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哎哈哈哈哈。”
聽朱茂這麼戲謔的聲音,一旁幫衆皆是放聲大笑。
一個白白淨淨的小麪皮子,說不定虜過來不止可以殺人越貨。
還能給兄弟們嚐嚐玩“男人”的鮮兒……
一想到這兒,這羣匪徒的笑容便更加猖狂。
“一羣傻。逼,本少還真是出師不利,上來就碰見你們這麼沒層次的截胡人。”
許流蘇懶得跟這種沒用的廢物對話。
簡直是拉低檔次。
緩緩踏步而去,許流蘇手中一揮。
白扇消失,取而代之一柄金色長槍,斜持而起,一步步朝這羣人走去。
“嗯?”
爲首的朱茂猖狂笑容戛然而止,突然怎麼笑也笑不出來了。
他恍生錯覺。
感覺似看到了這白衣青年如一名嗜血的槍王青年,正散發着死亡氣息。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大掌一揮:“留活的!”
“嗷嗚!”
一羣悍匪發出詭異的怪叫,眼眸頓時被一片猩紅血光充斥,手裡大刀早就飢。渴.難。耐……
筆鋒大刀揮舞巨大弧度,在半空閃爍而下。
第一個衝過來的正是光頭漢子,嗜血尖叫:“小娘皮子,生的這麼白淨就應該做女人,等爺爺我擒下你,就好好給朱大哥玩玩!”
“啊啊哈哈哈哈!”
然而……
嗖!
一聲清脆撕破棉布的聲音,大刀再無法下落,停在半空。
那杆金色長槍捅穿了光頭的腦袋,從後方直直刺出,腦。漿染了一槍!
啪嗒啪嗒。
一滴滴鮮血不斷掉落,卻讓周圍的幫衆全都停下動作,身軀僵硬,臉上露出了濃濃的駭然之色。
一槍……
胡苟就死了?
咔嚓。
許流蘇收槍,無言無語,手臂陡然綻放一抹真元,凝饒槍尖,化作一抹鋒銳長刺的破龍大槍,槍芒啪啪啪啪橫掃而出!
幽影鬼魅的身影輾轉騰挪。
一步前去。
殺一人!
槍出如龍,千鈞之力!
半空掃蕩二十二道槍花,炸開【羅】字,一往無前!
二十二步。
二十二人盡誅槍下。
笑話。
面對武魂境強者,許流蘇都能憑身法來去自如,槍法如影。
對付一羣無組織無紀律的雜碎,還用的着這麼費勁?
“啊——!”
“啊!”
殘肢斷臂,染血夜晚,在星夜下方不斷爆開,一道道血雨下落,染了那驚恐的朱茂一臉……
“啊!”
朱茂被恐懼之色濃濃籠罩臉龐,臨死反撲,手中的斬馬刀轟然起落,砸出一層浩蕩漣漪。
大刀橫橫劈下,山嶽灌力,帶出一道狂風。
“臭小子,殺我幫衆,現在給我受死!”
朱茂怒不可遏。
好好的截胡,卻被這個白衣青年反殺的東倒西歪。
朱茂的確後悔了,但他知道沒有後悔藥吃,短短几個照面,許流蘇就快屠盡了他的手下。
這種狠辣之人,根本不像一個青年,也斷然不會放過他!
可惜了。
他依舊低估了許流蘇的實力。
“本少說過,烤熟你這頭廢豬,決不食言!”
許流蘇冷冷一笑,右掌橫探一抹栩栩黑火。
猶若夜風鬼魅一閃而沒。
只見那朱茂的斬馬刀頓時被火焰灼燒,頃刻化作虛無……
而他的右手也瞬時爬上一抹火焰!
“啊——嗚嗚嗚嗚……”
朱茂甚至還沒法出慘叫,就化爲了一灘灰燼,消失在清風之中……
“叮,恭喜宿主,累積獲得10點紈絝值。”
“嘶——!”
現在,整整二十五人,只剩下兩人了。
這二人面面相覷,喉嚨滾動不安,彼此對視間,紛紛看出了眼神中的濃濃震撼。
許流蘇朝他們走去,臉上掛着邪魅笑容:“你們命還挺大,沒死在本少槍下,也沒死在盜無業火之下,不過該殺還是要殺的,說吧,想怎麼死?”
就剩下兩個小嘍囉了,許流蘇突然間眼珠一轉,淡淡笑道:“給你們個活命的機會?想不想聽聽看?”
“大爺饒命啊,大爺饒命啊。”
這二人一聽簡直是抓住了最後一棵救命稻草,拼命跪地磕頭:“我們兩個只是爲了找點營生,給老母妻兒一點銀子花花,到現在爲止根本沒敢殺過人啊,大爺我們想活,想活,我們都聽您的。”
許流蘇呵呵一笑。
這二人的修爲弱的一。逼。
看樣子還真不那種悍匪。
一臉一臉的窮酸樣。
就是剛纔襲殺他許流蘇時,這二人都不敢動彈,拼命躲在最後面。
“報上名吧,本少可不殺無名之輩……”
許流蘇彈了彈槍桿,嗡嗡鳴吟,吧這二人嚇得渾膽皆顫。
“大爺,我叫無名!”
“大爺我叫鼠輩,你千萬別殺我們啊!”
許流蘇被氣笑了,回眸瞥了一眼夜色下的萬妖大川,淡淡道:“要想活命,跟着本少進萬妖大川,畢竟你們盤踞這兒多年,自然對這周圍環境比較熟悉,若是本少滿意,不殺你們也可以。”
哪知!
這二人一聽說要進萬妖大川,腦袋如波浪鼓般搖起來:“大爺,千萬別讓我們進去啊,這裡面有吃人的妖獸,簡直比鬼還可怕。”
許流蘇冷冷一笑,臉龐猙獰在夜色下猙獰道:“那就讓你們看看比大妖還可怕的許流蘇如何?”
“許流蘇,誰是許流蘇?”
無名和鼠輩聽得一臉懵逼,卻突然被許流蘇撈起來一頓拳打腳踢。
“哎呦喂大爺,別打了被打了,我們跟您進去還不成嗎?”
“哎呀,我的屁股啊。”
“哎呦媽呀,我的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