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是真的,不過,有那個錢胖子在,我怕是很難拍下來。唉,難得一件珍品啊。”侯長青的眼裡滿是遺憾。
對於錢善賈侯長青也是認識很深的,只要有他的參與,其他人除了花大價錢和他爭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
更何況,和錢善賈拿錢爭也未必是一個好辦法。
因爲,在之前的拍賣會上,就出現過拍品的價格被擡得超過本身價值很多,但錢善賈卻突然不要的情況,害得和他爭價的人是欲哭無淚的事情。
從那之後,誰都長了一個心眼,不敢亂跟錢善賈競價。
“也許錢胖子不會拍呢。”陳龍只能這樣安慰着侯長青,只是連陳龍自己都不相信錢胖子會不拍。
侯長青只能對着陳龍點了點頭。
“大家都看過了,現在競拍開始。”劉成明等大家都看完後,開口說着。
“三百一十萬。”
劉成明一說完,馬上就有人喊價了,看來大家對這尊宣德爐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三百二十萬。”
“三百五十萬。”
……
幾輪喊價後,價格飆升到五百萬。
侯長青也喊了兩次價,可是很快就被淹沒了。
“十萬十萬的加,也太沒有意思了,我出六百萬。”宋玉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是啊,這麼好的東西,十萬十萬的加,太少了,我出七百萬。”錢胖子也出手了。
“八百萬。”宋玉說這個價時,就像是說一堆紙一樣。
“一千萬。”錢胖子也懶洋洋地道。
“一千三百萬。”金錦文一咬牙叫了一個價。
“一千五百萬。”宋玉頭都沒擡的再出一個價。
“兩千萬。”錢胖子直接提升了五百萬,看樣子他志在必得。
兩千萬的價格直接把其他想喊價的都給嚇住了。
對於錢善賈和宋玉來說,一兩千萬在他們的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他們在意的只是自己喜歡的東西,只要自己喜歡,花一點錢又算得了什麼呢。
“
兩千萬一次,兩千萬兩次,這可以極其珍貴的宣德爐,聽說當時僅製造了三千件,是非常有收藏價值的。”劉成明努力的想調起衆人的攀比之心。
不過,在場都不是傻子,兩千萬都可以在正規拍賣會上拍下一隻真品了,犯不着花兩千萬,去冒一個險,即使這爐90%的是真品,那要是萬一不是呢。
“你這麼想要的話,那就讓給你吧。”宋玉無所謂地道。
反正他的家裡本來就有宣德爐,而且他來這裡的目的也不是爲了這個。
“那就承讓了。”錢胖子笑咪咪地道。
“兩千萬三次,恭喜錢先生拍到這件珍貴的明代宣德爐。”劉成明大聲地道。
“謝謝各位承讓了。”錢胖子站起來像得勝將軍一樣高興。
“第二件是一隻清雍正鬥彩雞缸杯,底價一百萬,每次加價不得少於十萬。”劉成明說着。
接着,又是一位穿着旗袍身材高挑的美女託着一隻小碗大小的瓷器慢慢地走了上來。
旗袍美女走上來的時候,衆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她手裡的缸杯上,只有陳龍是把注意力放在美女的臉上。
“這羅輝也真捨得下本錢,連拿拍品的美女都不是同一人。”陳龍發現了這個旗袍美女和之前的那個並不是同一人。
“大家應該知道,在2014年香江蘇富比春季拍賣會上一隻製作於明代成年間的鬥彩雞缸杯以2.81億的價格拍出。而這件雍正鬥彩雞缸杯則是在雍正時期仿製的。不過,也充分反映了清代宮廷對明代成化年制鬥彩雞缸杯的景仰。當年成化帝曾因觀賞宋代子母雞圖而生感慨,故製造了名揚天下的雞缸杯。而雍正帝更是把母雞護雛喻爲君主愛民如子等治國之道。雖然,這隻鬥彩雞缸杯只是清雍正時的仿製品,但也是非常有收藏價值的,請各位千萬不要錯過。”劉成明介紹的鬥彩雞缸杯的來歷。
之後,大家又上去仔細地看着鬥彩雞缸杯。
這次陳龍並沒有看拍品,只是觀察着侯長青他們幾個專業人士的表情。
很快,陳龍就注意到侯長青的表情有些疑惑。而另外幾個掌眼卻是不時的點了點頭。
“不會是,這隻杯是假的吧,可是,爲什麼我的鑑定眼鏡又沒有反應呢。難道,假貨也一樣不提示,不會這麼坑爹吧。”陳龍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試一次,看看是不是真如我所想。”陳龍想着,就把自己的手放到了鑑定眼鏡上面。
劣質鑑定眼鏡只能使用三次,三次之後應該就會消失,要是被別人發現自己戴着的眼鏡突然消失,那事情就大條了。
所以,陳龍只能用手遮着眼鏡,如果,第三次機會使用後,眼鏡消失,那麼自己趁機可以做出一個把眼鏡放進口袋裡的動作,再從系統裡兌換出一副眼鏡,就沒有人會發現了。
接着,陳龍使用了第三次鑑定機會。
“仿真度非常高的現代工藝品,價值三千塊。”
使用了第三次鑑定機會後,鑑定眼鏡果然消失,陳龍就馬上做出一個摘眼鏡,再把眼鏡放進口袋裡的動作。
之後,就快速的從系統裡再兌換出一副劣質鑑定眼鏡。
做完這些後,陳龍才把注意力放到那隻鬥彩雞缸杯上。
“還真特麼的是假的,不過,看那些傢伙,好像還真把它當真的,看樣子,有人要倒黴了。”陳龍用一副看戲的心態看着那幾個傢伙。
看完後,大家又回去坐好,就開始叫價了。
“一百一十萬。”
“一百二十萬。”
……
“小陳,你有什麼看法?”
侯長青又問了陳龍一句,看樣子真把自己當狄仁傑,把陳龍當元芳了。
“侯老,你是怎麼看的?”這次陳龍沒有直說鬥彩雞缸杯是假的。
侯長青可真正的專家,自己用不着在他的面前顯擺,還是先聽聽侯長青的看法。
“不管是從缸杯的造型,還是雞的形狀,雞身上的色彩都非常的符合雍正時期的風格,可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它哪裡不對。”侯長青皺着眉輕聲道。
“侯老,你是不是想說真得太假了。”陳龍提醒了侯長青一句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太真了反而像假的。”侯長青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