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葉蕭嘴角多了絲笑意,饒有興趣的看着目露猙獰的尼古拉·傑諾瓦夫,說道:“我怎麼把你給逼瘋了?”
葉蕭自認爲自己已經很會甩鍋了,時不時把鍋甩給斷腿狼;現在跟尼古拉·傑諾瓦夫一,葉蕭瞬間覺得自己弱爆了。
這個老毛子怕不是甩鍋專業學校畢業的?
這一手甩鍋技巧,甩得爐火純青,甩得葉蕭自嘆不如。
“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會被墮天使拋棄?”
尼古拉·傑諾瓦夫衝着葉蕭嘶吼。
葉蕭只是站着,安靜的看着尼古拉·傑諾瓦夫,等待着他後面的話。
存儲在這裡的硫化氫鋼瓶雖然是被打開了一部分,但釋放掉的硫化氫很有限。
唐風剛纔能在空氣檢測到20/的濃度,是因爲接近化工廠的關係。
等到空氣這些硫化氫飄散到玻利維亞政府軍營地的時候,濃度應該會下降到安全標準之下。
只要提放尼古拉·傑諾瓦夫引爆那塊塑膠炸藥,情況還在可控範圍內。
“呼……呼……呼……”
尼古拉·傑諾瓦夫重重的喘着粗氣,因爲戴着防毒面具的關係,他的喘氣聲變得沉重了很多。
“我在僱傭兵團服役,不,我還是‘vitiza’隊員的時候,在爲‘暗月’做事。當年,我殺掉自己小隊的其他傭兵,並不是爲了吞沒那些佣金,而是因爲我爲‘暗月’做事的秘密被人發現了。”
尼古拉·傑諾瓦夫自己揭露了當年屠殺小隊隊員的隱秘,說道:“他們不斷地哀求我、懇求我,讓我饒了他們,並且保證不會吐露我的秘密。
我怎麼可能會相信他們呢?這個世界,只有死人才能永遠的守住秘密,所以我把他們全都殺了。
殺掉他們,我後悔嗎?不,我不後悔!因爲我對‘暗月’是忠誠的,絕對的忠誠!”
葉蕭沒有懷疑尼古拉·傑諾瓦夫的話。
對一個恐怖組織忠誠,並沒有多麼無法理解。
要不然,世界那些恐怖組織的大佬,哪裡來這麼多的信徒?
“可是我的忠誠,爲我帶來了什麼?輕蔑!無視!隨意的丟棄!”
尼古拉·傑諾瓦夫掰着手指,細數着“暗月”的條條罪狀。
“在你們抓走納哈里爾的那天晚,墮天使親自來到科恰班巴找到了我。”
尼古拉·傑諾瓦夫因爲激動,身體在輕微的顫抖着,“我欣喜若狂,他們終於想到我了!明白我的忠誠了!我終於要被重用了!
可是事實卻並不是如此。墮天使撤走了加工廠幾乎全部的武裝力量,只給我留下了不到30個人,命令我來這個化工廠等你。
那一刻,我明白,自己被墮天使無情的拋棄了!我想要拒絕,可是我沒辦法拒絕。
在墮天使面前,我像是個渺小的螻蟻,他伸出一根手指,能輕易的碾死我!所以,我現在的瘋狂,全都是拜你蟄龍所賜!”
尼古拉·傑諾瓦夫的話,讓葉蕭想到了一個詞,舔狗!
接着想到了一句話,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舔狗舔到最後應有盡有?不存在的。
龍少祺是最好的例子。
遠在西南邊境武警部隊的龍少祺,莫名遭受暴擊999999+
所以,人,爲什麼要做舔狗呢?好好做個人不好嗎?是不是龍大少?
龍少祺再次無端遭到暴擊9999999+
“既然‘暗月’把你放棄了,你又何必堅持你愚昧的忠誠?”葉蕭對尼古拉·傑諾瓦夫說道:“幽鬼在哪兒?還有‘暗月’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等我見到墮天使的時候,我或許可以幫你發泄你的不甘。”
“你們想要跟‘暗月’對抗?不要癡心妄想了。”
尼古拉·傑諾瓦夫輕蔑的冷哼一聲,彷彿是在嘲諷“暗焱”戰略行動組的不自量力。
即便已經被“暗月”所放棄,在尼古拉·傑諾瓦夫依舊是無神秘,無強大的。
這已經是尼古拉·傑諾瓦夫對“暗月”形成的,根深蒂固的認識,這種認識不會輕易的被改變。
“首先,我並不知道幽鬼在什麼地方。我來到玻利維亞後,再也沒有見過他。”尼古拉·傑諾瓦夫回答道。
“你沒有見過他?”
葉蕭疑惑地看着尼古拉·傑諾瓦夫,問道:“那麼在加工廠監控心門背後的詭雷,又是誰佈置的?”
那種詭雷的佈置手法,絕對是龍隱部隊的手法,別人模仿不來的。
“監控心的詭雷?抱歉,我並不清楚。”
尼古拉·傑諾瓦夫回答道:“我被墮天使勒令離開加工廠,來到這個化工廠後,加工廠發生了什麼,我並不知道。”
姜偉絕對去過那個肉製品加工廠!
只不過是在尼古拉·傑諾瓦夫離開之後,所以尼古拉·傑諾瓦夫並沒有見到姜偉。
“既然你不知道幽鬼的下落,那說說‘暗月’吧,你對它又瞭解多少?”
葉蕭換了個問題,起姜偉,葉蕭更想要弄清楚“暗月”這個神秘的組織。
“‘暗月’,它是個無龐大,無神秘的組織,它像是一個被層層濃霧籠罩的龐然大物,像是北冰洋一座巨大的冰山。”
尼古拉·傑諾瓦夫說道:“你們現在看到的,只不過是它的冰山一角,藏在深海,你們所看不到的,纔是它的本體。
絕大多數人都認爲‘暗月’是個恐怖組織,我剛接觸到‘暗月’的時候,我也這麼認爲。
可越是去了解它,越覺得它複雜和神秘;越是去了解它,越發現,它不像是個恐怖組織。‘暗月’更像是個帝國……”
“帝國!?”
尼古拉·傑諾瓦夫對“暗月”的形容,出乎了葉蕭的意料,也出乎了倉庫其他四個人的意料。
“對,它像是個帝國!”
尼古拉·傑諾瓦夫很肯定的點頭,接着說道:“‘暗月’的組織結構非常複雜,其涉及到世界多個,你們所熟悉的勢力,如c……”
噗!
在此時,尼古拉·傑諾瓦夫的心臟處傳來悶炸聲,夾雜着某些碎塊的血液從他的胸前噴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