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歌廳裡的三十名陪唱姑娘離開以後,歌廳老闆好想唱與老闆娘好想哭夫婦倆走向高峰,這對夫婦向高峰要回捐款。
高峰看着這對好氏夫婦的慘樣,忍不住就樂了,這對夫婦的那張大臉蛋更大了,比原來還要大一倍半,比那量小麥的麥斗子還要大,就好象安裝在她們夫婦的脖子上一樣,極其地不相符。
好氏夫婦臉蛋本來就大,這比原來還要大一倍半,估計站在幾公里遠都能看到他們夫婦的大臉蛋,也估計衛星就能捕捉到他們的大臉蛋子,這特徵太過於明顯。
好氏的大臉蛋子是拜苗布正所賜,這貨狠勁地抽他們的大嘴巴,使得兩人的大臉蛋更大更明顯。
高峰看着這對出奇大的大臉蛋子,那真是捧腹大笑。
“哎呀,好哥,好嫂啊,你們這大臉蛋子太明顯了,你們可以號稱地球第一大臉蛋了,估計在月球上面都能看到你們的臉蛋啊,你們到哪都丟不掉。”
好氏夫婦也是嘿嘿地樂:“帥哥啊,我們就這麼個特徵,這也叫夫妻相啊,天生地設的一對,人家是打着燈籠找不到,我們一找就找到了,一眼就發現了彼此就是一對夫婦。
帥哥,跟你說起這些也沒啥子意思,我們也沒什麼特別動情的故事,也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愛,更別說愛得死去活來了,我們就是一對平淡普通的夫妻。
哎呀,帥哥啊,往事不能重提啊,提起來就是兩行熱淚啊,還是不說這些後悔傷心的事情,我們辦正事要緊,你趕緊把我們的錢還給我們,我們夫婦好跑路。”
好氏夫婦說着說着眼睛還紅了,那老闆娘好想哭的鼻涕還掉了下來,都掉下快半米多長來,她這傷心流淚的速度怪快的呢,絲毫不比那些資深演員們差。
“哈哈,好哥啊,好嫂啊,本帥哥問你們要啥子錢啊,人家要錢那是因爲他們捐款了呢,你們問問自己啊,你們捐款了嗎?”
好氏夫婦本來就沒有捐款,他們還想忽悠別人給自己捐款呢,高峰這樣一問他們,這對夫婦被問住了,他們互相看着自己。
“想唱,我們捐款了嗎?”
“想哭,我們捐款了嗎?”
兩個人都一齊搖了搖那大臉蛋:“沒有,的確我們連款都沒有捐。”
“帥哥啊,我們是不是沒有捐款,那就沒法子拿回捐款啊?”
好氏夫婦問高峰,高峰笑了笑:“好哥,好嫂,這還用問嗎,你連捐都沒有捐,你們憑啥子拿回捐款啊,你們必須先把錢拿出來交給本帥哥,本帥哥才能將錢還給你們。”
好氏夫婦一齊回答:“帥哥,說的太對了,應該就是這麼回事,那我們先捐款,然後你再把錢還給我們吧。”
好氏夫婦明白了這個問題,他們就準備找錢了,老闆好想唱的錢是從鞋裡面找出來的,當他將一萬塊錢從鞋底裡拿出來時,那一股臭味熏天,差點沒把人給薰死。
從垃圾桶飛過來三隻蒼蠅,當場就被薰死在地上,還有一隻老鼠也是當場斃命,連叫一聲都沒來得及。
現場的人都捂緊了鼻子,大氣都不敢喘息,一種窒息的感覺瀰漫整個歌廳的門口。
“我的個親啊,我的個肉啊,好老闆你有多少天沒洗腳啊,你這可是第一臭腳啊。”
幸虧這好老闆的一萬塊錢用方便袋包裹起來的,要不然高峰還真不敢接,讓好想唱把方便袋揭開,高峰才把錢收下了。
收下老闆好想唱的錢以後,老闆娘好想哭也掏出了錢來,這也是一萬塊錢,她可是從自己的兇部掏出來的呢。
“我的個親啊,我的個肉啊,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你們這對夫婦真是絕配啊,一個將錢藏在鞋底,一個將錢藏在內衣裡面,你們怎麼想出來的啊。”
不但高峰非常驚奇,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奇了,這對夫婦還真是絕配的一對,連藏錢都這麼默契。
好氏夫婦將錢交給高峰以後,兩人就找高峰同志要回去。
“帥哥,我們已經捐過了,那你現在還回給我們吧,好讓我們抓緊跑路的啊。”
高峰同志笑了笑:“哈哈,好哥,好嫂啊,有你們這樣的捐款啊,你們的錢剛拿出來,你們就要回去啊,這錢還沒熱乎呢。”
好氏夫婦接話道:“帥哥,你說啥子啊,什麼沒熱乎啊,這錢早就被捂熱了,一直在我們的鞋底與兇部捂着,本來就有溫度的啊。”
高峰道:“好哥,好嫂啊,本帥哥是知道這錢本來就有溫度,我只是說它到本帥哥的手上纔不到幾秒鐘,那停頓的時間太短了,應該像剛纔他們捐款一樣,得停留的時間長一些,你們不是要跑路嗎,那你們先跑路吧,等你們跑着回來了,本帥哥再把這錢還給你們。”
好氏夫婦道:“帥哥,你的話有一定道理,的確在你的手裡停留時間太短了,像這麼大的金額,你估計也是第一次拿在手裡,你還沒好好感受感受呢,那我們就聽你的話,我們先跑路再回來拿我們的錢。”
好氏夫婦說完就真撒丫子跑起來,跑出去三十米遠又返了回來。
“帥哥,我們啥子跑路啊,我們還沒拿到這錢呢,我們跑啥子路啊,人家說拿錢跑路,這沒錢跑過球子路,你把錢給我們那就跑路。”
高峰道:“好哥,好嫂啊,你們怎麼鼠目寸光啊,你們要跑路的話,那得拿着大錢跑路,這兩萬塊錢那拿着跑啥子路啊,還不如一個乞丐討要的多呢。
兩位啊,你們的五百萬還沒追回來吧,估計不是你們跑路了,而是你們的那兩個小情人跑路了呢。
兩位,本帥哥有一個小小的建議,你們得趕緊去追那兩個小情人,找回屬於自己的錢才能跑路啊。
兩位,你們也好好想一想,這五百萬與兩萬相比,那誰多誰少,誰輕誰重啊,你們不會像幼兒園幼兒一樣不識數吧。”
高峰分析了一通,好氏夫婦好象聽懂了,他們也想了起來,他們的五百萬還沒追回呢,剛纔被大傢伙當成苗布正同志追了,而且還被胖揍了一通,結果就將這五百萬的事忘記得一乾二淨了。
“帥哥,謝謝你的提醒啊,是個傻瓜都能清楚,當然是五百萬比兩萬多了,還是多的多呢,五百萬擺在眼前的話,哪個傻瓜不選擇五百萬,而去選擇兩萬啊。”
高峰道:“好哥,好嫂啊,你們既然明白這個簡單的道理,那你們夫婦還磨蹭什麼啊,還不趕緊去追回屬於你們的五百萬啊,以你們剛纔跑一百邁的速度,本帥哥也相信你們用不了一天的時間能追回這五百萬鉅款。”
好氏夫婦真聽勸,還沒聽完高峰的話,夫婦倆就撒丫子跑開了,直接提速到一百邁,滿負荷地運轉起來,像兩頭肥豬一樣躥了出去。
好氏夫婦一邊狂躥出去,一邊還對高峰說。
“帥哥,你就放心吧,我們絕對用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能追回屬於我們的髒款,我們也量這對小王八蛋不會跑出一百邁的速度,他們也上不去高速。”
高峰心想,有了五百萬還上高速幹什麼,直接就坐飛機溜了,你們以一百邁的速度追人家的飛機,估計是望塵莫及吧,那也是南轅北轍的效果。
好氏夫婦跑開後,高峰又將項目部的那羣人的捐款還給了他們,包括梅瑰與王曉月,還有老闆娘西蘭花的捐款,以及少婦馬蘭花的捐款。
也包括兩位包工頭熊糾糾與齊昂昂,還有兩位監理工程師屠大才與嶽小明,他們拿回捐款以後,對高峰同志是千恩萬謝,就差點給他跪下磕頭了,抱着高峰的大腿好長時間呢。
這些人都分完以後,苗布正爬到了高峰的腳下面,他抓着高峰的腳底板要求。
“高兄弟啊,你是青天大老爺啊,你是一個非常公正的人呢,你把捐款都還給了大傢伙,那本帥哥的捐款也應該還給本組長吧。”
高峰就問道:“苗組長啊,本帥哥問你一句話啊,你捐過款嗎,你自己拿出錢了嗎?”
高峰這一問,也把苗布正給問住了,他一時語塞也趴在地上想了五分鐘的時間,然後用腦袋猛烈地撞地。
“高兄弟啊,瞧你苗哥的腦袋瓜子啊,怎麼這麼愚笨啊,本組長是想起來了呢,本組長的確沒有拿出錢來捐款,本組長還是人嗎,本組長的爺爺患了癌症,明天早晨就要做手術了,怎麼可能做爲孫子的不帶頭給自己爺爺捐款的啊,這還是一個好孫子嗎,那簡直就不是一個孫子啊。”
苗布正這樣說,高峰就認爲這貨是腦袋撞地撞壞腦袋了,他自己的爺爺死了五年多了,他爲了忽悠大傢伙才編造了一個故事,感動了大傢伙讓所有的人都捐款了,他怎麼把這都忘記了啊。
“嗯,苗組長,你說的太對了,你罵的也太對了啊,別人都給你爺爺捐款,做爲孫子的你怎麼不可能給自己爺爺捐款啊,那還是一個孫子嗎,那純粹就是一個畜生的啊,我相信苗組長不可能是一個純粹的畜生吧。”
一聽“畜生”兩字,苗布正就來勁了,他趴在地上橫着脖子道。
“怎麼可能啊,本組長不可能當純粹的畜生,本組長是一個最孝順的孫子。”
苗布正從三個地方拿出一萬塊錢,兩隻鞋底裡各三千塊,又從自己的當部掏出四千塊錢,這貨的當部成了他的聚寶盆了,什麼東西都往裡面塞,偷什麼大蒜頭與醋之類的東西,那也是塞在自己的當部裡面呢。
“苗哥,你這私密處成了儲藏室了啊,什麼都往裡面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