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準備衝進房間裡面,將白交易與那女人逮一個現形,沒想到紀偉同志卻着急了,還沒到房間門口呢,他就扯着破驢嗓子吵吵起來。
紀偉還爲自己應該報哪裡的紀委犯難,向高峰同志尋求幫助,高峰正想告訴他報鎮裡的紀委,這白交易可是土樓鎮的書記,不管是新月集團的紀委,還是公司以及項目上的紀委都管不到他,也只有鎮**的紀委才能對他有震懾作用。
還沒等高峰提醒紀偉同志呢,沈紀偉同志就喊了起來,他一邊喊着還一邊捂着紀偉的嘴巴,不讓他說話呢。
“我去啊,這有兩個傻比,這又增加一個傻比啊,這不是三個傻比與一個聰明人的故事啊!”
當沈紀偉大聲地喊叫起來時,高峰就覺得又多了一個傻瓜,現在的四人組合就是三個傻瓜與一個聰明人的組合呢,以後可以叫“三傻一精”組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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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紀偉,你別瞎吵吵了,你別說話了,別弄巧成拙了。”
高峰想阻止沈紀偉說話,他怕沈紀偉弄巧成拙了,把事情都給搞糟糕了。
“啊,你們是省紀委的啊,你們省紀委就是厲害啊,你們連這麼隱秘的地方都找到了,你們省紀委就是無孔不入啊,怪不得我們感覺到越是高一級的紀委,那就更加讓人毛骨悚然啊,你們太厲害了,省紀委的同志,我白交易保持姿勢不動,你們就請進來吧。”
高峰還責怪沈紀偉瞎吵吵呢,會破壞他們的好事,會讓白交易提高警惕性,說不定會溜之大吉,這尼姑庵也許還有後門呢。
讓高峰沒有想到的是這位白交易卻真的誤以爲是省紀委的人,還對省紀委誇讚了一番,說越高一級的紀委越厲害,那是無孔不入。
“哈哈,那是當然,我沈紀偉就是厲害,我沈紀偉還是抗日英雄,我沈紀偉曾經打敗過一個村的鬼子兵。”
白交易說完,沈紀偉同志高興得哈哈大笑,那份得意勁可就別提了,好象自己掉了五毛錢的硬幣,結果又撿到了一塊錢的硬幣,這還白賺了五毛錢。
“啊,省紀委同志,你還是老紅軍啊,你還是抗日英雄啊,你還打過一個村的日本兵啊,怪不得你能跟蹤我老白到這尼姑庵啊,看來你以前是從游擊隊裡出來的吧。”
沈紀偉的一番話,把白交易給佩服得不行,怪不得自己的行蹤被暴露了,原來遇到了從游擊隊出身的紀委幹部。
“沈紀偉,你別再說話了,你再說話就露諂了,趕緊衝進去吧。”
高峰一看沈紀偉這副德性,他就認爲不能再等了,這傢伙三句話就把自己給出賣了,他還抗日英雄呢,他還打過一個村子的日本兵,他白日做夢差不多。
“不許動,白交易,你必須保持這姿勢,這都會成爲你的罪證。”
“不許動,白交易,我們是紀偉,我們是沈紀偉!”
高峰率先衝進了房間裡面,三位偉哥也緊跟着跳了進來,這三個還一直粘在一起呢,就像殭屍一樣跳進房間裡。
“省紀委同志,我白交易不動,我白交易保持姿勢不動,我白交易絕對配合紀委同志的行動啊,爭取寬大處理。”
當高峰四個人跳進房間裡時,白交易嚇得一動不動,他表示要非常配合省紀委同志的行動呢。
“喂,省紀委的同志們,我老白能不能問你們一個問題啊?”
“白交易,有屁快放,沒屁閉嘴。”
白交易擡頭看了看跳進來的四個人,他還提了一個問題,高峰就厲聲喝斥道。
“省紀委的同志們,我老白有屁就放,沒屁就閉嘴啊,我老白有一事沒弄明白,憋着十分地難受呢,我老白能不能問你們一下,你們紀委同志都套着黑絲襪出來查案嗎?還有你們紀委同志喜歡看殭屍片嗎,跳進來都用殭屍的動作啊?”
高峰在準備跟蹤白交易之前,他向王曉月要了三雙黑絲襪子,他知道白交易見過自己,另外兩位偉哥面目又是不善的人,就想着讓他們把臉蒙起來。
後來,又來了一個沈紀偉同志,這三雙黑絲襪就不夠了,高峰就讓沈紀偉把自己腳上的襪子脫下來套在自己的臉上面。
沒想到這位沈紀偉同志還有一個愛好,他不管是夏天還是冬天都喜歡穿厚襪子,還是那種帶襪底的厚襪子,他告訴高峰他們,說是夏天穿這厚棉襪子會更涼快。
反正高峰是不相信沈紀偉的話,他那雙厚棉襪子看上去就感覺很悶的樣子,那不把自己的腳給捂成什麼啊,這要是套在自己的臉上面,會把自己給捂死呢,高峰的想法剛冒出來,結果就出事了。
沈紀偉同志將自己的厚棉襪子套在自己臉上面以後,就把自己給憋得透不過氣來,當時就暈死了過去,高峰費了好大的勁都沒把他給弄醒,是熊二偉與紀偉兩位偉哥,輪流給他人工呼吸,才把沈紀偉給吸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沈紀偉,還堅持用自己的厚棉襪子套臉,高峰就給他想了一個辦法,將那厚棉襪子撕開一個口子,讓他的鼻子與嘴巴放出來透氣,這樣沈紀偉同志就不會被自己的厚棉襪子給憋死了。
“白交易,我們紀委愛怎麼行事,你管得着嗎,我們爲了隱秘身份,就在辦案的時候套着黑絲襪,這也是爲了辦案的方便,我們紀委也是人,你們喜歡看殭屍片,難道我們紀委就不愛看殭屍片啊!”
對白交易的問話,高峰大聲地喝斥他,而那沈紀偉同志卻離開兩位偉哥的整體,跳到白交易的前面來指着自己套在臉上的厚棉襪子說道。
“白交易,你看看清楚啊,我沈紀偉跟他們的愛好不一樣,我沈紀偉喜歡套着厚棉襪子,我沈紀偉就是一個與衆不同的人。”
“省紀委的同志,我能不能有一個善意的提醒啊,你們辦案套黑絲襪那還挺涼快,像這位同志套着厚厚的棉襪子,難道不覺得悶熱與不透氣啊。”
白交易看看沈紀偉腦袋瓜子上面套着厚厚的棉襪子,他還對高峰他們善意的提醒了,紀委同志出來辦案也要注意方式方法,可不能把厚棉襪子套在腦袋上面,那樣一來會熱二來會不透氣呢。
“白交易,我們紀委的行事方式,用不着你來管,我們願意套什麼襪子,跟你沒關係。
我問你,白交易,你是一直都保持着這樣的動作嗎?”
高峰將沈紀偉推到一邊,又喝斥着白交易,白交易才老實地不敢亂提醒了,高峰看了看白交易的動作,他就問白交易。
白交易回答道:“是啊,省紀委同志,你們讓我保持動作不動,那我就一直保持這動作啊,我可是一個最講信用的人啊,何況你們是省紀委的同志呢,我白交易肯定要遵從你們的命令,我可以對天發誓一直保持這動作。”
“尼姑同志,我來問你啊,白交易所說的話屬實嗎,他就真的一直保持着這姿勢嗎?”
高峰手裡拿着一支玩具手槍,他還是讓護士刁小嬋的同事帶過來的呢,跟那山地自行車與電動車一齊帶過來的呢。
高峰拿着這玩具手槍對着那女人的腦袋,其實高峰也對自己這舉動感覺很滑稽,這哪像是紀委同志啊,這應該像打劫的劫匪呢,哪有紀委的人這般打扮啊。
“誰說我是尼姑啊,本姑奶奶是畢業大學生呢,你從哪看出本姑奶奶是尼姑啊?”
高峰的話,立即引起那躬着屁股爬在牀上的女人的惱火,她扭過臉來對高峰怒目而視。
這個女人轉過臉來,還把高峰給嚇一跳,這個女人的眉毛與睫毛都非常地誇張,整張臉也只看到眉毛與睫毛,那是十分地誇張與突出。
那眉毛與睫毛都飛到後腦勺了,好象那三國時期的飛將軍張飛一樣,一臉地猛相啊。
“我的個媽呀,你不是尼姑,你是個猛鬼啊,你這眉毛與這睫毛都是天生的嗎,你不會是三國飛將軍張飛的後代吧,你還沒那飛將軍張飛進化得快呢。”
高峰嚇得都倒退好幾步呢,這個女人真的長得像個鬼一樣,不光是眉毛與睫毛十分地誇張,就是她那臉上塗的東西也誇張,白得嚇人的臉,像豬血一樣紅的嘴脣呢。
“我查,你個二百五啊,你還是不是現代人啊,本姑奶奶這樣子,那能是飛將軍張飛的後代啊,我這是現代網紅妝啊,網紅妝你們的知道啊,那什麼從網絡上紅起來的人都是這副模樣啊。”
高峰說這個女人像張飛的後代,那個女人非常氣惱,指着高峰的鼻子罵了一頓,罵高峰根本不是現代人,竟然不知道網紅妝,現在流行的都是網紅妝呢。
“是啊,省紀委同志啊,小妖妖說的沒有錯啊,她這是網紅妝,現在就流行網紅妝,你沒看到那些女人自拍把照片發到微信裡,或者是發朋友圈,甚至做自己頭像的圖片,那都是網紅妝的像片呢,故意把自己整成這副模樣。”
白交易還幫那女人說話,高峰這纔有些印象了,他在網絡裡見過網紅的人,那的確是弄得人不人鬼不鬼,那眉毛與睫毛就誇張得比張飛還厲害。
“好啦,不說網紅妝了,我是要問你,你跟白交易一直都保持這樣的姿勢啊?”
高峰比較煩那網紅妝扮,也比較煩現在的女人動不動自拍找角度,故意把自己往漂亮裡拍呢。
“對啊,本姑奶奶,不光是今天一直跟白交易保持這樣的姿勢,半個月以來都是這樣的姿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