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扭着屁股不由分說將那醉鬼拎進了衛生間裡,他穿着少婦馬蘭花的旗袍撐開了,反而方便了自己走路。
不過,他撐開旗袍以後的姿態,可是讓衆美女們給笑爆了,少婦馬蘭花的肉絲透明內褲裹着圓潤的屁股,穿着馬蘭花的高跟鞋一拐一拐地走路,這也是一幅想像不到的畫面,無不使人忍俊不禁。
“高美女,你太漂亮了,你是我們見過最漂亮的服務員,我們活這麼大也就見過你這樣漂亮的服務員,你就嫁給我們吧!”
看着高峰搖擺不定的屁股,衆美女們是鬧騰一片,模仿着那醉鬼見到高峰反串第一面是的驚喜神情,無不感覺到太搞笑了。
“姐妹們,這麼搞笑的畫面,我們怎麼不視頻拍下來,這可是高峰最有魅力的時刻,也是最巔峰時刻,我們得保留着這精美的時刻。”
沉魚落雁兩姐妹還掏出了手機拍視頻,衆美女們就忙活了起來,紛紛掏出手機來拍。
“你們太討厭了,你們臭不要臉。”
衆美女們剛掏出手機,高峰就扭着屁股進了衛生間,將衛生間的門反鎖了,馬蘭花的那雙高跟鞋也踢了出來。
“師師,你咋這麼大力氣啊,能不能輕點?”
那醉鬼被高峰提小雞一樣提進了衛生間,這貨身子都顫抖不停,說話的聲音都顫音了。
也能怪他害怕,自己一百八十多斤的人,被高峰像提小雞一樣,可想而知高峰的力氣有多大啊,都勝過那舉重冠軍運動員了。
“醉鬼,老孃力氣能不大嗎,老孃跟浪子燕青好過幾年,他教了老孃不少功夫,這舉重就是其一,你要不要嘗試一下老孃卸胳膊的功夫。”
高峰將這醉鬼往地上一扔,將他的左胳膊抓在手裡,這傢伙就求饒起來。
“師師,千萬別嘗試了,我知道你的功夫了,跟燕青好過,那功夫誰不清楚啊,那可是梁山好漢,我纔是什麼人啊,一個遊手好閒的江湖浪人。”
這傢伙徹底慫了,他拿腦袋磕馬桶沿,這衛生間本來空間不大,高峰將他往地上一扔,這貨就跪在馬桶前面了,腦袋正好挨着馬桶邊沿,磕起頭來也方便。
“嗯,這還差不多,你這也叫識時務者爲俊傑,你還是條俊傑。
醉鬼,我問你啊,你喜不喜歡師師啊?”
高峰拍拍這醉鬼的腦袋問,這醉鬼直搖頭。
“師師,不喜歡,我不喜歡。”
“哼,醉鬼,你剛纔還說師師是你見過最漂亮的一個服務員,你還要向我求婚呢,你怎麼出爾反爾啊。”
高峰雙手一叉腰,兩眼一瞪,像一個醋意大發的女人一樣,那醉鬼就呵呵地笑笑。
“呵呵,師師啊,剛纔的你溫文爾雅,又是風韻無限,那時我就情不自禁地喜歡上你了。
可是,現在的師師力大無窮,好象打虎英雄武松一樣,我都怕怕了。”
“哎喲,醉鬼啊,對不起啊,人家師師這是率真的表現,你應該清楚的啊,女人有兩面,一面是溫文爾雅,一面是暴力異常,我問你有沒有老婆啊?”
高峰一抖蘭花指,大蠻腰一扭,模仿了一個嫵媚女人的動作,那醉鬼回答道。
“師師,我當然有啊,我結婚都快二十年了,結婚前我老婆挺溫柔敦厚,可惜那時光太短暫了,也就三四天的時間吧,後來就老暴力了,十足的一頭母老虎下山啊,我都想不起來她還是一個女人。”
“醉鬼啊,這就對了啊,你老婆以前溫柔,嫁給你以後就變暴力了,其實這就是真實的女人,溫柔是表現給陌生人看的呢,暴力卻是對付自家人的呢,比如老公,還有孩子,以及公婆等等。
比如師師我對燕青就相當暴力,輕則拳打腳踢,動則拿刀砍啊,我對你暴力,那也證明把你當自己人了,暴力纔是女人最真實的一面,師師我就是真實的啊。”
“哎喲,師師,你說的太對了,對自家人就是暴力無限啊,我老婆對我像對仇人一樣,輕則罵娘,重則拿菜刀滿大街追砍,我這肚皮上還有她砍的傷疤呢。”
高峰說到暴力,這醉鬼非常有同感,他還指着肚皮上的一塊傷疤給高峰看。
高峰看了看那長條的傷疤:“醉鬼啊,你老婆是婦科醫生吧,她砍你的傷疤彷彿婦科醫生做的培腹產手術一樣,這刀口好齊整啊,這線也是她縫的嗎,她也真捨得啊,這可是用的補鞋底的麻繩啊。”
那醉鬼眼淚都掉了下來:“師師啊,可不是啊,她真是有婦科醫生的潛質啊,我也認爲當醫生完全要靠熟能生巧,就像我老婆一樣天天拿我練,遲早就會成主任醫生。”
“嗯,你好慘啊,你個醉鬼也瞞苦的啊,你這痛不痛啊?”
高峰頗是同情,親熱地拍拍這醉鬼的肩膀,這醉鬼挺感動。
“師師,現在不痛,剛砍那會也不痛,拿麻繩縫的時候可沒把我痛死過去。”
“哦,那可不呢,這麼粗的麻繩紮實了,那能不把你痛死啊。”
“喂,醉鬼,你怎麼啦,這樣咬牙切齒的啊,好象你老婆拿麻繩縫你的肚子一樣,你都快痛死的感覺。”
那醉鬼突然滿頭大汗,緊咬牙關,臉都扭曲得變形,高峰很關切地問他,這醉鬼好半天才叫出來。
“師師,你拽着我的麻繩頭了,你快鬆手。”
“哎喲,不好意思啊,醉鬼,我不是有意的啊,我只是平常做女紅習慣了,見着這麻繩就忍不住想起給我那燕燕納鞋底的情形了。”
高峰就是有意的呢,他拉着醉鬼的那縫肚皮的麻繩,暗自用力,差點沒把這醉鬼給痛死過去。
“醉鬼啊,你再說一說,你老婆除了對你暴力以外,她還對誰暴力啊?”
那醉鬼答道:“師師,我老婆對我兇外,她還對我兒子特別兇,每天都像罵賊一樣,無論是作業做不好,還是考試考不好,她都要狂罵加打一頓,就好象兒子不是她親生的一樣,還有我的父母,她也是動不動就罵孫子一樣,還動手打呢。”
這醉鬼越說越氣憤,對他老婆是憤憤不平,好象一家人都受盡她的虐待一樣。
高峰問:“醉鬼,我問你啊,那你看見過她對誰溫柔過啊?”
那醉鬼隨口答道:“師師啊,她對隔壁老宋相當的溫柔,只要見到老宋,她就像潘金蓮見到了西門慶一樣,平常拉着個苦瓜臉,瞬間就陽光明媚起來,同時像跳廣場舞一樣蹦起來。”
這醉鬼說到隔壁老宋,他是兩眼都冒火,也是恨得牙關咬咬。
高峰道:“哥啊,師師有句話得提醒你,你可要防着這隔壁老宋啊。
哎,你也不是防啊,估計你老婆跟隔壁老宋就是潘金蓮與西門慶的關係,她們已經狼狽爲奸了。
哥啊,你這兒子啊,也估計不是你親生的呢,說不定就是隔壁老宋的啊。”
“是啊,師師啊,我早就有懷疑了,這隔壁老宋就不是個東西,想起她們這對狗男女,我就氣得直咬牙啊。
師師,更可恨的是,我想跟老婆同牀,我老婆竟然提出五百塊一次,沒錢就免談呢,我都不記得什麼時候跟老婆同牀過了。”
這醉鬼都嚎了起來,悲天憫人,對他老婆好一通數落。
“好啦,沒想到你一百八十斤的漢子,還是一柔弱的男人,竟然被一母老虎欺負成這樣,真是可憐見啊。
你也別哭了,你告訴我實情,你到這店裡來搗亂,僅僅只因爲自己需要找女人嗎,你有沒有其他原因?”
高峰打住話頭,正兒八經地問這醉鬼,這醉鬼想也沒想就回答道。
“師師,當然有啊,我是受人之託,人家付我錢讓我來搗亂的呢。”
高峰問:“哦,是嗎,你是受誰之託啊?”
“我是受那誰之託,我是受誰之託來着。
喂,不對啊,師師,你怎麼問到這問題上來了啊,你不是問我家庭的情況嗎?”
這醉鬼突然反應了過來,他就把要說的話嚥了回去,反而反問高峰。
高峰溫和下來:“哥啊,你是一個苦命的人,我師師也是苦命的人,你老婆對你這麼兇狠,卻與隔壁老宋勾搭成奸,這是哥人生之大不幸啊,你連男人最起碼的生理都解決不掉,你算是最窩囊廢了。
哥啊,咱們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也是屬於同病相憐,你的難處我師師非常同情,你先告訴我誰讓你來鬧事的,然後師師給你解決生理問題,好好的侍候你怎麼樣啊?”
“師師,這可不行,你要服務的話,那現在就服務你哥,你哥的確生理比較急了,然後我才能告訴你實情。”
這醉鬼挺精,他怕高峰忽悠自己,一旦把實情告訴了他,又不服務自己了,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也清楚現在的女人都厲害,那騙人一套一套的呢,就像自己的老婆一樣,跟隔壁老宋眉來眼去,卻一直瞞天過海,他也是苦於一直找不到證據。
“哥,好啊,反正遲早都是要服務的嗎,不如現在就給你服務,那你就轉過身去弓着身子面對着馬桶,本師師給你服務。”
高峰向這醉鬼拋了一個媚眼,這醉鬼就渾身燥熱,熱血沸騰,眼睛迷離起來,高興得眉開眼笑,按照高峰的吩咐彎腰扶着馬桶,還沒忘記提醒高峰。
“師師,你力大無窮,可要輕着點啊。”
“你放心吧,醉鬼,本師師會輕一點,不會讓你感覺到痛啊!”
高峰一咬牙,伸手掐住這貨的脖頸往馬桶裡一按,這貨還叫起來。
“師師,我還發現一個問題啊,一般這姿勢應該是你來啊,不應該是我這樣啊。”
高峰說道:“醉鬼,沒有錯,就是你來這姿勢,你來會感覺特別地爽,你一會就喝爽了。”
高峰將這貨的腦袋摁進馬桶裡,一隻手摁着馬桶的閥門,水流瞬間而下,這貨就張開嘴巴咕嚕咕嘟地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