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戰狼審訊室，葉修文問向正在記筆記的楊萌萌。他看着她似乎已經完成了，彷彿是將各種數據帶入公式，然後進行計算。
在計算中的楊萌萌，彷彿沒有聽到葉修文的聲音一樣，直至計算完成，這才長着小嘴巴成一個O字形，宛若恍然大悟的樣子。
“到底怎麼回事？他的到底能不能制？”葉修文再度問道。
“能治，當然能治，這就跟軟骨病一樣。
軟骨病你知道嗎？是一種關節軟骨和骺軟骨軟骨內骨化障礙的非炎性疾病。這種病主要發生在快速生長期的犬（4~8月齡）。
臨牀上常見的骨軟骨病有如下幾種:
①分離性骨軟骨病。關節軟骨異常增厚、龜裂，進而與軟骨下骨分離，形成軟骨瓣或遊離軟骨片。主要見於肩關節（臂骨頭後緣）、肘關節（臂骨內髁）、膝關節（股骨內髁）和跗關節（距骨滑車）。
②肘突不閉合:肘突骨化中心與尺骨近端千骺端久不閉合（骺生長板軟骨不骨化），使肘關節不穩定，易繼發肘關節的骨關節病。
③尺骨冠狀突分裂。尺骨冠狀突分裂成數塊而未與尺骨癒合，易誘發骨關節病。
④骺生長板骨化遲滯;長骨的次級骨化中心如尺骨遠端骨化中心的骺生長板遲滯，造成與橈骨生長不同步，導致橈尺骨成角畸形或肘關節半脫位。
當然了，這種病可能與先天性因素有關，與生長過速有關。
雖然這一點在醫學上，還存在着分歧。但是診斷都是一樣的。
診斷是否跛行、疼痛但無損傷病史;常呈雙側對稱性發病，病程發展緩慢，出現症狀時軟骨或骨軟骨結構已有明顯改變。
跛行於運動後加重，長期休息後加重。患肘肌肉萎縮，患部無腫脹。關節穿刺液正常或混有軟骨碎片。X線檢查可見關節軟骨下骨侵蝕、骺生長板骨化異常或長骨變形等等。
而防治，也就是多休息，少運動，疼痛嚴重時給予鎮痛藥對症治療。
倘若關節內有軟骨片，小骨片時須手術去除，成角畸形者可予以手術矯正。一般待成年後症狀逐漸緩解，但常繼發骨關節病，故功能完全恢復的可能性不大，.......”
楊萌萌連連擺手，但話就只說了一半。
此時，葉修文這個氣，自己問影子怎麼制，而楊萌萌卻說怎麼治。
“我說的意思，他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制住他？我要把他關起來。”葉修文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道。因爲剛纔他覺得是自己的表達方式有問題，制竟然被楊萌萌理解成爲了治。
但是此時，楊萌萌卻還沒有反應過來，而是繼續滔滔不絕的講道：“沒錯啊，我剛纔說的就是告訴你怎麼治療啊？影子其實是一種先天的疾病。與軟骨病差不多。他這屬於是液化病，而且他應該在五歲的時候就死了。”
“···························”
葉修文很無語，但還是問道：“爲什麼？”
而此時，楊萌萌則回答道：“因爲這種病會在這個年齡段發病。嬰兒生下來的時候或許是健康的。但是後天不知道得了什麼疾病，變成了這個樣子。他第一次出現液化的時候應該不會一下子身體都變成水的樣子。而是會出現肌肉軟綿綿的情況，如同一個人，突然一下子老了幾十歲一樣。”
“這種病例我見過，說一個二十歲的姑娘與新婚的對象睡了一夜過後，就變成了八十歲的老太婆了。新郎第二天差點沒有被嚇死。”羅漢在這個時候插嘴道。
“你現在怎麼也這麼八卦？”葉修文氣道。因爲現如今可是在考慮影子的問題，又不是讓你們講八卦的？
但此時，葉修文卻明白了一件事，楊萌萌說影子這是一種病。而如果將這種病爲影子治癒了的話，那麼就好辦了。
“萌萌？怎麼治他？”
葉修文指了指影子道。
楊萌萌想了想，卻一邊在審訊室內踱着步子，一邊自語道：“他這個病是經過治療的，否則他活不到現在。但我覺得，即便如此，他也活不了多久。因爲這種疾病，會因爲他年齡的增長而越來越嚴重，早晚有一天，他無法復原，僅是變成了一團如同石油一樣的東西。”
“那或許石油就是這麼來的？”羅漢又插話道。
“不可能，因爲有科學表明，即便將所有的古生物的總合加起來，也沒有全世界石油的儲量多。所以石油的由來，其實也是一個謎。”
楊萌萌一攤手，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葉修文此時一言不發，宛若是在思考。
羅漢不解的道：“黑狼？你在想什麼？”
“我在思考，我們總不能一直看着他。那麼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減緩他的治療嗎？”葉修文反問。
“不，不不，不能減緩他的治療。剛纔他跟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他說他需要血液，需要水。那麼就是說，他自己知道這一次戰鬥對他的傷害很大。再加上，他原本身體內的疾病，恐怕我們要不治癒他，他真的會死掉了。”楊萌萌連連擺手道。
“那就治療，倘若他敢逃走，那麼我們再幹掉他。”羅漢建議道。
然而此時，楊萌萌卻又道：“其實我一直在想，我們能不能從另外一種角度去思考問題。”
“什麼？”葉修文追問。
“通過血液治療。因爲我研究表明，這種液化，其實應該一開始是血液，肌肉，神經系統等等，然後是腦組織，最後纔是骨骼。
那麼我們能不能通過改善他身體內的血液，也就是說，將正常人的血液輸入到他的體內。用來代替那些非正常的血液呢？
這就如同我們在基因鏈內找到病變，將病變移除，然後加入正常的基因，對患者進行治療。
例如白血病，進行近親屬的骨髓移植，便會恢復造血幹細胞等等，你們覺得呢？”
楊萌萌說到最後，反問葉修文與羅漢。
兩個人聽到此處，陷入了沉默，但是在片刻後，又同時覺得，這個計劃，似乎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