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牀榻轟響,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不斷交織着。
急促的呼吸聲伴隨着那吱吱作響的搖晃,狹小的房間裡上演着一幕春色滿園的狀態。
女人的低吟猶如衝鋒的號角一般,刺激着男人的感官,藉着依稀的月光看着那如瀑的長髮,男人的威力更猛。
十指緊扣,玉臂輕舒,脣齒間的芬芳還有那因爲羞澀而緊咬的嘴脣,更是讓人遐想聯翩。
房間的隔音並不好,所以他們已經很努力去剋制這一切了,但是身體的本能讓他們無法停止或者減慢動作。
揮汗如雨下,伴隨着一次次衝鋒,直到那巔峰渲泄而出。
飄逸的長髮,垂在那結實的胸堂之上,如玉的肌膚,放佛又煥發了生機,粗壯的喘息漸漸消失,她就依附在那胸膛上,嘴角掛着羞澀的微笑,這份滿足讓兩個人都說不出話來,只有緊緊相擁的抱在那裡,感受着那餘溫的美妙。
“你還生我氣嗎?”
帶着一種撒嬌的口吻,女子輕啓朱脣,隔着蚊帳可以看到那玲瓏的身材,凹凸有致美不勝收。
“那裡,兩口子過日子,哪有牙齒不碰舌頭的!”
躺在身下的玄鯨,微笑着說道,今晚的她很久都沒有那麼主動了。
“你真好,我就知道你會包容我的壞脾氣!”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玄鯨的老婆,玄鯨一般都稱呼她爲小翠。
“我也知道你還是愛我的!”
玄鯨看着小翠,雖然年過三十,卻有着少女的身材,同時還兼具少婦的溫柔。
她這次能夠回來,也算是兩個人緣分未盡吧,至於其他的事情他不想多問。
“討厭,不過我怎麼沒聽說你以前還有兄弟的?”
小翠一邊用手指撫弄着玄鯨的胸膛,一邊好奇的問道。
對於玄鯨的以前,他很少提及,更沒有說過什麼兄弟了。
“我這兄弟厲害,可是傭兵,那年在我家路過受傷,我收留過他!”
玄鯨笑起來還是非常的憨厚,說起凌天他更是驕傲,不過對於自己,他卻便了一個謊言。
自己現在的模樣,誰會相信他當年也是一個厲害的傭兵呢。
“哦?那他是那個傭兵團的?”
小翠趴在玄鯨的胸膛上,擡起頭好奇的看着玄鯨。
“說了你也不會知道,不過現在好像已經離開傭兵團了,自己乾點小生意,這一次特意來看我的!”
對於凌天的事情,玄鯨自然也不會輕易透漏了,龍組的存在他知道,卻絕不能說。
“哦?看起來他好厲害啊!”
小翠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思考了一下後說道。
“那是,我兄弟非常能打,你怎麼突然關心起他了?”
玄鯨撫摸着小翠的秀髮,奇怪的問道,怎麼回來之後,都是在打聽他的事情呢。
“好奇嘛,我累了,先睡了!”
小翠在玄鯨的臉上親了一口,轉身從他的身上下來後,躺在了他的身旁。
背過臉去的小翠,卻並沒有睡着,兩隻眼睛還不斷的打着轉,好似有什麼心事一樣。
倒是玄鯨很快就睡熟了,呼嚕聲響徹整個房間之中。
天色漸漸的放亮,一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當太陽升起的時候,土樓已經開始熱鬧了起來。
很多人都要出去工作,孩子也要被送去學校,只不過這學校並不算是正規的,只是由幾個識字的人建立起來。
不分年齡不分班級,大家湊在一起,學學寫字也就算是一種另類的託兒所吧。
唐欣怡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口乾舌燥的她很久都沒有醉得這麼厲害了。
這烈酒刺喉,醉後醒來的頭都是暈暈沉沉的模樣。
伸出右手揉了揉頭,可此時的唐欣怡卻突然發現,自己的手上怎麼還掛着一根黑色的東西。
眯着眼睛拿到眼前,這竟然是自己的內衣,這觸動讓唐欣怡立刻本能的坐了起來。
“啊!”
一聲尖叫,讓凌天也睜開了眼睛,看着抱着毯子坐在牀上的唐欣怡,凌天昨晚也喝了不少酒。
“一大早喊什麼呢!”
舔了舔嘴脣,凌天撓了撓頭,眯着眼睛看着唐欣怡,她這一聲叫喊可是無比的刺耳。
“你個壞人,你趁着我睡着竟然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
抱着被子的唐欣怡,在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無長物,凌天的手還抓着自己的胸口,這可是從未有人觸碰過的地方。
難道說自己昏昏沉沉間,就已經被他動了手腳嘛,憤怒的她一邊喊着,一邊捶着凌天的胸口。
“做什麼事情了?”
凌天迷惑的坐起身來,看了看地上散落的衣褲,昨晚的事情影影忽忽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這衣服明明是她自己脫掉的,自己想給她蓋毯子,然後就不記得了,不過凌天知道自己,絕對不是一個酒後亂性的人啊。
“你個禽獸,你怎麼可以這樣,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抱着毯子坐在那裡,唐欣怡眼中帶淚的對着凌天說道。
“等等!等等!大姐,你先別哭,你看看我穿戴的很整齊,腰帶就都沒有解開,你這算不算是粘包賴啊!”
凌天急忙跳到地上,看着自己完整的褲子,雖然摸個位置撐着帳篷,但腰帶都是完好的。
那就證明,自己根本就沒有脫褲子,就更不可能發生那種事情了。
“你是說你沒有?”
透過淚水,看着站在地上的凌天,他確實沒有脫褲子,更沒有脫鞋,除了衣服有些不整齊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讓唐欣怡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被侵犯。
“當然沒有了,而且就算是有,你有感覺嗎?第一次怎麼可能迷迷糊糊就沒了呢!”
她自己曾經暴漏過自己還沒有經過人事,第一次的疼痛絕對不是睡着就過去的。
凌天可不是第一次的新手,當年的波斯貓和前幾天的喬雪就是例子,第二天下地都會很疼的。
“是嗎?”
聽到凌天的話,抱着被子的唐欣怡急忙低頭去看,她身上確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臉色囧紅的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不過怎麼嘴巴里有一股草莓的味道!”
凌天舔了舔嘴脣,這草莓的味道還真是夠奇怪的,貌似這裡可沒有草莓。
“草莓!我的脣膏味!”
聞聽着草莓二字的唐欣怡,頓時本能的捂住了嘴巴,這是她脣膏的味道,怎麼會在他的嘴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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