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裡有武器,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只是,該怎麼進入村子,這卻是一個非常大的難題。
村前村後都有守衛把守,並且還有重機槍這樣的大殺傷力武器。
他們五個人雖然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可就拿着幾把匕首去硬闖,這不等於是自己往人家槍口上撞,找死嗎?
猴子四人紛紛把目光投向林飛揚,這時候,他們也只能期待林飛揚解決難題了。
林飛揚仔細觀察着村莊,這所村莊處於封閉類型,只有前後兩個口子可以出入。
村前村後各有十個恐怖分子,配備了重火力武器。
但村子裡,卻是沒有恐怖分子的巡邏隊,相比起來沒那麼緊張。
突然,他的眼睛定格在那條流過村落的小河。
林飛揚的雙眼猛然一亮,指着那條河道:“我們可以從這條河,悄悄進入村莊!”
猴子四人的眼睛猛然亮了,但隨即又提出疑問:“就算我們進入村子,可這是大白天,難免會引起敵人的注意.......”
林飛揚點頭:“最好的潛入時間,莫過於是晚上。”
“但是我們等不了那麼久,沒有那麼充足的時間讓我們等下去!”
“所以,我們必須要冒險。但是,這個險值得我們去冒。你們想想,這個村子很可能是恐怖分子的一個基地。我們搗毀這裡,說不定還能獲取有價值的情報!”
“到時候,我們的基本任務就算完成了!”
這個誘惑是巨大的,若是能在第一天就完成此次考覈的基本任務。
那麼接下來的時間,他們就可以輕鬆自如的返回國內了。
“行,你是隊長,我們都聽你的!”猴子認真的點頭。
其餘三人也沒有反對,紛紛讓林飛揚下達作戰任務。
林飛揚指着村頭和村尾說道:“我們一起從水路潛入村子,然後你們分成兩組。猴子和雄獅,你們負責村頭。神醫和坦克,你們負責村尾!”
“十個恐怖分子,你們在偷襲的情況下,應該是手到擒來吧?”林飛揚笑着說。
“沒問題,只要進了村子,弄到槍,解決他們就跟玩似的!”坦克拍着胸脯說。
林飛揚點頭:“只要你們成功吸引村子裡其餘恐怖分子的注意力,我就可以在村子裡尋找他們的武器庫。到時候我們裡應外合,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作戰任務下達完畢,大家跟着林飛揚,朝那條橫貫村子的小河悄悄潛伏過去。
他們不敢在距離村子比較近的地方下河,而是到了距離村子大約五百米外。
河水冰冷刺骨,但爲了完成任務,大家快速活動一下身體後,便全部進入了河水中。
他們的揹包裡有專門潛水用的吸管。
整個人潛入水裡後,只露出一小截像是竹子一般的吸管。
這樣可以讓他們在水中長時間憋氣,從而悄悄潛入敵人的據點。
爲了不讓大家在水中走散,林飛揚讓大家抓着同伴的揹包。
河水並不是很深,林飛揚領頭,踩着淤泥,緩緩的朝村莊走去。
五百米的距離,卻要比陸地上五公里的距離還要漫長。
水中阻力很大,河牀的淤泥限制着行走。
加上河水只有一兩度,大大的增加了衆人潛入的難度。
足足走了半個小時,林飛揚才帶着衆人進入了村莊內。
從水下向上看去,沿河一帶沒有敵人巡邏。
偶爾看到幾個婦女在河水裡洗衣服。
林飛揚遠遠的躲開這些婦女,以免行蹤提前暴露。
又過了十分鐘,他們來到了村子的正中心。
兩個穿着皮襖的恐怖分子,正坐在靠河的石頭上抽着煙。
林飛揚對緊跟着他的坦克做了個殺的手勢。
隨後緩慢的向岸邊靠近,兩人的手中同時多出了一把軍刀。
離那兩名恐怖分子越來越近,在河水下,甚至已經能看到他們吐出的一個個菸圈。
但這兩名恐怖分子對於即將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
畢竟這裡是他們的老巢,打破他們的腦袋也想不到,居然會有敵人潛伏到他們的身邊。
來到了兩人的面前,林飛揚看了看四周,沒有其他的恐怖分子。
他對坦克微微點頭。
坦克會意,霎時間,兩人同時從水中彈射而出。
激起的浪花,瞬間將兩個恐怖分子嘴上的香菸澆滅。
林飛揚右手的虎牙軍刀,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
在那名恐怖分子沒反應過來前,瞬間割斷了他的脖子。
而坦克那邊更狠,庫爾喀彎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半月。
呼嘯着和另一個恐怖分子的脖子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庫爾喀彎刀鋒利刀刃,加上坦克猶如蠻牛一般的力氣,直接將那名恐怖分子的腦袋砍飛。
在腦袋落入水中之前,坦克的左手穩穩接住。
而那名恐怖分子的臉上,甚至還保持着臨死前的震驚。
林飛揚朝坦克豎起大拇指:“真牛逼!”
坦克呵呵一笑,將腦袋扔到了岸上。
坦克和林飛揚率先上岸,躲在石頭後,仔細觀察着四周。
村子裡傳來孩童嬉鬧的聲音,聯排的房屋後,再也沒有其他恐怖分子的身影。
林飛揚連忙讓猴子三人上岸。
五個人上岸後,將那兩個恐怖分子的屍體藏好。
隨後跟着林飛揚,迅速靠近了一棟屋子的後面。
剛剛隱蔽好,就聽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
從聲音判斷,來的人有三個。
三個人全都穿着皮靴,在h國這種窮的鳥不拉屎的地方。
能穿皮靴的,必定是恐怖分子。
林飛揚擺擺手,示意其餘四人原地待命。
隨後他深吸一口氣,緊握虎牙軍刀。
在腳步聲臨近的瞬間,後腿猛地蹬地,猶如一顆炮彈般猛地向前彈射而出。
走來的三個恐怖分子正在高興的談論什麼,壓根就沒想到會有危險突然臨近。
林飛揚如鬼魅般驟然出現在逃命面前,把三人全都給嚇了一跳。
就在這三人愣神的時刻,林飛揚右手挽起一道漂亮的刀花。
鮮血飛濺,兩名恐怖分子的脖子上幾乎不分先後,被同時割出一道切口。
兩道切口猶如用尺子量過一般,長度驚人的一致。
最後一個恐怖分子嚇得急忙去拔槍。
但一切都已經太遲,林飛揚就像瞬間移動一般,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滴着滾燙熱血的刀尖,死死的抵住了他的脖子。
“不想死,就別動!”林飛揚用國際通用語言,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