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揚被帶上軍車,隨後直接來到京城郊外一座秘密軍事法庭。
一名法官坐在臺上,一旁的陪聽席上坐着面色陰沉的零號和一些幹部。
林飛揚被帶進了被告席裡,手銬被隨行的軍官下令解除。
法官莊嚴的問道:“被告林飛揚,身爲國家特級作戰部隊指揮官,秘密情報機構龍組負責人,不服從上級命令,沒有請示和彙報,擅自到國外執行任務,你可承認?”
林飛揚光明磊落的點頭:“我承認!”
法官點頭:“你承認就好,你身爲公職人員,應該恪盡職守。但你這次行動屬於重大違紀行爲,觸犯了軍隊和龍組的所有條例,這一點你可認同?”
林飛揚點頭:“這次行動是我個人單方面行爲,沒有請示彙報上級,也沒有向流沙以及龍組其他成員通氣。我違法了所有條令規定,我願意接受組織上對我的一切處罰。”
林飛揚認的如此乾脆,法官倒是有些詫異,他當法官這麼多年,來到這裡的犯人每個都要爲自己辯護,像林飛揚這麼幹脆利落的人他還是第一個見到。
他轉頭看向了陪審席上的零號,零號卻閉上了眼睛,並且輕輕點點頭。
法官轉頭,聲音冰冷的說:“既然被告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本庭判決如下!被告人林飛揚,軍銜上校,職務爲流沙特種部隊隊長,龍組宗主。因爲擅自行動,不服從管理,給部隊和龍組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也給國家帶來極大的麻煩。現剝奪林飛揚一切軍職以及龍組裡的所有身份!”
法官看着林飛揚:“你需要上訴嗎?”
林飛揚搖搖頭:“不需要上訴,我說過,服從上級的所有安排。我做的事情我承擔後果!”
法官此刻有些同情的看着林飛揚,嘆了口氣:“那就退庭。”
林飛揚走出被告席,和陪審席上的零號對視一眼,隨後微微一笑,點點頭轉身離去。
軍事法庭大門口,流沙和龍組的人都來了。
林飛揚剛出門,龍天第一個衝上來,一把抱住林飛揚。
其餘人紛紛衝了上來,將他高高舉起,然後歡呼着拋向天空。
林飛揚大吼:“特媽的放我下來,老子被開除了你們幸災樂禍是嗎?需要這麼高興嗎?”
大家將他放了下來,劉衝朝他豎起大拇指:“沒想到你這次乾的這麼牛比,看到新聞讓我渾身癢的難受,這種事情爲什麼不叫上我,太不夠兄弟了。殺鬼子的事情怎麼能少得了我呢?”
林飛揚沒好氣的說:“叫上你,最後下場就是跟我一起滾蛋。”
劉衝不屑的哼道:“滾蛋就滾蛋,咱們當兵的害怕這個嗎?只要無愧於心,無愧於人民,去哪兒咱都能給國家做貢獻。”
龍天拍着林飛揚的肩:“其實我們大家都沒想到,你能平平安安的回來。新聞上天天播扶桑的動亂,我們各個都爲你提心吊膽。你知道前幾天我們是怎麼過來的嗎?流沙的兄弟都跑過來找我們,問我們要不要一起偷偷殺到扶桑去迎接你!你能活着回來,比什麼都好。”
所有人都露出真摯的眼神,林飛揚看到後無比感動,他知道大家都是真情流露,他也相信這幫好兄弟絕壁會殺到扶桑去。
賈富貴嘆口氣:“就是可惜了,我們好不容易找到個老大,還沒把板凳坐熱就走了。宗主”
賈富貴下面的話說不下去,他對龍組充滿了感情,已經把龍組當成了家,林飛揚的離開等於讓龍組損失慘重,他的心像是受傷一樣難過。
林飛揚微微一笑:“這個地球少了誰都會轉,我已經對流沙和龍組盡責了。你們好好幹,未來是你們的,我相信你們能把龍組和流沙經營好的。”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羅成問。
林飛揚沉默片刻,忽然問:“火狐怎麼樣了?”
羅成搖頭:“她剛剛給我打電話,說要接最危險的任務。我本來準備拒絕,但她態度非常強烈,說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恢復正常,所以”
林飛揚黯然的點頭:“她是想用這種方式忘記我,只要累了,她就不會想起我了。”
“你們還有可能嗎?”羅成問。
林飛揚搖頭:“不知道,但不管她在哪裡,我都會守護着她。師父,我是個男人,我沒能力保護好自己女人的家人。男人做錯了事就要勇於承擔,我不會懦弱的退縮。我欠她的,我用一輩子來償還。”
羅成嘆口氣:“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樣,當初是我把你帶回來的。要是我不在那個雨夜出現,或許你現在過的很自在吧!”
林飛揚微笑:“師父,咱們都知道,這世上沒什麼如果。一切都是我自己選擇的,所以我不後悔。天塌了我自己扛着,放心,我的腰硬着呢,不會斷。”
“以後我們還能再見嗎?”賈富貴感傷的問。
林飛揚哈哈一笑:“天涯海角,也不過咫尺距離。我付出了很多,現在很累了,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休息。但請大家放心,只要國家召喚,我隨時會出現在你們身邊。”
林飛揚大步出了大門,一輛車吱呀一聲停在他面前。
車窗搖下,肖飛和秦奮兩人呵呵笑着露出了腦袋。
“你們怎麼來了?”林飛揚詫異的問。
肖飛呵呵笑道:“師父,你去哪兒,帶上我們啊!”
林飛揚一愣:“什麼意思?”
肖飛說:“你是我師父啊,我是爲了你纔來流沙的,要不然這鳥地方這麼苦,鬼才願意過來。現在你既然走了,我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師父走到哪兒,我也跟着去哪兒,這回你別想把我給甩了。”
秦奮附和:“以前我總跟肖飛較勁,但我遇到老大你以後,我才知道他爲什麼一定要拼死進入流沙。老大,我也要跟着你,不管去做什麼,請你收下我這個小弟吧。”
林飛揚嘴角露出苦笑:“這麼說,你們也滾蛋了?”
肖飛點頭:“沒有了師父的流沙已經完全沒有意義,我們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所以我們申請復原。不過影王沒有同意,讓我們繼續掛着職務,回家去休假不過這個假期沒有期限。”
林飛揚對兩人無可奈何,拉開車門坐了上去:“想好好休息都不行,又多了你們兩個累贅。”
他看了眼發愣的肖飛和秦奮,無奈的說:“看什麼看,開車吧。”
肖飛頓時哈哈一笑:“得嘞,您坐好,這就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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