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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安穗爾的臉色微微一變,看了看自己帶來的四個兄弟,現如今都已經去找葉開了,但是沒想到這個葉開並沒有逃跑,而是折返過來尋找自己了?
“這是戰術。”
葉開看了安穗爾一眼,笑吟吟的解釋道:“我先跑,然後找個地方藏起來,根據你的怒氣值來講的話,你絕對你派人去找我的,那叫誘敵深入,而我伺機而動,等他們走遠了之後,我在出來,教訓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你!”
安穗爾有些惱火了,盯着葉開問道:“你以爲用幾個豬狗不如的戰術,把我的人都騙走,你能打的贏我嗎?呵呵?”
“不然呢?”
葉開也是很清楚,憑藉他現在的實力,算使用了五把邪刃之力,想要對付五個二十三層的內勁強者也是有些吃力。
所以,他才使用了這樣的戰術,所謂,狹路相逢智者勝,這個安穗爾一股子傻勁兒,肯定不會利用戰術的。
“那試試,我要讓你知道,我戰斧的人,是何等的英勇無畏。”
安穗爾不屑的笑了笑,然後,一個健步便是向着葉開衝了過去,還是老一套的天殘腳。
“天殘腳?那你腳也不殘啊,腳不殘,那是無法發揮出正常實力來的。“
葉開微微的笑了笑,看着安穗爾的天殘腳向着自己踹了過來,他不屑的笑了笑,道:“我這個人最喜歡做的是成人之美,既然你腳不殘,那我幫你打殘吧!”
“哼,你得有那個本事!”
安穗爾不屑的笑了笑,他感覺葉開這個思想有點傻,天殘腳不是他必須殘廢,顧名思義,是踹在誰身,誰叫殘廢的意思,只有傻帽纔會以爲只有殘腿的人,才能使用天殘腳呢。
“五個人我不敢保證能三兩下滅掉,但是滅殺你的話,足夠了。”
葉開不屑的笑了笑,身子一顫,五把邪刃快速的在身遊走着,平衡之力也是驀然展開,旋即,他呵呵的笑了笑,龐大的身軀,讓他的實力一瞬間便是膨脹到了內勁二十二層。
“邪刃?這是你囂張的資本啊?”
安穗爾也是見過邪刃的,他陰沉的看了葉開一眼,不屑的說道:“不過,施展五把邪刃纔將實力提升到內勁二十二層,呵呵,憑這個還跟我鬥?死字怎麼寫,你應該不知道,那我現在教給你。”
說完,他天殘腳便是加快了速度,向着葉開便是踹了過去。
葉開全副武裝,蚩尤魔像傲然挺立,宛若一尊魔神,只見他鼻子裡面冒出了兩團白氣,凶神惡煞的他,也是揮舞着手裡的苗刀之祖,向着安穗爾的大腿劈了過去。
“麻蛋。”
安穗爾看着這一招衝擊而來,眉頭不由的皺了皺,要知道他的腳掌可沒有和邪刃硬碰硬的實力,一旦撞擊向苗刀之祖的話,他真的成天殘腳了。
在天殘腳即將來到葉開身邊的時候,他默然的停下了攻擊,轉攻擊爲防禦,爲躲閃,。
“不想將天殘腳的威力發揮到極限啊?”
葉開微微一笑,看着安穗爾已經開始躲避了,他笑了笑,說道:“不過,我想做的事情,別人根本無法改變。”
閻王讓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
他復仇羽翼快速的煽動起來,向着安穗爾便是的刺了過去。
“葉開,公平較量,你拿着邪刃,我手無寸鐵,你這是欺人太甚。”
安穗爾看着葉開的邪刃向着自己劈了過來,神色微微一沉,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狼多,實力再強也怕菜刀,此時的他已經陷入了被動。
“是欺負你,怎樣?”
葉開纔不理會這個安穗爾的叫囂呢,他不屑的笑了笑,說自己欺人太甚,這個戰斧的安東又何嘗不是呢?
安吉已經把戰斧的所有支配權都轉移給了王京京,這個安東因爲實力強悍,霸佔着大哥的位置不起來,欺負王京京是個女人,還想殺人滅口,難道這不算是欺人太甚?
算,太算了。
遠的不說,。說剛纔,安穗爾五個人圍攻自己一個人,還想搶自己的水晶球,這是理所當然嗎?
顯然不是,五打一啥時候成爲理所當然的?
反正葉開不知道,種種行徑都說明安穗爾一直在欺葉開太甚,啥時候見葉開欺安穗爾太甚?
現在自己拿着邪刃苗刀之祖攻擊,在葉開眼裡並不是欺人太甚,而是想當然而已,如果安穗爾有兵器的話,也是可以使用的嘛。
“你該死。”
安穗爾看着葉開的速度很快,手裡又有兵器,如果單打獨鬥,在不使用兵器的情況下,他或許能和葉開一較高下,但是有了兵器,那情況有些反轉了啊。
“是你該死。”
葉開冷笑了一聲,一個閃身便是來到了安穗爾的身邊,這安穗爾反應迅速,直接便是一個天殘手拍向了葉開的苗刀邪刃。
但這種攻擊,無疑是找死的節奏啊。
唰。
不過,安穗爾也是非常的懂套路,看着葉開的苗刀邪刃從半空劈了下來,他神色一變,雙手一巴掌拍向了苗刀邪刃的刀柄。
葉開冷笑了一聲,刀刃一轉,安穗爾的右手直接便是拍在了刀刃面。
苗刀邪刃鋒利無啊,安穗爾的手掌再次接觸到邪刃的時候,一半的手掌便是連接骨頭被攔腰斬斷,四根手指頭掉在了地,鮮血淋漓,而算是大拇指也是從第一關節那裡斷掉了一半。
“啊。”
安穗爾看着自己的手掌鮮血噴濺,大吼了一聲,。
“你自己拍來的,不怪我哦?”
葉開有些無奈的看了安穗爾一眼,表情惶恐的道:“你也是想發揮出天殘手的最終奧義吧?”。
“你!”
安穗爾大怒,他確實是自己拍去的,本以爲拍在刀柄面,然後搶奪苗刀呢,哪裡想到葉開的反應竟然會如此的迅速,直接把邪刃給橫了過來。
“我得恭喜你。”
葉開微微的笑了笑,對着安穗爾咧咧嘴。
“啊,我要宰了你。”
安穗爾瘋狂了,他手指頭盡數斷掉,此時手掌也只是剩下了一半,疼痛難忍的他,也是咆哮了一聲,整個人便是向着葉開衝了過去。
“我好人做到底,我也讓你發揮出天殘腳的最終奧義。”
葉開看着安穗爾又是向着自己衝了過來,一臉的冷笑,然後腳步一踏,整個人便是衝了過去。
刷。
只見苗刀寒光一閃,血光便是四射而出,安穗爾的一隻腳便是被砍斷了一根,而正在加速奔跑的安穗爾,直接一個狗啃泥。
“我要我爹,我哥殺你了,你等着啊。”
安穗爾看着自己大勢已去了,連忙想要捏碎身份銘牌,因爲這是選擇放棄,選擇棄權。
“這想走啊?”
葉開一拍手掌,數枚銀針飛了出去,很快的,便是刺在了安穗爾唯一的手掌之,瞬間這個手掌便是變成了馬蜂窩,劇烈的疼痛,瞬間便是讓安穗爾手裡的身份牌便是掉在了地。
“你,你想幹什麼?”
安穗爾有些驚恐,他知道自己在這死城裡面是死不了的,但是無盡的折磨,如果要是葉開做的話,身份銘牌那是不會承認的啊。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葉開笑吟吟的看着安穗爾,坦白的說道:“你排名第幾來着,你身應該有很多水晶球吧。”
“你休想。”
安穗爾的臉色微微一變,此時的他確實收集了不少,也打劫了不少,晚的話,很有可能在進幾名,最後自己的全部會給安泰爾,讓安泰爾成爲第一。
此時,怎麼可能被葉開搶走啊。
“那麼,我折磨你到生不如死。”
葉開拿出了邪刃,緩緩的走了過去。
這安穗爾還挺倔強的,但是被葉開折磨了一番之後,連死的心都有了,最後只好將所有的水晶球全部都拿了出來了。
“早拿出來,你還會受到折磨嗎?犯賤。”
葉開不屑的看了安穗爾一眼,冷冷的說道:“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啊?”
這一共是五百來哥。
“沒,沒了。”
安穗爾臉色難看,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跟我還玩心眼?”
葉開不屑的笑了笑,苗刀之祖再次出現,向着安穗爾便是刺了過去。
這一刺並非是刺死安穗爾,而是將安穗爾身的衣服全部給扯掉了,很快,在他衣服的暗兜裡面噼裡啪啦的落下了很多水晶球。
“這叫沒有了?”
葉開譏諷的看着安穗爾,不屑的笑道。
“這,這……”
安穗爾光着屁股,看着掉落在下面的水晶球,臉色也是不太好看。
“犯賤。”
葉開冷笑了一聲,拿着苗刀之祖,便是向着安穗爾的心臟位置刺了過去。
“啊,我衣服,我沒穿衣服呢。”
安穗爾看着苗刀向着自己刺了過來,連忙喊了一聲,此時的他沒穿衣服,這樣被甩出去的話,那會不會有點丟人了啊。
“穿什麼衣服,滾蛋吧!”
葉開並沒有任何的停手,手起刀落,一招,便是將安穗爾送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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