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三人遭到警察的伏擊,即有人舉報又有人當面指正,高峰三人也是百口莫辯,只能跟隨魯正山去派出所錄口供,可急壞了熊二偉與操盤兩個人,他們可是不願意進派出所呢,當然沒有人願意被帶進派出所裡面。
魯正山押着高峰三個人,神情十分得意,好像網了幾天魚終於網到一條大魚了,高峰就是一條大魚,魯正山心裡很明白,高峰這個小材料員就是自己的剋星,接二連三在這小材料員手裡栽了幾次跟頭,處處跟自己做對,最可恨的是自己追求的女友王曉月,竟然被這小材料員給泡到手了,那是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接受的呢,何況自己可是身世顯赫,平常像高峰這號小流之輩,根本就難以入眼。
是可忍孰不可忍,魯正山一直想着要治高峰,他也一直找着機會,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今天沒想到機會來了,有人舉報高峰倒賣水泥袋,這可是個絕好的機會,魯正山就一把抓在手裡,派出所幾乎全部出動了,目的就是來逮住高峰同志,哪怕是搞他一個被公司開除,那自己也就是贏家。
魯正山想像到高峰要被新月集團開除,腦袋瓜子裡浮現出高峰卷被蓋走人的狼狽相,魯正山就禁不住得意非凡,誰讓這小子自不量力跟自己鬥呢,這個年代玩的都是腦子,可不是打打殺殺這麼簡單啊。
魯正山有些得意忘形了,還情不自禁地哼唱起了歌曲,那英的那首《征服》,不過魯所長還進行現場修改了:“終於我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
輸蠃的代價是彼此粉身碎骨
外表健康的我心裡傷痕無數
頑強的你是這場戰役的俘虜
就這樣被我征服
切斷了所有退路
你的心情是堅固
你的決定是糊塗
就這樣被我征服
喝下我藏好的毒
你的劇情已落幕
你的愛恨已入土”唱得十分地動聽與投入,坐在警車的副駕駛室裡搖頭晃腦着呢,那開車的警員還一個勁地拍魯所長的馬屁:“山哥,你好厲害啊,你好有才啊,能現編歌詞,山哥可是比那歌神張帝還要牛氣沖天啊!”馬屁拍得不錯,魯正山就更加得意忘形了,被兩名警員一左一右拿槍頂着的高峰同志坐在後座上就笑了:“山哥,你可牛了啊,你的下毒本領好牛比啊,這歌詞也唱出山哥的心聲了啊,看來今天山哥親自唱的一出,你山哥早就做好了預謀的啊,就等着我高峰這個傻瓜自投羅網吧!”魯正山回過頭來鄙視地看了高峰一眼,他還沒有說話呢,那駕車的警員就先說話了:“嗯,姓高的,你以爲你是誰啊,我可告訴你啊,你只不過是一個小材料員而已,算哪根蔥哪根蒜啊,犯得着我們山哥要給你下套啊,我們可告訴你啊,給你下套的人不是我們山哥,而是你們自己內部人呢!”魯正山接話道:“嗯,我兄弟說得對,我魯正山沒必要對你下套,你只不過是一個小材料員,真是犯不着我魯正山親自給你下套,再說了我魯正山行得正做得端那是國家的公安人員,怎麼可能對你下套呢,你這次是自己自投羅網,自己犯的事情就得自己擦屁股,我們只是公事公辦,我們也幫不了你,你就想着怎麼料理後事吧!”高峰就笑了:“哈哈,山哥,我想要料理後事的人,並不是我高峰吧,說行得正做得端的人,那可是我高峰呢,我可沒幹對不起單位的事,更不會幹犯法的事,我想沒必要想好怎麼料理後事。”高峰說的話惹得押着高峰的兩名警員同時恥笑起來:“哼,哼,姓高的啊,你真是王八的後殼還真他媽的嘴硬啊,你剛纔都承認了,你沒有按你們公司的流程處理廢品,這又被人當場舉報了,那你就是知法犯法在倒賣國家公共財產呢,你已經觸犯了法律,你還能大言不慚啊,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這兩名警察拿手槍**去砸高峰的腦袋瓜子,兩個人的手槍剛剛舉起來,他們就發現自己們手中的手槍被高峰給反繳了,兩把槍的槍口都對準了自己們的腦袋,高峰的奪槍速度太快了,就在他們舉槍的一瞬間槍已經被繳了。
高峰拿着兩把手槍輕笑着:“兩位哥,現在問問你們身爲一名警察,槍械丟失那屬於什麼罪啊,是不是也要被派出所開除啊,你們是不是也要想一想怎麼料理後事吧!”兩位警員眨眼的功夫被奪了槍,兩個人就頓時啞然了,他們聽說過這高峰能打有些神出鬼沒,他們沒有眼見爲實還很不服氣呢,今天終於見識了,他們也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魯正山回頭對高峰道:“高兄弟,你老玩這一招也不覺得膩嗎,你用繳他們的槍械來挾持我們那也沒法子開脫掉你倒賣公共財物的罪名啊,你這樣的爲人也太讓我輕看你啊,你還是一名人民海軍戰士呢,這種行徑讓人不恥吧!”高峰對魯正山一笑:“哈哈,山哥,你也太敏感了吧,我高峰可沒有要挾持你們的意思,我只是給他們一個警告,別想着自己是警察就爲所欲爲,對待娣人就私自用刑呢,你山哥身爲一所之長,你的下屬虐待百姓那可是有領導責任啊,剛纔操盤老闆與能二偉同志就受到你們警員的虐待,兩個人都被你們砸出血了,這難道就是你們警察的行徑嗎?”高峰義正詞嚴,魯正山就臉紅脖子粗了,高峰又接着冷笑了兩聲:“哼,哼,山哥啊,你想治我高峰的罪可沒那麼容易呢,你就是花了一些心思,對我們新月集團的制度瞭解得比我還要熟悉,但是你也不會治了我高峰的罪,我還是那句話,我高峰從來做事都是光明正大,從來不搞什麼陰謀呢!”魯正山就道:“哼,高兄弟,你這是大言不慚啊,人家說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爲,你已經做出來了,我們逮住現形了,你還能有什麼光明正大之說啊,你這就是大言不慚啊。”高峰笑了:“山哥,我可沒有大言不慚呢,你擡頭看看吧,她們就能幫我解釋清楚,什麼是光明正大了。”高峰一指警車的前面,魯正山擡頭看過去,他就發現警車被人給攔了下來,攔住警車的是一羣女孩子,其中有一個人,魯正山十分熟悉,那就是自己要追求的女友王曉月。
王曉月的身旁還站着幾名美女,那都是土樓鎮項目部的姑娘們,有物資部的王上樑,有財務部的小出納張愛青,還有商務部的計價員鞏小北,鞏小北前兩天從三隊調到了項目部商務部裡,鞏小北能力不錯,被項目部商務經理看中了,將她調到商務部。
站在鞏小北的身旁還有一位姑娘那就是左開門,左開門被安排在工程部裡,本來是讓她做資料員,這姑娘很倔強非要跑工地現場幹技術員呢,領導就順從了她的意思讓她幹了技術員。
左開門的表姐冷豔也來了,她跟左開門一個想法,也執意要幹技術員,這兩姐妹成了土樓鎮項目有史以來第一對姐妹花技術員,也讓項目上的男同事們刮目相看,佩服她們的勇氣可嘉了。
誰說女子不如男,誰說女孩子就不能幹技術員,冷豔與左開門兩姐妹就不信這個邪,她們要打破這個魔咒,暗下決心要當好技術員,做出成績來讓大傢伙看看。
魯正山見到這羣美女們都攔在車頭,爲首的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神王曉月,他跟王曉月與一般的男女戀人還不同,他們算是青梅竹馬呢,從小就在一個大院裡長大,從幼兒園開始就同學,一直同學到大學畢業呢,這種關係可謂是最佳的戀人關係,雙方的父母都對兩人的戀人關係默認了,尤其是王曉月的母親已經將自己當成了王家女婿呢。
魯正山見到王曉月帶着這羣美女的第一眼,他就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頭,他心裡就清楚了,王曉月帶着這羣姑娘們攔住自己的警車,那很明顯就是來救高峰這個小材料員。
魯正山始終都弄不懂,王曉月怎麼就看上了高峰這小材料員了,要前途可是沒有前途,幾乎是要啥沒有啥呢,一窮二白三無前程的一個人,比起自己來那真是相差不知道多少截了,他高峰就是開着拖拉機追自己追幾十年都追不上自己呢。
人家說戀愛中的人會鬼迷心竅,大概王曉月就是鬼迷心竅了吧。
魯正山再怎麼煩,他見到王曉月那也不得不陪着笑臉了,魯正山第一時間下了警車,來到王曉月的跟前,用討好的態度對王曉月笑道:“曉月,你怎麼來了啊,你不是說今天要陪梅瑰去拍外景嗎?”王曉月揚了揚嘴角,一絲鄙視的笑容浮現在臉上:“哼,魯所長,派出所要行動呢,全所都出動了,那能少得了我王曉月啊,我可是一名人民警察呢!”王曉月的話音剛落地,她身後的那羣美女就齊聲喊道:“魯所長,你們派出所的行動,即少不了王曉月女警,也少不了我們呢,一個也不能少我們呢!”魯正山皺着眉頭看着這些美女們:“美女們,王曉月是我們派出所的人,我們派出所的行動,又跟你們有啥關係啊,爲什麼少不了你們啊?”魯正山的話也剛說完,王上樑就帶頭高聲大喊,就像搞大合唱一樣,這些美女們扯開嗓門大喊了:“魯所長,你可想錯了,王曉月是派出所的人不錯,但王曉月是正義的化身,她跟我們一樣都是正義的化身,我們都站在正義的一邊,所以少不了我們,我們會爲高峰討回公道!”這羣美女們的聲音響徹雲霄,傳出去好遠好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