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熙和光頭一直守在城堡外的大路,天空飄着大雪,兩人已經變成雪人。【本章節首發、愛、有、聲、,請記住網址(.aiyousheng)】
“師孃,城堡裡沒動靜了啊,咱們弄的消防警報有啥用?”光頭凍的渾身發抖。
蘇熙一邊搓手一邊哈着熱氣:“沒動靜就說明你師父把事情搞定了,咱們繼續等着就行。”
光頭苦比的摸着腦袋:“以前師父做事都很快,今天怎麼用了這麼長時間?早知道我就帶頂帽子,這該死的鬼天氣凍的我頭皮都沒感覺了,這以後還怎麼長頭髮啊。”
蘇熙微微一笑:“你可以把雪蓋在頭頂,這樣既可以起到保暖還能保護髮囊。來年春暖花開的時候,你的頭髮肯定和小花小草一樣茁壯成長。”
光頭一臉的黑線:“師孃,這個笑話一點不好笑,不可以歧視沒有頭髮的人。”
就在這時,一輛悍馬車從城堡裡開了出來,兩人立即閃到路邊的樹後隱藏起來。
悍馬車在他們前面停下,林飛揚打開車窗:“別躲了,快上來吧。”
蘇熙和光頭聽到是林飛揚的聲音,連忙衝進了車裡,暖氣讓兩人舒服的哼哼起來。
“出發。”林飛揚關上車窗對貝克說。
貝克一言不發,一臉淡定的模樣,穩穩的開着車前進。
“解決了?”蘇熙好奇的問。
林飛揚點點頭:“我們多了個新盟友。”
光頭一臉鄙夷:“他們也太小氣了吧,對待新盟友就送這麼破的一輛車?”
林飛揚笑笑:“機場有一架嶄新的飛機等着我們,也是新盟友送的。”
“咱們去哪兒?”蘇熙。
林飛揚微微一笑:“去南美,我們需要更多的盟友。”
當天傍晚,巴西里約熱內盧街頭多了三個亞洲面孔。
林飛揚三人坐在靠海的酒吧門口,吹着海風,喝着烈性朗姆酒。
貝克因爲出身騎士團的執行部,在南美這一帶很有關係,林飛揚派他去找革命軍的老巢。
“這真是個野性的城市。”蘇熙喝着酒,看着沙灘上熱舞的人羣,眼中透出一絲嚮往。
她的每一絲表情都沒逃過林飛揚的眼睛,林飛揚忽然緊緊抓住她的手:“將來我們也會有這樣的生活。”
光頭受不了了:“你們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秀恩愛,我還是個孩子。”
三人正哈哈笑着,忽然一個酒瓶砸在了他們的桌上。
林飛揚擡頭看去,只見一個連頭頂都紋身的白人滿身酒氣的站在桌子旁。
“你們是扶桑人?”大漢滿口酒氣的大吼。
林飛揚搖搖頭:“喝醉了,別理他。”
大漢見三人竟然轉過頭,憤怒的吼道:“亞洲猴子,我在和你們說話,聽到了嗎?”
光頭冷冷的轉頭看着他:“最好現在滾,趁我沒發脾氣。”
大漢突然哈哈大笑,對着四周的同伴叫道:“這隻猴子發火了,他生氣了”
他的同伴坐在另外一桌,每個人滿身都是紋身,一起衝着林飛揚他們豎起中指:“亞洲猴子,滾回你們國家去吧,這裡不歡迎你們。”
“師父,我想揍他們。”光頭怒了。
林飛揚搖搖頭:“都是一羣醉漢,別和他們計較,咱們是有素質的人。”
大漢見光頭總是跟林飛揚說話,認定林飛揚就是老大,衝着他吼道:“喂,扶桑猴子。你有沒有錢?幫我們那桌結賬。”
林飛揚喝了一口朗姆酒,根本懶得理他。
他的心思放在革命軍那些老頭身上,想着等會兒怎麼對付那些見風使舵的老混蛋。
“跟你說話呢,聽到沒有?”大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他的同伴全都大吼:“庫奇,把他拎起來,揍他”
“師父,我能讓他閉嘴嗎?”光頭有些忍不住了。
林飛揚笑笑:“咱們是文明人,別動粗,跟他們計較傷身。”
光頭努力要平息自己的怒氣,就在這時,那個大漢見林飛揚始終不理他,眼神盯在了蘇熙的身上。
蘇熙穿着沙灘長裙,誘人的皮膚在長裙裡若隱若現,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即使西方人也把持不住。
大漢狠狠嚥了下口水,一巴掌朝蘇熙肩頭拍去:“美女,我居然都沒發現你。過來,陪我們一起喝酒吧。”
他的手即將拍到蘇熙肩頭的時候,林飛揚突然動了,一隻手直接扣住他的胳膊然後用力一轉,大漢的整條胳膊全部骨折。
“我艹尼瑪啊。”大漢痛苦的大吼。
可他話剛說完,整個人直接被林飛揚扔了出去,砰的一聲砸在大路中間。
大漢的同伴們楞了一下,隨後全都怒了,抄起傢伙就朝林飛揚衝過來。
林飛揚輕輕擋在蘇熙身前,一把抓住一個大漢砸來的酒瓶,輕輕一捏整個酒瓶碎掉,然後林飛揚直接一巴掌將他打飛出去。
“宰了他。”剩下的醉漢哇哇大叫,舉着酒瓶一起朝林飛揚頭頂砸去。
林飛揚雙手一抱,四個醉漢的腦袋直接被攬在一起。
林飛揚雙手用力向懷內一帶,四個人的腦袋砰砰砰的砸在一起,哼都沒哼一下就昏了過去。
“全都讓開,我要砸死他。”
兩個醉漢抱着酒吧一個兩百斤的酒桶走了過來,四周的人羣紛紛尖叫着避讓。
林飛揚冷笑一聲,直接走到街上,一隻手輕巧的把一輛汽車舉了起來:“全都讓開,我要砸死他們兩個。”
“師父,不要衝動啊。”光頭在一旁大叫,剛剛明明是你說了不要衝動的好不好。
那兩個醉漢直接懵逼了,汽車都能舉起來,這特媽得有多大的力氣?
砰的一聲大響,酒桶直接砸在地上粉碎,兩個醉漢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我不想看見你們。”林飛揚。
兩個醉漢用力點頭:“明白,明白,我們馬上消失。”
說完,兩人連滾帶爬的朝巷子裡狂奔過去,直接不管他們昏迷的同伴。
林飛揚放下汽車走到蘇熙身邊:“還好他的髒手沒碰到你,不然我一定剁了。”
光頭在一旁苦笑:“師父,說好的冷靜呢?”
林飛揚聳聳肩:“我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
就在這時,一輛路虎車停在了酒吧門口,貝克從車裡探出頭,驚訝的看着凌亂的酒吧:“發生什麼了?”
林飛揚拉着蘇熙朝路虎走去:“沒什麼,幾個醉漢摔倒了。這幫巴西人,不能喝酒就別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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