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支部隊,是我們的部隊嗎?”
龍小九板着臉,劈頭蓋臉是一頓訓斥。
“總統先生,這是我們的部隊,我們的陸軍部隊。難道你不知道嗎?”
奧特天頗爲難堪,他知道龍小九明知故問。於是慌慌張張回答。
“既然是我們的部隊,那麼必須接受我們的領導,那麼爲什麼陸軍部隊要包圍總統府呢?總統府是什麼地方?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總統府是卡里米亞最神聖的地方,是卡里米亞領導核心。”
“喲,你還知道總統府是領導核心啊?我以爲你-----奧特天將軍是卡里米亞領導人呢?”
哈哈哈哈!
圍觀的羣衆爆發一陣鬨笑。
在刺耳的鬨笑聲,奧特天終於回過了神。
原來,這是總統在調侃自己。
看來新任的總統並非像自己想象的那麼年輕。他的城府之深,超乎了自己的意料。
“總統先生。是這樣的,我想找總統先生彙報工作,可大門口的警衛阻攔,不許我進去,跟的衛隊長產生了衝突。衛隊長情緒激動,雙方發生了爭執,可萬萬沒想到警衛開槍,射殺了我的衛隊長!”
“哦,射殺了奧特天將軍的衛隊長?這是真的嗎?”龍小九假裝沉思,沉默了一會兒。
“總統先生,卡里米亞百廢待興,急需嚴肅法紀。卡里米亞是個法治國家,決不能隨隨便便開槍殺人。如果因爲兇手是總統先生的保鏢,不接受法律的制裁。又怎麼能令卡里米亞人民信服呢?還有,總統先生不怕別人誤會,你是在袒護手下?以權謀私呢?”
奧特天的意圖很明顯。是想借此機會敲打龍小九。
一個陸軍將軍敢敲詐總統?
說明奧特天的陸軍強大到唯我獨尊的地步。
奧特天稱述完之後,整個廣場鴉雀無聲。
衆人想看看新任的總統該如何處理此事。
衆人對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不怎麼了解。無論事情走向如何,都打不消民衆的懷疑。
衆人的疑問太多了。無論誰對誰錯,對於他們都不是好消息。
首先,如果奧特天壓倒了總統,卡里米亞註定會走軍政府的道路。這對卡里米亞的政治局勢是一種莫大的傷害。
其次,如果總統力挽狂瀾,不追究此事,那麼真的會跟奧特天說的一樣,權貴可以隨隨便便開槍殺人?
那麼老百姓的利益該由誰來保證。
總統的的確確陷入兩難的基地。他沉默着,一直不說話。
而奧特天喋喋不休,將許多難聽的罪名按在總統府警衛隊的頭。
看着龍小九不說話,奧特天洋洋得意。他在心裡想,你還想跟老子鬥!在這卡里米亞,老子是這裡的王!你一個外國人,一個乳臭未乾的年輕人,敢跟成千萬的陸軍對峙,那簡直是自尋死路?要知道你龍小九還是我奧特天扶持起來的。沒有我奧特天的支持,你能坐這總統寶座嗎?
奧特天催促道:“總統先生,我知道這件事跟你無關。總統先生日理萬機,又怎麼會管這麼小的事情呢?這樣吧?這件事由塔米亞小姐處理。警衛隊一直由塔米亞小姐負責,這次也不例外。把這件事交給她。總統先生請去,還有很多工作需要總統先生處理!”
奧特天說完後,站在龍小九的身邊。擺出了一個pos,請龍小九進總統府。
龍小九微笑着,慢慢地轉身,順從奧特天的意思走向總統府大門。
這個動作令圍觀羣衆目瞪口呆。
這完了?
新任的總統這麼快敗了?
敗得這麼稀裡糊塗?
連一句辯解都不做?
衆人十分失望,他們甚至懷疑這個總統能不能帶領他們過好日子。
一般情況下,總統都是由資深的政客所擔任。
總統必須是那種勇敢的,善良的,果斷的,有魄力有個人魅力的人擔任。
沒有這些綜合能力,當總統等於是一種煎熬。
在衆人看來,龍小九當總統是不稱職的。連手下的陸軍都管理不好,何來管理一個國家?
在這關鍵時刻,一個金髮碧眼,身材窈窕,氣質非凡的漂亮女孩突然出現在衆人的視野裡。
她突然從大門口走出來,帶着三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出來。
一出來搬弄兩個黑箱子,在衆目睽睽之下安裝了一個投影設備。
“塔米亞小姐,你來正好!應該由你處理總統府大門口槍擊事件!”
奧特天指着地衛隊長血淋淋的屍體說道。
奧特天還以爲塔米亞會站在他這一邊。
塔米亞好歹是他提拔起來的,也曾經爲他工作過,爲陸軍贏得了最多的財政撥款。所以在他看來,塔米亞肯定會偏向自己,爲衛隊長的死報仇。
奧特天想錯了!
塔米亞冷冰冰的回答道:“將軍,我正是爲處理此事來的,請將軍看看視頻!”
總統府的大門口,出現一個巨大的彩色屏幕。
那是總統府的牆壁,塔米亞以牆壁爲屏幕,用投影儀把視頻錄像投射到總統府巨大的牆。
屏幕顯示:首先是奧特天胡攪蠻纏,衝撞了警衛。其次是奧特天的衛隊長冒犯警衛,帶着人越過了警戒線,強行衝撞總統府,警衛是萬般無奈下,才通知狙擊手擊斃了奧特天的衛隊長。
衛隊長與總統府警衛的爭吵還通過擴音器送到廣場空。
..........
“我不認識奧特天將軍。在總統府,沒有誰的權力總統更大了,我只接受總統的指揮。倒是陸軍部隊到底接不接受總統的指揮?”
“聽他的命令又怎樣?不聽又怎樣?”
“是嗎?那你再說一句。”
“陸軍是不聽總統的指揮,你來咬我啊?來咬我啊!”
........
話說到這裡,事情發生了,狙擊手開槍射殺了衛隊長。
塔米亞將錄像回放了兩次,廣場聚集的民衆怒了。發出排山倒海般的呼嘯。
“奧特天,叛徒!奧特天,叛徒!”
“奧特天,你居然連總統都不放在眼,你還有什麼資格談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