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葉蕭、龍婧芸、何子銘、唐風四個人帶着簡單的行李,從一輛吉普車跳了下來。
機坪,一架灰色的c-130“大力神”運輸機已經做好了起飛的所有準備工作。
葉蕭、龍婧芸、何子銘、唐風四個人換掉了學員的沙漠迷彩作訓服,葉蕭和龍婧芸換了跟執法小隊一樣的裝束,而何子銘和唐風則是換了身便裝,他們兩個人在飛機抵達後,會跟其他人分道。
511沙色戰術褲,黑鷹戰術靴,511黑色通勤襯衫,泥色鴨舌帽,以及茶色的戰術墨鏡。
雖然龍婧芸把頭髮挽起藏在了泥色鴨舌帽,但是她飽滿的胸部在黑色通勤襯衫撐起的弧線,還是暴露了她的性別。
“幽凰?”
騎士發現龍婧芸出現在隨行隊伍,不禁感到有些疑惑。
龍婧芸來了,葉蕭沒道理不來啊。
騎士往龍婧芸身後尋找過去,果然是看到了葉蕭的身影。
“妥了!”
看到葉蕭,騎士立刻覺得這次的事情穩妥了。
有蟄龍在,那些敢對頭兒寶貝女兒動主意的傢伙,還不得乖乖跪下唱征服?
“頭兒,已經取得相關的出入境手續,我們隨時可以出發。”常青把一份剛從傳真機打印下來的手續證明,遞給了雲嶽。
戴着鬼王面具的雲嶽,只是掃了眼常青手的手續證明,冷酷的下令道:“出發。”
……
8000米的高空,因爲氣流的關係,c-130“大力神”運輸機顛簸着。
即便是在機艙,也能聽到發動機巨大的轟鳴聲。
“到達後,執法小隊留在機場待命。”
雲嶽目光冷冽的掃向坐在機艙的衆人,說道:“騎士、骸骨、蟄龍、龍凰、海雕隨我去現場。如果發生特殊情況,猛毒和牛仔負責進行接應。”
葉蕭一言不發的坐着,拿着一把摺疊戰術jun“da0削着一個蘋果,算飛機因爲氣流不時發生顛簸,可葉蕭的手卻保持的很穩,沒有黏連到果肉的果皮保持着沒有斷裂。
“給。”
葉蕭把削好的蘋果遞給龍婧芸。
“小龍龍,我也要吃蘋果。”
騎士對着葉蕭眨着眼睛賣萌,只是這麼一個留着絡腮鬍的歐美大漢賣萌,實在是讓人一陣惡寒。
噌!
花紋鋼袖劍從葉蕭綁在通勤襯衫外的袖劍護手彈出,寒光閃爍。
別看騎士是“煉獄”的軍事主教官,可是面對葉蕭,那也得認慫,沒辦法,打不過人家啊!
“蟄龍削得蘋果也是你吃的?”
坐在騎士旁邊的骸骨在騎士肩膀拍了拍,說道:“你不怕把牙齒給崩了?”
“人總要有點念想。”騎士回答道:“人如果沒有夢想,那麼跟鹹魚有什麼區別?”
“只是你這個夢想,可能會把自己變成鹹魚幹。”牛仔也跟着調笑道。
“fuck!”
騎士對着牛仔豎起一根手指。
……
c-130“大力神”運輸機在某軍用機場降落。
機場停着兩輛勇士突擊車,這兩輛勇士突擊車是趙天宇提前安排好的。
臨時充當司機的“魚腸”王小虎對着雲嶽伸出手,說道:“承影安排我送你們現場,你們叫我‘魚腸’好。”
雲嶽因爲臉戴着鬼王面具的關係,王小虎並沒有認出雲嶽的真實身份,而云嶽也沒有向王小虎點穿。
王小虎雖然沒有認出雲嶽,但是卻認出了跟在雲嶽身後的葉蕭。
關於葉蕭的消息,也是會不間斷的傳回龍隱部隊。
當年葉蕭在使用“禁忌之力”,身體機能遭到摧毀的情況下,趙天宇不惜動用“龍刺”的權限,執意將葉蕭送進紅旗小學的舉動是絕大多數人所不能理解的,其也包括王小虎。
可是這幾年通過傳回龍隱部隊的信息,王小虎瞭解到葉蕭早已不是當年的葉蕭,現在的葉蕭強的讓人懷疑人生。
趙天宇甚至公開說過,如果現在的羅昊對葉蕭,基本不存在勝算。
王小虎沒想到,這次居然連葉蕭都回來了。
“情況怎麼樣了?”雲嶽對着王小虎問道。
因爲經過了變聲器處理的關係,變成了低沉的機械聲,讓王小虎也沒能從聲音辨認出雲嶽的身份。
“訂婚宴會在午十二點開始,承影和野狼已經是趕往現場。”王小虎回答道:“如果交通情況理想,我們應該可以在訂婚開始前趕到現場。”
“狂龍還沒回來嗎?”葉蕭對王小虎問道。
“他正在回來的路,但估計應該是趕不訂婚了。”王小虎回答道。
葉蕭問得很突然,讓王小虎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但在愣了愣神後,還是回答了葉蕭的問題。
雲熙的訂婚在京城某私人會所舉行,兩輛掛着軍牌的勇士突擊車直奔會所的方向而去。
“吱——!”
“吱——!”
兩輛勇士突擊車剎停在會所門口,緊趕慢趕,總算是在訂婚正是開始前,趕到了訂婚現場。
因爲雲熙訂婚,而且又有很多軍方高層出席的關係,這傢俬人會所今天暫停了對外營業,而且門口還站着會所的保安對無關人員進行驅趕。
停車場停着好些來參加訂婚禮的,跟雲家交好的軍方高層的專車,紅豔豔的軍牌很是奪目,其不乏掛着“軍a”、“北a”、“空a”開頭的車牌。
在這些專車,一輛車牌以“京a”爲開頭的奧迪a6引起了龍婧芸的注意,她對這輛奧迪a6實在太熟悉了,因爲這是她爺爺龍國勳的車。
“怎麼了?”葉蕭對龍婧芸問道。
雖然龍婧芸的目光只是在那輛黑色奧迪a6車停留了一小會兒,但還是被葉蕭所注意到。
“我爺爺也來了。”龍婧芸小聲回答道。
“額……”
葉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麼巧的嗎?
雖然說這次回來,答應了龍婧芸,要跟着她去見她爺爺,卻沒想到會直接在雲熙的訂婚宴碰面。
“你害怕了?”龍婧芸蹙眉看着葉蕭,問道。
顯然,葉蕭剛纔略顯躲閃的目光並沒有能瞞過龍婧芸的眼睛。
“我有什麼好怕的?”
葉蕭又恢復了原先的自信,說道:“正好還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