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子和藍善文見此,急忙望了過去。
此上聯的來歷,青城子很清楚,丹學院蘇墨的師父出的,她看不起文學院,出的時候一臉桀驁,結果他和藍善文都沒對得上,因此平時見到黑羅剎,都得繞道走......
“魑魅魍魎四小鬼,鬼鬼犯邊,好,對得極其工整,又巧妙哈哈哈!”
青城子和藍善文見此,頓時忍不住興奮拍起了掌,這次他們總算能扳回一局了,省得那黑羅剎老是瞧不起他們文學院。
“嘿嘿,算你小子胸中有點墨水,這次本小姐可以去懟懟那黑羅剎了。”
藍善文眼中露出一抹狡黠道。
“哎呀,小子,你可算解決了我多年的心願了,以後老子在黑羅剎面前,就能擡頭挺胸,昂首闊步了哈哈哈!”
青城子見此大笑,媽的,不知道被黑羅剎嘲笑了多少回了,整整三年,三年啊,他們愣是沒找到一個合適的下聯。
今天,這小子意外來到,竟然對了出來,他青城子也差點就要哭出來了,感動,真他媽感動啊!
“丹學院,黑羅剎,蘇墨,那黑羅剎是不是喜歡穿黑衣服,境界是靈合六重,她徒弟叫蘇墨,境界是靈海九重?”
龍軒響起了那兩個美妙女子,頓時忍不住問道。
“對呀,這是學府都知道的是事,你不知道?”
藍善文愕然。
“確認一下,要不我給你們出一個上聯,去爲難爲難她?”
龍軒輕笑,內心暗忖,奶奶的,上次將他扔出去的就是黑羅剎,看看能報復不?
“好啊,禮尚往來,黑羅剎比本小姐傲多了,她肯定會接的,快出,氣死她。”
藍善文聞言,眼睛一亮道。
龍軒聞言,立馬提筆在白紙上寫下了七個字:煙沿豔檐煙燕眼。
青城子和藍善文一看,頓時目瞪口呆,天,這上聯,太精妙了!
這是絕對,不不不,千古絕對啊!
龍軒輕笑,這七個字都讀yan,只是聲調不同,還有那個煙字,第一個煙是名詞,第二個煙是動詞。
一念之下,一副場景頓時躍然紙上。
那便是炊“煙”“沿”着色彩“豔”麗的屋“檐”飄過,“煙”(薰)了正在屋檐上坐窩的“燕”子的“眼”睛。
這難度,是不亞於那煙鎖池塘柳的!
畢竟先不說意境,下聯想要湊齊七個字,已然極其艱難,更需要名詞和動詞同時使用,難難難啊!
“哎呀,小子我覺得你書畫這方面根本不需要考覈了,我可以判定你考覈通過,並且是滿分,文學院從古至今,除了你,無人能有這種待遇。”
“因爲你小子實在是太傑出了,這上聯我怕是抓破腦袋,也想不到下聯啊!”
青城子震驚過後,深吸了一口氣,這小子簡直是他文學院的人才,大四的那些小子,恐怕也比不上這小子啊!
“嘿嘿,那我接下來只考琴棋就好了?”
龍軒聞言一喜,只要有收穫就行。
“對,我批准的,等四項考覈結束後,誰敢有異議,老夫我直接拿這虎嘯圖和這對聯砸在他們臉上,就算是府主,恐怕也不敢反對。”
青城子信誓旦旦的說道。
“別別別,這虎嘯圖是我小弟的,我的圖是八駿圖,嘿嘿,咋樣?”
龍軒掏出八駿圖,然後笑眯眯的說道。
“又是一副四品畫作?你小子畫了一天就畫出來了?畫了應該有幾十幅吧?”
青城子看着那八匹萌萌的馬,再度震驚道。
一般畫師在一般情況下,需要保持極其穩定的心境,才能畫出同等級的畫作,心情稍微不穩定,便會畫偏,導致那畫的質量下降,這種事情對畫師來說常見。
所以說,一個四品畫師,即便是畫幾十幅畫或畫一天,也不敢說作品能有兩幅能進入四品的啊!
“沒啊,隨便畫的,就畫了兩幅啊!”
龍軒輕笑,開什麼玩笑,系統認證的職業,百分百能成功好麼?
畫幾十幅?有那時間,哥還不如去和貂蟬妲己啪啪啪呢!
“什麼?你就畫了兩幅,然後就全成功了?”
青城子和藍善文聞言,頓時大驚,這怎麼可能?
他們成爲畫師這麼多年,可從未聽說過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啊!
“額,是的......”
龍軒被他們的神情搞得一臉懵逼道。
“你是什麼時候進入一品畫師的?難道是剛出孃胎不成?”
看着龍軒這年輕的模樣,青城子有些哆嗦的說道。
“等級太低了,沒進過。”
龍軒淡淡的說道。
“這,這,這麼說來,你是直接進入四品畫師的?天啊!不會吧?你小子的天賦也太恐怖了吧?”
青城子和藍善文頓時呆若木雞,直,直接進入四品畫師......
“叮!恭喜龍龍裝逼成功,獲得8點天眼值。”系統妹子說道。
“四品畫師很難嗎?”龍軒好奇道。
青城子、藍善文:......
青城子嘴角抽搐,他進入四品畫師的時候,早就四十多歲了,過了二三十年才領悟五品畫師的境界的,四十多啊!
媽的,跟這小子一對比,他都想哭了。
藍善文也是一臉黑線,她也是最近才進入四品畫師不久的,三歲開始練習,也虧得有青城子指導,少走了許多彎路,但也是整整三年,方纔晉入一品畫師。
這小子一步跨入四品畫師,真的讓他們震驚得不行啊!
“如果,我說我真正的實力是六品畫師,你們會信嗎?”
龍軒嘗試問道。
“信你個大頭鬼,如此妖孽的天賦,不要說神法學府,即便是整個北靈域,都沒人擁有。”
“你未曾到十八歲,已經晉入四品畫師,放到北靈域哪裡,都能震驚所有人了。”
“你還想晉入六品畫師,你怎麼不去死?”
兩人深吸了一口氣後,同時怒目圓睜道。
你要是真這麼妖孽,我們還活不活了......
“好吧,老頭兒,告訴我醫學院誰的手中有陽雲花,我過去拿。”
龍軒覺得還是小命要緊,因而問道。
兩人聞言,頓時陷入了沉默中。
“知道倒是知道,只是那人素來尖酸刻薄,唯利是圖,你恐怕無法從他手中拿走那朵花。”
青城子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