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姑庵裡女人的網紅妝,的確把高峰三個嚇一跳,還以爲是遇見了鬼,沒想到還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高峰問的話,那網紅妝的女人回答他,她就一直保持這姿勢,她還反問高峰同志,難道這姿勢不好看嗎,難道這姿勢不夠性感嗎?
高峰告訴那網紅妝的女人,這姿勢十分性感也非常惹人想入非非呢,但是你保持這樣的姿勢,你卻連褲子都沒有脫啊,那白交易是怎麼進行活動啊。
那網紅妝的女人用鼻子哼了哼道:“切,帥哥啊,這白交易就三分半鐘的時間,你讓本姑奶奶脫褲子又穿褲子那不嫌麻煩啊。”
那白交易也附和着回答道:“省紀委的同志們,小妖妖說的沒有錯啊,我老白三分半鐘就解決問題了,我的小妖妖要脫褲子又要穿褲子,那多麻煩的啊。”
“白交易,你別叫的這麼瘮人行不行,還小妖妖呢,你直接叫妖精就行了,她這副打扮也是個小妖精呢。”
高峰聽白交易這麼叫這女人,他的渾身都起雞皮疙瘩,腸胃都在蠕動一種想吐的感覺。
“你說啥子啊,什麼妖精啊,本姑奶奶是妖精嗎,你從哪看出本姑奶奶是妖精了?”
高峰這樣說白交易,那個女人還不願意了,對着高峰吼起來。
“同志,你可態度放好了,本帥哥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呢,有你這樣對待省紀委的同志啊,白交易都叫你小妖妖了,難道你不是妖精還是什麼啊?”
高峰拿玩具手槍頂着那女人的爆炸頭,喝斥這位弓着屁股的女人。
“切,什麼呀,你們省紀委的同志怎麼啦,你們只能嚇乎那些公務員呢,包括像這白交易這樣當個一官半職的人,你能嚇住本姑奶奶啊,本姑奶奶又不貪污受賄,你們能拿本姑奶奶有球辦法啊!
切,省紀委的同志,你的耳朵有毛病啊,你沒聽聽清楚啊,白交易喊的不是小妖妖,他喊的是小遙遙呢,本姑奶奶姓任名遙。”
“啥子啊,你都人妖了,你還說自己不是妖精啊,那還是泰國來的妖精呢。”
那個女人報出這樣的名姓,把高峰都給驚得不行,原來這個女人是人妖呢,怪不得長的這模樣很怪異,也只有人妖會弄成這副模樣。
“我去啊,你這省紀委的同志,什麼耳朵啊,本姑奶奶給你說人妖了嗎,本姑奶奶姓任名遙,連起來就是任遙。”
“我纔去啊,那還不是人妖啊,你都說了兩次是人妖了,你還說我的耳朵有問題啊,那是你的人有問題,你是一個人妖,半人半妖的呢。”
“我去啊,就是啊,怪不得我們都有些毛骨悚然呢,原來你是人妖啊,你們人妖是不是就是半變性的人啊,你們人妖的胸是不是假胸啊,我們摸摸看?”
那個女人又報了一次自己的名字,高峰還是驚恐的不行,三位偉哥也是很驚奇呢,他們還伸手要去摸那女人的兇部,那女人當時就怒吼起來。
“滾啊,什麼人妖,什麼半變性人啊,什麼假兇啊,本姑奶奶是真兇,也是真女人。
白交易,本姑奶奶說不清楚,你給這幾個二球貨解釋清楚。”
這女人火了,白交易趕緊幫忙解釋:“省紀委的同志們,你們理解錯了,我的小遙遙不是人妖呢,也不是半個變性人,她是一個真女人。
省紀委的同志們,我的小遙遙是姓任,就是任務的任,ren任的任啊,而不是ren人的人,她名遙,yao遙遠的遙,而不是人妖yao的妖啊,連起來就是任遙,而不是人妖呢。”
“我去啊,白交易,你解釋了半天,那還不是人妖啊,她長得就像一個人妖呢,她不是人妖那還是狐妖啊。”
高峰聽出來了,這個姑娘姓任名遙,她的名字叫任遙呢,可是這姑娘吐字也不準確,這位白交易更不準確呢,看來小學的時候拼音沒有學好,她們讀出來就成了人妖了,高峰也故意這樣氣她們。
“我去啊,我的小遙遙啊,我解釋也不管用啊,都怪我小學拼音沒學紮實,你也小學也是拼音沒有學紮實,使得這幾個省紀委的同志都誤以爲你叫人妖了。”
“去球吧,人妖就人妖吧,本姑奶奶就是人妖了,那又不能怎麼的啊,難道人妖就不是人嗎,人妖吃的苦可比普通人多多了,而且還承受着提前衰老的危險呢,沒幾年就會死翹翹了呢。”
高峰改不了口,那個名叫任遙的女人也不再更正了,她還對人妖的生活多一份瞭解,覺得人妖這一行業也是辛苦飯,還得承受青春早衰的危險。
高峰也清楚,一想到泰國,大家就會自然地想到人妖,提到人妖,必然會說他們短壽,他曾經還在網上搜過,多數的版本都說人妖的平均壽命只有40歲左右,有的則說得更短,說還不到四十歲。
至於人妖短命的主要原因,說是因爲長期大量使用雌性激素的緣故,至於雌性激素爲什麼會使他們折壽,則無人深究,也只能當道聽途說了。
但是,人妖的壽命就是短,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這也讓人感覺各行各業都有艱辛,這人妖也不例外,他們也經受着非常難以讓人想到的痛苦。
“好啦,我也知道你們人妖不容易,即使不容易這也是你自己的選擇,你爲什麼不選擇做一個正常人啊。”
“哎呀,你是不是省紀委的同志啊,本姑奶奶都說過無數遍了,本姑奶奶不是人妖,本姑奶奶是一個純正的女人呢,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啊,什麼就是人妖了啊,我不辛苦。”
那個女人被高峰人妖人妖地叫得不耐煩,她都有些火冒三丈了,她甚至要把衣服解開讓高峰看一看,她可是純正的姑娘,還是剛畢業沒多久的大學生呢。
當這女人要解衣服,高峰趕緊讓她打住了。
“你住手啊,人妖都跟女人一樣,你解開衣服就能證明自己是女同志,而不是人妖了啊!”
那女人徹底對高峰失去了耐心,她應該是徹底地崩潰了,人妖還就是扮成女人樣,身體也是弄成了女人樣,她解開衣服還真沒法子證明自己是女兒身,而不是人妖呢,有的人妖比一般的女人還像女人呢,也是比一般的女人漂亮。
“省紀委同志,你到底要本姑奶奶怎麼證明自己不是人妖,而是一個純正的女人啊?”
高峰道:“這個好辦啊,你只要承認白交易包養了你,那就能證明你不是人妖而是一個女人身,他白交易不可能包養一個人妖吧。”
“喂,高兄弟,這也不一定啊,既然是人妖的話,那肯定就有人包養的呢,要不然這麼多人都趨之若鶩往泰國跑啊,他們都是衝着那泰國人妖而去的呢,這白交易也不例外啊,他肯定也對人妖非常地感興趣啊!”
“對啊,省紀委同志們,你們說的沒有錯啊,誰都對泰國人妖感興趣呢,要不然動不動就搞一個什麼考察的活動,那都是打着考察的幌子去泰國看人妖呢,難道你們省紀委沒有這樣的考察嗎,我白交易還真做夢想去泰國考察一下,那樣就能看到人妖了,還可以親身體驗一下人妖呢。”
紀偉的話還沒說完,那白交易就一臉的興奮勁,他就告訴高峰他們,他都等去泰國看人妖這個機會等很久了,他都做好了準備,準備在當書記的任上,把去泰國考察提上議事日程呢。
“好你個白交易啊,你原來還打算去泰國考察人妖啊,你還想親身體驗一下人妖啊,那不就是說明,你想包養一個泰國人妖啊!”
白交易的話沒說完,他的臉上就捱了十幾下呢,頓時就是一道道的血跡,就像在自己的臉上打了十幾道叉一樣。
“我的小遙遙,我跟你說過多次了,你撓哪都可以,包括在屁股上面都行啊,你可不能在我臉上撓啊,這樣讓你的易易怎麼見人啊,你的易易還是一個公衆人物呢,這麼好意思見人開會的啊。
我的小遙遙啊,我是準備着去泰國考察,我還準備多報一個人,那就準備帶着我的小遙遙一塊去泰國考察,讓我們一起體驗泰國人妖啊,你怎麼就沉不住氣啊。”
白交易被那任遙的姑娘給撓了一臉的血跡,他也是十分地惱火,覺得這任遙姑娘撓自己哪都可以,包括自己的屁股都可以,就是不能撓自己的臉呢,他白交易可是公衆人物,總不能在開會的時候,讓人舉手表決某項決議的時候,他自己的臉先被打滿叉了吧。
“哼,白交易,這都是你自找的呢,你爲什麼不早說啊,你早說的話,我能在你臉上打叉叉啊,我是那麼不懂道理的人嗎?”
“好啦,你們都跟我閉上嘴巴,什麼考察泰國人妖啊,什麼臉上打叉叉啊,你白交易不把兩百萬拿出來,你還想帶着人妖去考察人妖,你門都沒有呢!”
見白交易與這任遙的姑娘打情罵俏起來,高峰是怒聲喝斥,同時讓白交易交出兩百萬。
“省紀委同志,我老白剛剛上任呢,屁股還沒有坐穩呢,我哪來的兩百萬啊!”
高峰讓白交易交出兩百萬,白交易就哭喪着臉了,說自己剛剛上任書記兩天,屁股還沒坐熱呢,哪來的兩百萬。
“哼,好你個白交易啊,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你以爲我們省紀委都是吃素的啊,我就讓你死得明白一點,熊哥把錄音筆播放一下。”
高峰把槍頂着白交易的腦袋瓜子,讓熊二偉將錄音筆拿出來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