫李德星,是湘南軍區上校參謀。這是總參謀部,總後勤部,總裝備部,嗯,三個部門一齊來到的加急任命書。”說到這裡,那個李上校的臉色有些怪異。
因爲林建國的報告是給總參謀部發的。
誰知道,總後勤部,總裝備部的消息十分靈通,知道了林建國準備把楊雲帆拉進軍隊系統之後,紛紛有了小心思。
照理來說,總參謀部是指揮作戰部隊的,而楊雲帆顯然不是作戰人員。不過,林建國的老首長,李老,以前是總參謀部的大佬,所以林建國的一些關係也在總參謀部,他要給軍隊拉人,那當然是把關係塞進自己的派系裡面。
但是,總後勤部卻不這樣理解。
因爲楊雲帆的本職是一個醫生,而後勤部採購一些軍用藥品,那是很正常的事情。要是自己部下里面有一個本身就是煉藥大師,而且製作出來的藥,還比外面的效果好。那可是大大減少支出,而且效率也大大提高。
這樣的人物,拉進自己的派系,纔是真正的人盡其才!
原本,這件事跟總裝備部是沒什麼關係的。
因爲總裝備部平時就是搞生產武器,比如大炮,機關槍什麼的。可是,他們一想,楊雲帆要是製作的藥劑,要是不錯,豈不是要擴大生產?
這產業鏈利潤可大了去了!
而且製藥機器什麼的,也是國家的工業武器,不得歸咱們總裝備部管理?
所以,這一下就來了三份任命書。
楊雲帆看着這三份任命書,有點暈菜。
不過,他也不是傻子,這時候自然明白,這件事肯定跟林建國有點關係。自己治癒了癌症,然後軍隊那邊估計是要拉攏自己了。
因爲軍人生病的概率,其實比普通人要高一點。
因爲軍人的作息時間,還有生活環境,都比較艱苦。軍隊裡面,得胃病的人就不少。如果年輕時候上過戰場,現在老了的那些退役軍官,更是有不少帶傷的。舊傷復發,那可不是玩玩的。
軍隊拉攏自己,楊雲帆可以理解。
林建國是林雙雙的父親,林雙雙跟自己怎麼說也是朋友。而且自己還幫過林建國一次大忙,他應該不會坑自己。
於是,楊雲帆看着眼前這個李上校,他應該是林建國的心腹。不然這種任務,不會讓他來執行。
楊雲帆想了想道:“林將軍是個什麼意思?”
那李上校笑了笑,道:“將軍只給總參謀部發了一份報告。”
只給總參謀部發報告,那就是跟後面兩個部門無關咯?
楊雲帆頓時心中瞭然,他接過總參謀部的那份報告道:“那我就看這份吧。”
等楊雲帆打開看了一眼,頓時有些吃驚!
任命自己爲解放軍湘南軍區醫院副院長,特授上校軍銜!嚯,真是好大的手筆!
楊雲帆才二十二歲,這就成爲上校了。要是他再把pm2.5的預防藥劑治療出來,保不齊會成爲全華夏最年輕的將軍啊!
不過,楊雲帆是個修行者,這種身外之物,虛榮什麼的,他也不是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