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點,林飛揚幾人登上了中東土豪國的軍艦。
艦長帶着大副等人親自迎接,猶如電線杆一般站成一排。
“很高興見到您林先生,我是阿拉姆艦長。”艦長微笑着伸出手。
林飛揚和他用力握了一下:“是我該謝謝你,最近的那次物資運送我已經聽手下說了,你是個很謹慎的人,我一定會和王子殿下提起你的。”
阿拉姆臉上幾乎要笑出了花,激動的握着林飛揚的手:“那只是我的職責而已,以後我還會繼續爲火神傭兵團服務的。”
林飛揚點頭:“接我的船已經準備好了嗎?”
阿拉姆點頭:“二十海里外,迪拜的油船已經停泊在海上,等您到了隨時起航。”
“那出發吧,我趕時間。”林飛揚。
大副突然說:“林先生,你們坐的快艇怎麼辦?需要一起帶上嗎?”
林飛揚回頭看了眼,然後微笑着搖頭:“送給你們了,反正是這個傢伙的。”
所有人順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見一個帶着包球帽的傢伙傻比比的抱着一根斷了棒球棍在哭。
一個多小時後,林飛揚登上了停泊在海上的一條油船,然後乘直升飛機直接朝北歐的方向飛去。
“你叫什麼?”林飛揚一口煙吐在棒球帽的臉上。
棒球帽抱着斷了的球棍,哭喪着臉:“關你屁事。”
林飛揚:“如果你不想和你的球棍一樣,最好回答我。”
“貝克!”棒球帽沒有任何猶豫的說。
林飛揚滿意的點點頭:“這纔有點合作的樣子告訴我一些有用的情報。”
貝克紅着眼:“你想知道什麼?”
林飛揚:“誰派你來的?”
“騎士團團長班森公爵。”貝克。
“騎士團!”林飛揚冷笑:“就爲了海神傭兵團嗎?”
貝克冷笑:“海神算個屁,就算他們死光了,以騎士團的能力還可以組建無數個傭兵團。”
“那就是爲那塊地咯!”林飛揚。
貝克點頭:“你是聰明人,但你不應該威脅班森團長。這世界上敢威脅他的人一個手都能數過來”
林飛揚吐了一口煙:“那麼,恰好我就是那數的過來的人當中之一。<>”
貝克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他很想反駁,但卻怕被林飛揚暴揍。
“騎士團是班森說了算嗎?”林飛揚。
貝克點頭:“騎士團最高決策人有十一個,來自不同的十一個家族,班森家族是權利最大的,一個世紀以來一直是他們家出身的人當團長。”
林飛揚微微一笑:“怎麼找到班森?”
貝克的眼睛瞬間瞪大:“你要找班森團長?”
“找他聊聊,關於那塊地的事情,我相信他會感興趣的。”林飛揚
貝克大叫:“你特媽瘋了嗎?居然想去找班森團長,你的腦袋裡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
林飛揚緩緩站起來,走到貝克面前直接一拳砸了過去,貝克的腦袋狠狠撞在機艙讓整個飛機都顫抖一下,鼻子裡狂噴鮮血,鼻樑骨都斷了。
飛行員緊張的轉頭:“什麼事?”
林飛揚已經坐了回去:“沒事,我幫貝克先生鬆鬆骨。”
飛行員看着慘叫的貝克,衝林飛揚說:“動作輕點,不要破壞飛機。”
林飛揚打了個ok的手勢,然後讓光頭給貝克擦乾臉上的血。
“回答我問題,在哪兒能找到班森?”林飛揚又點燃一根菸。
貝克惡狠狠的瞪着林飛揚:“你這個瘋子,就算我告訴你班森在哪兒你也見不到他。你知道有多少高手保護他嗎?沒等你看見他你已經死了”
“砰”
林飛揚的腳直接踩着他的臉頂在了機艙壁上,飛行員回頭看了一眼就轉過頭。
林飛揚鬆開腳,看着臉上多出個大腳印的貝克冷聲道:“回答我問題。”
貝克是真怕了,他意識到跟瘋子根本不能講任何道理,因爲瘋子根本就不講道理。
“班森是個保守的老頭,如果沒有重要的事,他會一直待在班森家位於山頂的城堡。”貝克擦着嘴角的鮮血說。
林飛揚嘴角勾起一絲微笑:“你早點說不就行了,我是個很講道理的人,最不喜歡動粗,千萬別逼我。”
貝克恨的牙癢癢,心說你根本沒給我多說話的機會好不好,直接就一腳踹在我臉上了。
“是不是可以放了我?”貝克問。
林飛揚搖頭:“你必須帶我去。<>”
貝克這下直接急了:“你自己要死,爲什麼要帶上我?我還想多活幾年”
林飛揚:“因爲我不認識路啊,必須找個嚮導。”
貝克:“”
林飛揚笑眯眯的拍着他的臉:“只要你帶我到地方,你就平安無事了。到時候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絕對不找你麻煩。”
貝克苦笑:“你到底知不知道騎士團是個什麼組織啊?你以爲去找班森團長以後,你和我還能活着出來嗎?我告訴你,這就是做夢。”
貝克激動的說:“騎士團從十字軍東征的時期就已經成立,這個組織最初的創立者都是十字軍貴族,他們的目的就是爲了掠奪。到現在發展了幾百年下來,這個組織的龐大是你根本無法想象的。”
“尤其是團長班森的城堡,他本身就是世襲的公爵,家裡高手如雲。就你們三個想要進去,根本就是送死好不好!”貝克大吼:“最關鍵的,是你們還要拉上我。你們想死我不管,但我不想死啊,你們別帶我一起死好不好!”
林飛揚掐滅菸頭,然後很認真的盯着他:“不好。”
貝克要瘋了,感情他剛剛說那麼多都是對牛彈琴嗎?
林飛揚一腳踩在他的腿上,力量一點點加大,疼的貝克滿頭冷汗。
“你的命現在由我掌控,根本不用班森出手,我可以讓你現在就死,也可以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我並不一定非要你帶我去,只是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自己選吧,是死,還是帶我去。”林飛揚拍拍貝克的腦袋。
貝克的臉比苦瓜還要苦,這尼瑪還用選嗎,去了說不定有一線生機,不去現在就特媽要死。
他見過林飛揚怎麼殺人,他不想和那些死去的同伴一樣腦袋被打成漿糊。
“事後我要一筆錢。”貝克說。
林飛揚笑笑:“你不需要錢,這件事結束,你一定會跟我要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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