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下去,軍隊就在原地不動,魏兵和秦兵抓緊時間融合,以後可不敢保證,別的小國不會來襲。”
龍軒說道。
“好,其實魏兵在吃到了這裡的饅頭和意識到天天都有肉吃之後,已經不那麼抗拒,開始習慣這裡的生活了。”
“畢竟魏兵那邊的軍營,跟秦兵軍營也差不多,每天就是鹹菜小粥,粥裡還有沙子呢。”
“他們要是逃跑啊,除了被魏無極斬首,還能有什麼下場呢?”
孟彥笑道。
“嗯,不錯,這就是本王要的效果,這3萬魏兵,想必很快就全部變成秦兵了。”
“還有,打了勝仗,怎麼說也要舉行一個慶功儀式和犒賞三軍。”
“就今天吧,慶功宴你給本王辦好,本王有錢。”
龍軒點頭。
“遵命。”孟彥說道。
“現在已經給蘇秦和張儀下令,接下來就看他們各自怎麼說退10萬大軍吧。”
龍軒內心輕笑道。
“報!殿下,徐衛將軍反饋來說,那森林裡面的確還有魏兵存在。”
“這些魏兵,不敢返回魏國,但又憎恨齊陽,因此打算聚集所有的靈獸,讓其爆,爆發獸潮......”
那秦兵身體有些顫抖的說道。
“草!他!嘛!獸潮?這他媽要是爆發了,到時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啊!”
“冷玉去勸說也沒有嗎?”
龍軒眼睛瞪大,媽的當初沒幹掉那幾千魏兵,現在麻煩了,那天雲森林裡面靈獸衆多,根本不止1萬,靈脈八卦陣也攔不住的。
要是真衝突起來,秦兵絕對會有人會死。
“沒用,那些魏兵已經紅了眼,打算拼個你死我活。”
那秦兵回答。
“好,既然他們想死,就跟他們玩玩,孟彥,出動所有的飛行靈獸,帶上最好的弓箭手。”
“將天雲森林裡的那幫不知死活的東西全部幹掉,注意不要碰森林裡的飛行靈獸。”
龍軒下令道。
“收到,我這就去。”
孟彥也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立馬點頭道。
“呵呵,這魏兵還沒解決,禍患又起,一波三折啊,有意思。”
龍軒輕笑道。
.......
東陽城下,魏兵軍營,元帥營帳。
“報!現在我方已經損失2萬人馬,但是東陽城內也已經損失了好幾千,破城有望。”
此時一個小兵進來說道。
“哈哈哈,很好,照這個速度,秦兵肯定會先死光,儘管我軍攻城也死傷慘重,但到時候一定要他們還回來。”
“吩咐將士們,只要將城攻下,到時候錢就是他們的,女人也是他們的,想怎麼搶就怎麼搶,想怎麼爽就怎麼爽。”
魏墨冷笑道。
“遵命。”
那士兵聞言一喜,憋了這麼久,終於能玩女人了,媽的,進城一定要爽個夠。
不出魏墨所料,那些進攻的魏兵,聽到魏墨的命令之後,更加的興奮,幹勁更足了,不要命般的開始攻城。
見到這個情景,魏墨再度哈哈大笑,要是照這種攻勢的話,說不定一天就能將城攻下,好,非常好。
“報!元帥,此時一個白衣俊美男子,騎着一頭金色大鳥從天而降,說是要救元帥。”
“此刻,這人正在轅門外候着呢。”
此時又有士兵傳信道。
“救本帥,可笑,恐怕是龍軒小兒叫來的幫手。”
“來人啊,給本帥在轅門口駕一口大鍋,裡面放滿滾燙的油,告訴那個白衣人,想要見本帥,就得有將手伸進油鍋的本事。”
魏墨冷笑道。
“是!”
士兵應諾,領命而去。
“哼!還想派說客過來對付本帥,天真,本帥讓你進都進不來。”
魏墨笑出聲。
“報!”
大概是一炷香之後,那士兵又回來了。
“怎麼樣?那白衣人是不是已經嚇得不敢進來了。”
魏墨嗤笑。
“不,不是,那白衣人已經將手伸進滾燙的油裡面了,現在還沒暈。”
那士兵聲音中帶着絲絲顫抖。
“什麼?不可能啊,想要抵擋這種滾燙的油,需要靈海境的靈氣才行,莫非此人是靈海境?”
魏墨驚呼。
“不是,此人沒有任何修爲。”士兵搖頭。
“這,這人竟然有如此的忍耐力?手都被油炸了,竟然還沒暈?”
魏墨更加震驚。
“不,元帥,那人絲毫無損,好,好像那些油,對他造不成絲毫傷害一樣。”
士兵深吸了一口氣道。
“怎,怎麼會這個樣子?快,傳他進來,本帥倒想看看,這龍軒到底想搞什麼鬼。”
魏墨心中驚駭之際,立馬說道。
那士兵再度領命退去。
很快,魏墨便是看到了一位白衣翩翩的俊美男子,嘴角掛着笑容,手上的油還在,額頭卻看不到絲毫汗水。
見到魏墨時,躬身作揖:
“在下蘇秦,見過魏墨魏元帥。”
“蘇秦?本帥倒是沒聽說過秦國有這號人物啊,閣下莫非是從別的國家而來,投奔龍軒的不成?”
魏墨冷笑道。
“非也,蘇秦自小跟在龍軒殿下身邊,只是未曾露面而已。”
蘇秦依舊笑道。
“唰!”
這一瞬間,聽到龍軒名字的士兵,便是拔出刀,明晃晃的對準了蘇秦。
“蘇某素來聽聞,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今日一看,魏墨元帥並沒有這個氣度啊。”
“元帥先是在轅門口架起油鍋,逼迫蘇某,現在又讓手下拔刀相向。”
“對蘇某這無修爲之人,元帥也害怕成這般模樣,看來元帥已經如同驚弓之鳥了,之前蘇某還以爲元帥是個人物呢,是蘇某眼拙了。”
蘇秦絲毫不驚慌,依舊笑道。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沒想到龍軒手下有你這種人才,都給本帥退下。”
“來人啊,給蘇先生擦乾淨手上的油,蘇先生,請。”
魏墨暗驚蘇秦這話語間的厲害,短短几句,便是戳到了他的痛處。
原本他還想試試這蘇秦,卻沒想到被蘇秦反脣相譏,讓他辨無可辨。
因爲龍軒的名頭,他的確是有點兒怕,畢竟這小子太滑頭了。
油擦乾之後,蘇秦雙手負於身後,點了點頭,跟魏墨進去了。
“不知先生之前說救我,是何意?”
待得所有人都坐下後,魏墨淡淡問道。
蘇秦聞言,先是嘆了口氣,後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