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夫婦與冷不丁夫婦都聚集到冷不丁的農家樂裡,這兩對夫婦怎麼也沒搞清楚自己們女兒的情況,平常對待父母鑽進錢眼的行爲也是嗤之以鼻,但是從來沒有今天這麼激烈過,這樣對他們吹鬍子瞪眼睛,就好像吃了抗日戰爭時期打鬼子弄的**包裡的**一樣,炸得兩對夫婦緩不過神來。
兩對夫婦仔細研究的結果是認爲女兒們看上那個帥小夥了,這帥小夥一表人才顏值爆棚,如今就流行顏值高的帥哥靚女,這個小夥子一出現就好像來自星星的你,她們一見鍾情了,瞬間成了她們心中的男神。
兩對夫婦圍着桌子一邊摘着豆角,一邊研究着兩個女兒的心理,突然從農家樂院子外面衝進來了一個人,進了院子後二話沒說就伸手在雞籠裡逮了一隻最肥大的老母雞,又從牆角的地方拿了一個空的酒瓶子,就是那假五糧液的酒瓶子,向他們怒氣衝衝而來。
這個人可怒了,頭髮都倒堅了起來,兩眼兇光畢露一臉的殺氣,如果有鬍鬚的話鬍鬚肯定會堅起來,他發怒的樣子完全一個猛將張飛,一邊衝過來一邊哇哇呀地暴叫着,又好像那唱京戲裡的武生怒吼一樣。
左右與冷不丁兩對夫婦一開始嚇一大跳,其實她們膽子可小了,也整天提心吊膽怕被人家衝進來報復,砸他們的農家樂院子呢,也正像女兒冷豔與左開門所說自己們還真是昧着良心訛人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啊。
這個人冷不丁衝進來,左右與冷不丁都本能地鑽了桌子底,同時還叮囑他們的老婆就說自己們不在呢,兩老婆就嗤之以鼻了,你們又不是螞蟻,人家眼神不好就看不見啊,你們可是兩個大活人啊,說你們大吧又不大,說你們小吧還又不小,鑽在桌子底下挺大一坨呢,誰瞎眼了看不見啊。
後來他們的妻子一看衝進來的人,正是她們討論的那個顏值爆棚的帥小夥呢,她們就踢左右與冷不丁,讓他們沒必要害怕呢,醜媳婦遲早要見公婆,你這兩老丈人也是遲早要見女婿的啊。
左右與冷不丁又從桌子底下爬出來,兩對夫婦都呲着牙對怒氣衝衝衝過來的小夥笑着:“嘿嘿,小夥子啊,我們問你啊,你是喜歡豔豔呢,還是喜歡開門啊?”
那個小夥子沒有直接回答他們的問話,而是做出了一個舉動,將那空的酒瓶子在他們面前磕碎了,剩下半截瓶子前面還留有鋒利的玻璃倒刺,又緊緊地握着那隻肥大老母雞的脖頸。
然後當着四個人的面猛然將那剩半截的玻璃瓶子插進那隻老母雞的身體子裡,半截玻璃瓶子全部都沒入老母雞的身體裡,那隻老母雞被小夥子死死地握住了脖頸,根本就叫不聲來只能猛烈地抽搐着,兩隻腳拼命地蹬踢。
玻璃瓶沒入老母雞身體的瞬間,雞血頓時噴射出來,噴躲到左右與冷不丁兩對夫婦的臉上還有身上,頓時是萬朵桃花開,非常地好看,同時還從他們的鼻子嘴巴里灌到喉嚨裡,一陣腥味刺激着他們的胃腸當時就讓他們吐了。
捅完那隻老母雞後,那個小夥子咬牙切齒地對他們道:“本少爺告訴你們,無論是冷豔還是左開門,她們兩個我都喜歡,但是本不少爺不喜歡你們四個,本少爺今天來告訴你們,要想欺負本少爺,本少爺就告訴你們的下場就如這隻老母雞一樣,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罵完後那小夥子一撒手,那隻老母雞掉落在左右與冷不丁兩對夫婦圍坐的桌子上,然後轉身就離去,小夥子轉身以後,左右與冷不丁兩夫婦就發現那隻老母雞已經死翹翹了,不但是死翹翹了,而且它的脖頸與身體徹底分離,被小夥子握住的地方都成了一堆碎渣,可想而知這小夥子用了多大的力氣,雞不是被殺死的呢,是被他活活捏死的啊。
小夥子快到院子門口,左右與冷不丁兩對夫婦才緩過神來,他們四個人一齊對那小夥子喊道:“喂,小夥子啊,你想一箭雙鵰啊,這樣可不行啊,這樣怎麼可以能行的啊,那不是亂套了啊,要麼選一個,要麼就都不選。”
他們的話還沒落地呢,快到門口的小夥子又返了回來,三步併成兩步很快又到了他們的面前,兩眼瞪得溜圓,嚇得這兩對夫婦趕緊改了口:“小夥子啊,你別衝動啊,有事好好商量嗎,你喜歡兩個姑娘,這國家政策也不允許啊,如果國家政策允許的話,我們也好商量呢。”
那小夥子握着兩隻鐵拳在他們眼前晃了好幾下,哼了好幾聲:“哼,哼,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國家不允許,你們也得允許,這事沒得商量,不答應也得答應,要不然的話,你們的下場就像這隻老母雞一樣!”
小夥子指了指桌子上的那隻斷氣身亡的老母雞,兩對夫婦就面面相覷了,臉色變得蒼白無力,都是愕然不已,小夥子說完伸手將他們面前的一個大西瓜給抱走了,出了院子再也沒有回來。
“大哥,這小子比我們還訛人啊,我們只訛他的錢,他卻訛我們的女兒啊,我們可是虧大了啊,沒有訛到他半毛錢,我們反而賠了兩個閨女啊!”
“可不是啊,兄弟啊,這就是報應啊,不是不報啊,是時候未到啊,現在時候到了啊,可憐我那女兒啊,還你那外甥女啊,跟着這麼個兇性殘忍的傢伙,不知道她們要受多少苦啊,兩女侍一夫那能過得好啊!”
左右與冷不丁兩對夫婦,怎麼想怎麼都覺得虧大了,他們是後悔不迭。
高峰抱着大西瓜出了農家樂的院子,他坐到麪包車駕駛室裡,這麪包車是左開門開到模板存放倉庫裡的那個麪包車,高峰的屁股剛沾着駕駛室的坐椅,麪包車裡的兩個姑娘就動手了,左開門握着十字起,冷豔姑娘握着挑粉刺的銀針,一左一右頂着高峰的哽嗓咽喉,兩個姑娘惡狠狠地道。
“姓高的,你色心可不小啊,你還想一箭雙鵰啊,你可沒問問我們答不答應啊?”
高峰一呲牙嘿嘿地笑了:“嘿嘿,兩位大美女,對你們父母來說那是一箭雙鵰,但是對你們兩個來說那就是一石二鳥,你們兩個可不是那大雕啊,而是兩隻鳥,說白了就是兩隻小山雀。”
“姓高,你竟敢說我們是鳥,竟敢說我們是兩隻小山雀,那我們就告訴你吧,我們即不是大雕也不是那小山雀,我們是熊大與熊二,而你現在就是光頭強,我們要整治你!”
左開門與冷豔兩大美女就一齊動手了,她們抱起高峰抱出來的大西瓜,輪流地抱起來在高峰的腦袋瓜子上砸着,砸到高峰同志渾身就像開了萬朵桃花一樣,滿臉全身都是西瓜肉西瓜籽還有西瓜皮,可是慘透了。
高峰迴到模板存放倉庫時,模板已經全部裝上了車,弄得整整齊齊的呢,裝了個正好,一套模板一大掛車拉走,一塊也沒多下一塊也沒剩下,不是這樣仔細地碼放,就有可能多下兩塊來,那可就麻煩大了,這模板可是佔地方啊,多兩塊下來那還得再找一個大車,那可就是費了老勁了,所以這裝車可也是不能馬虎啊。
看來武力解決問題,有時候還是能起到作用呢,不是高峰的拳頭硬這幾個工人與那吊車司機,可不知道要訛他到什麼時候呢,他們就是受左右指使的呢,那他們底氣就相當的足。
高峰還是很感謝這幾位工人還有那吊車司機,都是幹活的呢,辛苦也不必說了,別看這掛鉤的簡單活,沒有體力還真幹不下來,那鋼絲繩就很重的呢,掛鉤也需要技巧呢。
高峰想多給他們一點工錢,這四個工人與那吊車司機都急了,他們一齊表態一毛錢工錢都不要,今天就算是給朋友幹活了,而且今天因爲他們的錯誤差點鬧出了人命呢,無論是直接的還是間接的原因,那都多多少少有些關聯,事故往往都是巧合時發生的呢。
這五個人說什麼也不收高峰的工錢,還給高峰留下了電話,說是以後再來一標段或者在這個範圍內你都隨時招呼我們,我們是隨叫隨到並不收取一點費用,你就當我們是自家兄弟。
不打不相識啊,武力有的時候還真好使,不但能解決問題,還能結識好朋友。
模板裝完了,就等大車司機過來開車了,可是大車司機連人影都沒有,那留下的電話也是一直關機,那年輕的吊車司機就告訴高峰,你不用再打電話了,這大車的司機,他回去打牌了,你根本就找不到他,只有等到傍晚的時候,他纔會來的呢。
那吊車司機還告訴高峰,這些大車司機都是這樣的情況,他們都是晚上才跑車呢,你着急也沒有用,只能等到晚上了,你就耐心等等吧。
高峰也沒辦法了,任何渠道都聯繫不上那大車的司機,他也只能乾着急地等着了,幸虧有兩大美女陪着他,要不然的話,那可就孤單寂寞了,兩大美女還押着他回了冷不丁的農家樂裡,讓冷不丁做了幾個好菜,招待這個兇殘成性的“未來女婿”。
左開門與冷豔兩大美女將高峰送到模板存放倉庫,高峰來到倉庫以後又等了半個小時,纔看到來了一輛摩托車,車上坐着兩個人,那摩托車後座上坐着的正是那個大車的司機。
大車司機一搖三晃地朝大車走過來,高峰一看那大車司機一搖三晃的德性,他的肚子裡的火頓時被引爆了起來,他握着鐵拳就朝那司機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