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棟樑不可思議的看着葉開,此時他與葉開站立在對立面,彼此的位置差不多有兩米的距離,當聽到葉開的話以後,林棟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可能。
與自己那麼近距離的接觸,怎麼可能沒有時中毒?
唯一的可能就是,葉開在強撐着,是裝出來的。
“真的沒有。”
葉開聳了聳肩,其實從剛開始到現在,他就一直沒有感受到中毒的跡象,或許經過和鞦韆雪的接觸,詛咒之力已經具備了抵禦這種病毒的特性。
“硬撐着很爽嗎?”
林棟樑依然的不屑,看着葉開,饒有興趣的說道:“如果你現在還感受不到氣血翻滾的話,那麼一定是感覺到了皮膚瘙癢吧?”
“也沒有。”
葉開搖了搖頭,說道:“你所謂的中毒,應該是小兒科,嚇唬人的吧?”
“這怎麼可能?”
林棟樑倒吸了一口冷氣,不可思議的看着葉開。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兩個人快速的走了過來,看到這個場面以後,竟然沒有退後,而是來到了林棟樑的身邊。
“棟樑大哥,你這邊出現麻煩了啊?”
這兩個男人是林棟樑的打手,他們都是得到林棟樑洗腦的人,此時看到這一幕後,就想有錢的出錢,有力氣的出點力氣。
“小兒科而已。”
林棟樑饒有興趣的看了這兩個男人一眼,他知道,這兩個人現在過來找自己,一定又是滿載而歸,他能成爲第二,有別人的幫助,但是費錢的話,沒有一個人幫助。
“嗯。”
這兩個男人點了點頭,但還是好奇的詢問道:“不用我們出手嗎?”
“不需要。”
林棟樑看着兩個男人,又看了費錢那邊,其實,他也想到了,如果也葉開現在開戰的話,必然會受傷,就算僥倖沒有受傷的話,那麼也會筋疲力盡,從剛開始和葉開較量以後,他就感覺到了一點點的不對勁。
這葉開是個難纏的對手。
現在把兩個男人留在身邊,就是爲了等一下對付費錢,這個男人才是最危險的男人。
“嗯。”
兩個男人應了一聲,瞥了葉開一眼,似乎再說,小子啊,得罪了林棟樑,今天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也不夠死的了,我爲你感到悲哀,我爲你感覺惋惜啊。
“棟樑啊,你還是讓你兄弟一起上吧?我說實話,你可能不是我對手。”
葉開盯着林棟樑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如無的微笑,這個林棟樑如果僅僅靠着與別人接觸而釋放毒藥的話,根本是打不贏自己的。
現在來了兩個兄弟,還不讓他們參與進來,這林棟樑真的是沒有腦子。
“麻蛋,棟樑是特麼你叫的嗎?”
林棟樑眼睛寒光一閃,棟樑這個名字是他的小名字,一般父母的話都喊這個名字,葉開算什麼東西?竟然喊自己棟樑?
他十分的不屑和生氣,再者,他感覺自己一個人可以的,不需要讓兄弟們一起上,只是這個葉開有點太大言不慚了,竟然讓兄弟們一起上?
開什麼玩笑?
其實他很瞭解自己的能力,他能走到現在,也並非是因爲下毒,剛纔這樣說的話,就是爲了讓費錢掉以輕心。
能把葉開給毒死的話,最簡單不過,這樣有機會保存實力,然後幹掉費錢,這個費錢在一旁虎視眈眈,纔是最大的敵人。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把葉開放在眼裡。
“我不喊你棟樑,那喊你啥?我喊你兒子,喊你老綠,你也不同意啊?”
葉開眉頭皺了皺,他說的可是實話,林棟樑的名字就是林棟樑,稱呼爲棟樑已經很知足了啊,剛纔喊這林棟樑老綠,他不同意,現在喊棟樑還是不同意。
葉開感覺很爲難啊。
到底喊什麼好呢?
“草,你不就是沒有中我的毒嘛,你給老子擺什麼譜?”
林棟樑聽到葉開的這話以後,臉色極爲陰沉,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葉開的身邊,一把抓住了葉開的衣領,眼睛裡面冒出了無數的冷意和殺機。
他現在已經有點忍無可忍了,這個葉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着實讓他不爽。
當然了,對於葉開沒有中毒,他也是滿心的感覺不可思議,這有點不可能,自己接觸了那麼多人,中了自己毒的人也很多很多,如今的話,怎麼這葉開沒有中毒?
“我只是再陳訴一個事實。”
葉開無奈的攤了攤手,他說的是實話,剛纔喊林棟樑老綠,林棟樑不同意,現在喊棟樑,林棟樑還是不同意,這叫擺譜嗎?
“麻蛋,事實個屁。”
林棟樑滿嘴髒話,抓着葉開的衣領,冷冷的說道:“不過,好在你今天落在了我手裡,我要爲鞦韆雪報仇,同時,我也要得到你所有的魔鬼令牌?”
“那你可以試試啊。”
葉開輕蔑的笑了笑,剛纔的話都打起來了,但是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林棟樑現在已經沒有了打架的意思,他也不想那麼快就結束試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你!”
林棟樑眼睛裡面寒光閃閃,猛的伸出了拳頭。
“你們還打不打啊?別墨跡行不行?我都等得不耐煩了。”
就在這個時候,費錢猛的站了出來,對着葉開和林棟樑說了一句,他可不想在這裡浪費太多時間啊,他還想着坐享漁翁之力呢。
可是這林棟樑和葉開怎麼聊起來沒完沒了了呢?
“江狂,今天有人盯着我們,我不和你打,免得被別人撿了便宜。”
林棟樑輕哼了一聲,鬆開了葉開的衣領,同時,剛剛舉起的手臂也是慢慢的放了下來,他笑吟吟的說道:“今天林爺我高興,不和你一般見識,江狂,咱們的魔鬼試煉還有三天呢,這三天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我有的是時間給你鬥。”
“我要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他眼睛寒光閃現,並沒有即刻動手,因爲他看到了鞦韆雪暈倒在一旁,同時也擔心自己勝利了以後,費錢在一旁撿了便宜。
如今這個局面,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在他眼裡,這個葉開狗屁不是,而他林棟樑在這金三角是出名的刺頭,這葉開想要成爲魔鬼試煉的第一名,不可能。
首先,就是他林棟樑絕對不會答應的。
再者,沒有誰能阻擋住自己的腳步的。
今天不適合打架,他感覺有的是機會,現在就最後三天了,他會見葉開一次,打一次,他要讓葉開知道,欺負自己的未婚妻,是葉開這輩子犯下的,不可挽回的錯誤。
這金三角,他林棟樑說了算,因爲現在參與魔鬼試煉的人,基本上都肅清乾淨了,而他的人還佔據了不少的分量,到時候葉開想在這裡撒泡尿,也得經過他林棟樑的同意。
“行啊,咱們走着瞧啊。”
葉開根本不懼怕林棟樑分毫,只是這林棟樑不想現在打,他也不會腆着臉上的。。
“滾。”
林棟樑看了葉開一眼,根本就懶得理會,而是低吼了一聲。
“你說什麼?”
葉開的眉頭擰成了一條線,眼睛裡面的怒火也開始熊熊燃燒起來了,心口更是有一口惡氣想要噴涌而出。
這小子心裡有什麼,葉開心裡很清楚,你不想打,害怕費錢的話,我給你臺階下,但是你罵我的話,呵呵……那情況就不一定了。
“我讓你滾!”
林棟樑低喝了一聲,他的聲音剛剛落地,他身邊的兩個兄弟,連忙走到了葉開的身邊,嘲笑,推搡道:“怎麼了?小子,想打架是不?”
葉開神色陰沉,沒有說話,轉過身子便是向着遠處走去。
“切,慫包。”
林棟樑看着葉開就這麼走了,不由的撇了撇嘴巴,眼睛裡面盡數嘲諷之色。
“林爺還是你厲害啊,第三名的江狂都被你罵走了。”
“可不是嗎?他以爲他是誰啊,還真把自己當成那個隻手遮天的魔鬼大人了?不過是小麻雀一隻,一斗敗的公雞而已,哈哈。”
“哈哈哈。”
看着葉開離開,林棟樑幾個人頗爲得意,特別是林棟樑,感覺是出了一口惡氣啊,他吧唧了一下嘴巴,說道:“量這小子多牛也不敢跟咱們動手,咱們今兒三個人,他就一個人,以後,咱們得好好的打壓一下這個江狂啊。”
說心裡話,他其實也清楚,這葉開或許是因爲一旁的費錢在等待才離開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更適合自己裝犢子。
“必須的。”
“沒問題,林爺,我絕對不會讓這孫子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林棟樑身邊的兩個兄弟都是得意的笑了起來,能看到高高在上的第三名如鬥敗的公雞一般,心裡還是挺爽的。
“在金三角這一畝三分地,他江狂只是一條蟲。”
林棟樑看着葉開離開,不屑的笑了笑,他感覺葉開這龐然大物倒下了,可以隨便自己****了,然後轉過身子向着鞦韆雪走了過去。
“千雪。”
他蹲下身子,撫摸着那美女的臉頰,臉上也是涌現出了一抹焦急。
葉開氣呼呼的走着,自然是聽到了林棟樑三人的嘲笑,他走到了一個廢石碓旁邊,蹲下身子撿起了一塊板磚,原路返回,朝着林棟樑三人走了過去。
他並不是慫包,嚇的離開,而是去找趁手的兵器了。
此時,他抓着板磚,殺氣騰騰的來到了林棟樑的身後,林棟樑三個人正圍繞在鞦韆雪的身邊,沒有看到葉開的動作。
葉開掄起板磚,狠狠的朝着林棟樑的後腦勺上面砸了過去。
“哎呀!”
林棟樑的後腦勺當下就開了瓢,鮮血嘩嘩的流了出來,他感覺到疼痛,快速的伸出手,摸着後腦勺,感覺黏糊糊的,他知道這是出血了,一臉陰沉的看着拿着板磚的葉開,怒吼道:“江狂!”
“***的,剛纔讓誰滾呢!”
葉開拿着一塊沾滿血跡的板磚,指着林棟樑怒吼道:“我江狂可不是你個沙比可以指手畫腳的,你特麼的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