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有才真把那根牛鞭當寶貝了,死死地抱在懷裡,當高峰朝他走過來時,鄭有才也是十分地警惕。
鄭有才用胯部當腿走路,高峰向他走近時,他就一步步往回挪,還一邊着急地對高峰道。
“高工啊,你可別打本鄭有才這寶貝的主意啊,你就把本鄭有才折磨死,本鄭有才也不會把這寶貝給你。”
鄭有才怕的這樣,高峰忍不住笑了:“哈哈,鄭有才啊,你還真把這東西當寶貝了啊,你好好看看它吧,它只不過是一根塑料呢!”
高峰指着鄭有才懷裡的那根東西,說它是一根塑料,鄭有才還哼哼起來。
“哼,哼,高工啊,你跟他們一樣,都對本鄭有才這寶貝起了壞心呢,我的那些農民工們也是這樣對我說,說這根寶貝是根塑料呢,其實就是想把我這寶貝忽弄過去,好給自己補身體呢,本鄭有才是什麼人啊,能不知道你這點心思啊。”
“哈哈,鄭有才啊,你們的那些農民工兄弟說的沒有錯啊,它真就是一根塑料,你認真看看吧,它剛纔是黑顏色的呢,現在都變成青綠色的了,那就是塑料的本色。”
高峰說鄭有才懷裡的那根寶貝變色了,剛纔是黑色的,現在都變成青綠色,鄭有才還是不相信,他以爲高峰還是在打這寶貝的主意。
“哼,高工啊,你就死了這顆心吧,你再怎麼忽悠本鄭有才,我這寶貝也不可能給你。”
“哎呀,鄭有才啊,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問你們的這些兄弟啊,問問他們你的寶貝是不是變顏色了,是不是一根塑料啊?”
鄭有才不相信,高峰就讓鄭有才問他的那些兄弟,也就是樁基隊的農民工兄弟,打樁的一些同事。
樁基三隊有幾十號工人,都圍着看熱鬧,高峰就讓鄭有才問他們,高峰這樣說,那些農民工兄弟就頻頻點頭。
“是啊,高工,你說的一點也沒有錯,的確鄭隊長的寶貝變顏色了, 以前一直是黑色的呢,現在變成青綠色了,那就是塑料的本色,也是被汽油衝過以後變的。”
幾十號人這樣說,這位鄭有才還不相信大家的話,仍然是切聲一片。
“切,切,切啊,你們就組團忽悠本鄭有才吧,你們就想着有一天把本鄭有才的寶貝弄過去,你們好補身體。”
鄭有才真是絕頂的人才,他是誰的話也不相信,他死死地抱着那根寶貝,眼睛也不往那瞧一下。
“鄭有才啊,你以爲真有才啊,你就是個二球貨啊,你把眼睛好好看一看這是不是一根塑料啊!”
鄭有才的固執,他也激怒了一個人,那就是加油車司機油條,油條的眼珠子都飛了出來,以十米衝刺的速度衝到鄭有才跟前。
本來油條離鄭有才就十米的距離,他也只能衝刺十米,要是衝刺十一米就跑過了。
衝過來的油條一腳踩住鄭有才的下體,鄭有才就條件反射地尖聲大叫起來,當鄭有才張嘴大叫時油條將加油槍插進他的嘴巴里,加油槍裡的柴油瞬間灌進鄭有才的嘴巴里。
鄭有才大叫之時,他也撒手了,油條一把就奪下鄭有才懷裡的那根寶貝,拿到鄭有才眼前晃着,讓鄭有才看看清楚,那是不是一根塑料。
油條一直拿身體頂着加油槍,他也是頂累了,他已經堅持不住了,又看到鄭有才如此地固執,他就端着加油槍衝了過來。
“鄭有才,睜開你的三角眼看清楚,這是不是一根塑料?”
油條同志是暴怒,圓睜了二目,當加油槍剛插進鄭有才嘴巴時,鄭有才還是我行我素地對油條晃着腦袋。
“就不是,它不可能是一根塑料,它是我補身體用的寶貝,本鄭有才一直用它泡水喝都泡了六年,它絕對不可能是一根塑料,要是塑料的話,它怎麼可能有效果的啊,這還不是一般牛的生值器,它可是新疆犛牛的生值器呢,本鄭有才還是找關係從新疆人手裡買到的,本鄭有才敢保證它是一個寶貝。”
“鄭有才啊,你個傻比啊,你怎麼這麼固執,你還託關係找人呢,你還從新疆人手裡買的呢,說不定那新疆人就是內地人扮裝的呢,你沒看到那小品陳佩斯演新疆人特別像啊,你也許就是這樣上當受騙了,我讓你看一看這是不是一根塑料。”
油條也是急了,他用嘴巴咬住那根鄭有才的寶貝,一隻手用力地去掰它,結果沒怎麼用力就將那鄭有才的寶貝給掰斷了,一下子斷成兩截,同時還有塑料的粉屑掉下來,掉到鄭有才的臉上。
“鄭有才,你的狗眼看到沒有,這完完全全就是一根塑料,你鄭傻比上當受騙了呢。”
鄭有才這回真看清楚了,這東西就他媽是一根塑料,可是他被油條插着加油槍,那柴油一直往他肚子裡灌,被灌得白眼直翻,他是拼命着掙扎,嘴巴也無法說得出話來。
“鄭有才,你個鄭傻比啊,本油條掰斷給你看,你還不相信這是一根塑料啊,你還是那麼固執啊,你怎麼還一直搖頭的啊,你怎麼連個屁都不放一下啊!”
鄭有才又翻白眼又搖頭晃腦的態度,油條很是不爽,他對鄭有才是咬牙切齒,又一次用了吃乃的力氣,差點沒把那加油槍插進鄭有才的肚子裡去,就像醫生做胃鏡檢查一樣,要將這加油槍一直插到胃部最深處。
“哎呀,油條啊,你快把鄭有才插死了,你快把他給灌死了,他是在拼命掙扎呢,他不搖頭還能幹什麼啊,他哪還能放得出一個屁啊。”
油條再繼續下去,鄭有才就得被他弄死不可,高峰就對油條大喊一聲,油條同志這才反應過來。
“我查,本油條還以爲鄭有才打死也不承認呢,原來是被我給插的啊。”
油條這才把加油槍從鄭有才嘴巴里撥出來,撥出來以後,鄭有才的嘴巴里就往外噴柴油,像油柱一樣噴出來,油條撥出來以後,他又將加油槍插了進去。
“油條,你幹嗎,你剛纔撥出來了,你怎麼又插進去了啊,你想把鄭有才弄死啊?”
高峰很納悶,油條就回答:“高工啊,不插進去不行啊,這加油槍直冒油啊,我又實在沒力氣堵這加油槍口了,現在我才明白英雄真不是那麼好當的呢,那真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油條啊,你手裡不是拿着半截塑料嗎,它這塑料的粗細正好能頂住加油槍口。”
高峰讓油條拿那半截塑料頂加油槍口,油條這才恍然大悟,他將手裡半截塑料塞進了加油槍口裡,還正好合適呢,就像是特意給這加油槍口製作的塞子一樣,塞進去以後一點油都不往外冒。
“高工啊,本油條這才恍然大悟了,你說一分鐘之內想出辦法,原來你就衝着鄭有才的這寶貝去的啊,鄭有才這寶貝還真是一個好東西啊,正配這加油槍口的呢。”
“高工啊,爲了感謝你的好主意,我一定要讓你抽根菸。”
油條爲了感謝高峰出的主意,替他解決了一個難題,這加油槍口被堵住了,要不然的話,油條覺得自己的胃都要被頂壞了,他這人也很有意思,一直將加油槍頂在自己胃部上,頂得他是翻江倒海一般地反胃。
油條將煙掏出來,要扔給高峰,高峰直襬手。
“油條,我不抽菸。”
“高工啊,這我就要說說你啊,做爲一個男人沒一點愛好,那算什麼男人啊,男人就應該有三大愛好,抽菸喝酒加燙頭呢,這根菸你必須抽了。”
油條將那根菸扔給了高峰,自己往嘴巴上叼了一根菸,同時又掏出火柴來劃火。
這貨還喜歡用火柴,一下子就給划着了,將自己的煙給點着,又將燃着的火柴往高峰這裡送。
“油條,我說了不抽菸,而且這裡不能抽菸,更不能劃火柴,你趕緊把火柴滅了。”
見油條將燃着的火柴遞過來,高峰是大聲地喝斥油條,油條還有些不太高興。
“高工啊,你這就沒意思了,我好心給你發煙抽,你怎麼還罵上我了呢,你這是沒有一點禮貌啊,何況這裡又不是加油站,又不是動車裡面,爲什麼就不能抽菸了啊?”
“哎呀,油條啊,這裡即不是加油站,也不是動車裡,可是你沒看到鄭有才躺在你腳下,他的嘴巴里一直往外噴柴油呢,你的火柴一旦掉落在他的嘴巴里,那鄭有才就完蛋了。”
高峰指着躺在地上的鄭有才告訴油條,油條低頭一看,這位鄭有才同志張着嘴巴在那噴油呢,這傢伙被油條灌了不知道多少柴油進肚了,那柴油猶如泉涌一般。
“我查啊,高工啊,你不說的話,我還真把鄭有才給忘記了,幸虧你提醒及時啊。”
油條明白了過來,他將手裡燃着的火柴就扔掉了,扔完以後他又尖叫起來。
“高工啊,我又犯錯誤了,我本來是想把這燃着的火柴扔完以後,我就用腳去碾滅它,這也是我一貫養成的習慣,可是我忘記了鄭有才就在我腳下啊,我再踩它已經來不及了。”
可不是啊,油條扔掉的火柴向鄭有才的嘴巴里掉下去,而鄭有才的嘴巴里正往外噴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