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樓鎮十字路口來了幾百輛大卡車,二哥指揮衆小弟進行攔截,將這些車輛都攔截下來。
二哥十分囂張,頤指氣使地在車隊前面上躥下跳,大聲地嚷嚷。
“奶奶的啊,不知道我老二在此啊,誰他媽的瞎了狗眼,敢跟土樓鎮項目部送料啊,你們這些司機都給我老二下來,我老二要打得你們吃屎。”
二哥又蹦又跳,他的那羣手下也是蹦起多高來,搖頭晃腦得像在迪廳裡蹦迪一樣,一齊向車隊裡嚷嚷起來。
“喂,不識相的傢伙們,都給我們老二下來,我們老二要打得你們吃屎,知道吃屎是什麼味道嗎,你們可以問問我們老二,我們老二就吃過屎。”
“王八蛋,你他媽的才吃屎呢,難道我老二天生就是吃屎的啊。”
二哥一聽生氣了,呼呼地扇手下耳光,他的手下嘿嘿地笑。
“二哥,我們是見過你吃過屎,所以你就知道屎的味道,我們還沒吃過屎呢,也沒想過吃屎,你就委屈一下。”
“滾你們媽蛋的,我老二也不想委屈,你們再這樣,我老二就打得你們吃屎。”
二哥也是暴怒,這羣手下真不識擡舉,怎麼在衆人面前出自己的醜,自己是吃過屎,那也不能大白於天下啊,這讓自己臉往哪擱。
二哥與衆手下嚷嚷了半天,沒有半個司機從車上下來,這可氣壞了二哥,他大手一揮,給自己的手下下令。
“兄弟們,這羣王八蛋太不識相,那就別怪我老二不客氣了,你們將他們拉下來,把他們打得吃屎,我會告訴他們吃屎的味道,跟吃紅芋差不多。”
二哥一聲令下,他的幾百號手下就一哄而上,團團圍住這些貨車,伸手拉開車門,要將駕駛室裡的司機拉下來。
“奶媽的啊,誰讓你們不識相,我們老二在此呢,你們還敢往這送料,既然敢送料,爲什麼當縮頭烏龜而不敢下來啊,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你們是不是做好吃屎的準備了。”
“喂,哥啊,不好意思啊,讓你們吃屎的不是我們,而是我們老二啊,你們當心手中的槍啊,這還是***啊,我們就一個腦袋,你們千萬別衝動,我們不敢拉你們了,你們就坐在駕駛室裡吧,你們口乾舌燥了吧,我們去給你們買尖叫喝。”
“哼,對不起,我們不喜歡喝尖叫,我們也不喜歡吃屎,我們不會衝動,我們會走火,希望你們老實點,一旦走火,可別怪我們沒有提前打招呼。”
二哥的手下氣焰十分囂張,對貨車裡的人罵罵咧咧,還準備動手拽人打人,他們的手剛伸進駕駛室裡,他們立馬就僵住了,駕駛室的人拿着槍頂着他們的腦門,這槍支可不是普通的半自動,而是***,那槍口黑洞洞的陰深嚇人。
“喂,你們怎麼回事,怎麼連我老二的命令都不聽,讓你們將這些王八蛋拉下來打,你們怎麼不動手啊。”
手下沒有動手,二哥很不高興,他是揚着手走過去,準備扇這些手下耳光,當他走到第一輛貨車駕駛室旁邊時,他的腦門就被人頂着一支***,二哥還用手將那槍桿推開。
“別鬧了,開個破鳥車,你還拿把玩具槍幹球啊,難道想嚇唬交警同志啊,你們也真會想主意。”
“哼,老二,我可告訴你,這不是玩具槍,這是真槍。”
頂着二哥腦袋的人冷哼了聲,二哥就不屑一顧地笑起來。
“笑話,我老二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我老二也玩過真槍,我老二分得清玩具槍與真槍,你這明顯就是一把仿真玩具槍,不過要是被警察逮住,那也會被拘留的呢,你還別玩的好。”
那人又道:“老二,我再次告訴你,這不是玩具槍,這是一把真槍。”
老二嘴一撇:“去球吧,你還來勁了啊,什麼玩意真槍,有本事你對我開一槍,朝這裡開一槍啊,要是真槍,打壞了我老二不會怪你。”
老二真是不屑一顧,他將那人的槍移到自己的當部,向這人挑釁。
“二哥,你可別這樣啊,他們手裡可是真槍,不是玩具槍,這要是打下去,你就殘廢了啊,你以後看着張寡婦的面,就只能心有餘而力不足,你也只能將張寡婦拱手相送,送給隔壁老宋啊。”
二哥的那些手下還奉勸他別衝動,二哥不以爲然,抓住那把槍管頂在自己的當部。
“兄弟們,你們老二可不是吃乾飯的呢,那可是見過大世面,我也私藏了一把真槍,雖然是一把手槍,那也可是真槍啊。
再說了,他們這批人都拿着真槍,你們以爲他們是部隊的啊,他們肯定是玩具槍。”
二哥的手下還勸他:“二哥,他們真是部隊的呢,你千萬別衝動啊,想想張寡婦被老宋欺負的模樣,你一定要穩住啊,一定要冷靜。”
二哥擺着大手:“兄弟們,放心吧,你們二哥絕對不會將張寡婦拱手相讓,你們二哥會槓槓的呢,就讓這小子衝二哥這來吧,你有本事開一槍。”
“老二,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啊,可別怪我開槍了。”
那握着槍的人道,二哥大義凜然道:“放心吧,小子,你就開槍吧,我二哥不會怪你,我還可以給你下保證。”
那人道:“好嘞,老二,那我就開一槍,你可別嚇癱了。”
那人說完摳動了***的板機,只聽見砰地一聲悶響,頓時在二哥的當部炸響了,同時冒起一股綠煙,好象有人在他當部放了一顆***一樣。
“二哥,你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感覺頭暈目眩,或者感覺當部被炸沒了。”
這一槍很響,這人將槍豎起來,那槍管呼呼地冒着熱煙,他很淡定地問二哥,他還沒有問完話,二哥當時就癱倒在地,人事不省暈死了過去。
“二哥,你醒醒啊,你當部着火了,我們踩滅它,你醒一醒啊。”
二哥暈厥以後,二哥的手下圍過來救他,擡腳拼命地跺他的當部,那狠勁就像二哥是他們的殺父仇人一樣,他們總算找到了報仇的機會。
“二哥,你醒醒啊,誰讓你平常很虐待我們啊,我們一直懷恨在心,現在找到機會報復了,我們跺死你,二哥你醒醒啊。”
可憐的二哥,醒了又被跺死過去,再醒過來又被跺死過去,就這樣重複醒過來有二十多次之多,跺得他們的手下再也擡不起腳來,這羣手下才罷休。
“二哥,你醒了,剛纔我們看到你死過去的時候,我們可着急了,我們都用人工呼吸救的你呢。”
二哥痛苦萬狀,他咬牙切齒地道:“奶媽的啊,你們就是拿腳給我的當部人工呼吸啊,你們給老子等着啊,你們都跺了我當部二十六腳之多,我都記着呢,我會秋後算賬。”
“兄弟,你這是真槍啊,我得問你一下,你剛纔開那一槍,是不是對着我的命根子,我的命根子會不會完蛋了。”
二哥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擔心自己的命根子,他的命根子已經被手下跺麻木了,他沒有半點反應。
拿槍的那小夥笑了:“二哥,你的命根子,我開槍以後也沒事,我這槍雖然是真槍,但是裝的是教練彈,就是演習中用的演練彈,只會聽見聲音,會冒出煙幕來,但不會打壞你的命根子,不過你的手下這麼狠命地跺你,估計難保了吧,除非你十分僥倖。”
“啊,氣死我了,你們這些王八蛋,只要我的命根子壞了,你們的命根子就別想保全。”
二哥是暴怒,他的那羣手下卻嬉皮笑臉起來。
“二哥,你不是患了前列腺啊,有沒有命根子都無所謂,沒有了或許還安靜一點呢。”
“兄弟們,你們到底是一羣什麼人啊,你們怎麼荷槍實彈,還幫助土樓鎮項目部送料啊?”
二哥又問那小夥,那小夥面帶笑容:“二哥,我們都是武警工程部隊的戰士,我們受領導的命令支援土樓鎮項目部送料,我們領導還吩咐了,有人攔截車輛的話,那就打他們的命根子,不知道二哥還攔不攔我們的車隊?”
二哥一聽,當時就哭喪着臉:“兄弟們,我的命根子情況不明呢,我哪敢再攔截你們啊,你們趕緊過去吧,我只好回去告訴老大,這高部長更牛比,他連武警工程部隊都找來了,我也想起來了,他有一個女朋友就是武警軍官,這男人啊,女朋友越多越好啊,各行各業都有女朋友,那自然好辦事。”
二哥感慨萬端,他還想起了武警女軍官文成公主,這姑娘就是高峰同志的女朋友之一。
“哎喲,關鍵的時候,還是公主厲害啊,你都把武警工程部隊調動了過來,你這可是出盡了風頭,你可是風光無限啊。”
幾百輛的軍車,幾百名士兵押車,一個個荷槍實彈,全副武裝,這可是夠長面子,這種威風還是第一次見,不但讓路人感覺得羨慕不已,就是衆姐妹都心生嫉妒,一齊說起了武警女軍官文成公主。
武警女軍官文成公主向衆姐妹聳聳雙肩,雙手一攤。
“姐妹們,我只是一個指導員,我也只能指揮動幾十號人,只能指揮動幾十輛車,我哪能指揮得動幾百輛車,還有這幾百名戰士啊,這很明顯不是我的功勞,你們別把帽子扣我頭上。”
“是嗎,既然不是你的功勞,那這是誰的功勞啊,難道高峰還認識其他的武警軍官,或者說認識省武警總隊的支隊長不成?”
武警女軍官文成公主就岷嘴一笑:“對啊,高峰的確認識了武警總隊的支隊長了,他們倆昨天剛剛認識的,所以他就這麼狂了。”
“哎喲嗬,公主啊,你不是昨天領着高峰上門認親了啊,他拜見了你爸,他認了岳父大人啊!”
武警女軍官文成公主甜美的一笑,就讓衆美女聯想了起來,她們紛紛圍住文成公主,要拿她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