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魂系統，你可知道有什麼方法讓我晉升到第十二階段？”最終，凌羽對着武魂系統問道。
“叮！需要消耗一枚天靈晶，主人是否消耗一枚天靈晶，獲得相關的答案？”
“可以。”
凌羽心中並沒有絲毫猶豫，已然答應下來，畢竟相對於讓武魂系統提升到第十二階段，只是一枚天靈晶，又算得了什麼？
“叮！消耗一枚天靈晶，主人現在還剩一枚天靈晶，獲得一道機緣提示。”
“叮！提示：想要真正的提升武魂系統的境界，還是需要去往妖界或者魔界，在仙界之中獲得的經驗，無法提升的。”
原來，凌羽之所以這麼久過去了，依舊沒有提升武魂系統，並非他積攢的經驗不夠，而是在觸發那道機緣之後，武魂系統就已經默認，無法通過仙界的經驗提升。
這樣一來，武魂系統的確是給凌羽一道機緣，但卻也添加了一道限制。
“原來如此，這樣說，我這十六年不是白待了？”
聽到這一切後，凌羽也是恍然大悟，轉而卻是十分懊悔，若是早知如此，他就早點去往妖界或者魔界了。
若真是這樣，恐怕他現在已經將武魂系統提升到第十二階段了。
“叮！主人也不能這樣想，主人之前只是武聖修爲，若是獨自進入魔界和妖界，以動亂的妖界和魔界，特別是大戰時候，恐怕主人還沒有將系統提升上去，命就沒了。”
“也是。”
要知道，在觸發那道機緣時，仙魔大戰便爆發了，若是他獨自進入魔界或者妖界，定然會被當做探子，第一時間找到，殺死。
千神訣雖說可以無視空間發動，但卻只是小空間，若是想從魔界轉移到仙界，還是完全做不到的。
而現在，且不說齊炎已經成爲真正的聖皇，就是他本身，也已經是六重聖王，已然有自保之力。
更加重要的是，現在仙魔大戰已經進行大鐘白熱化，無論是魔界，還是妖界，他們絕對不會想到，凌羽會在這個時候悄悄潛入。
“雖說他們都不會料到，但爲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小心爲上，去往魔界。”凌羽眼中目光閃爍片刻，決定道。
且不說妖界一方已然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只是兩個地方的環境，凌羽還是更加熟悉魔界的。
不管怎麼說，他之前也算去過一次。
而且他有仙魔轉化，可以完全僞裝成魔族之人。
“進入魔界，一共有三種方法，第一種就是我之前進入魔界的方法，強行打破虛空，直接侵入，不過以我現在的實力，根本做不到，只能放棄。”
“第二種就是通過離霄閣，離霄閣在魔界也設有分殿，自然能夠通過通天塔，傳送過去。”
“不過，這樣且不說離霄閣那邊同意不同意，若是我真的這麼做了，魔界也會很快有察覺，也是不行。”
“如此一來，那就只有第三種方法，就是通過域外戰場，悄悄潛入魔界了。”
……
凌羽眼中精芒閃爍不定，許久之後，已然下定了決心。
他現在就在域外戰場，而且還是隱蔽着身份，正好可以藉此機會，悄悄潛入魔界。
凌羽從來都不是一個墨跡之人，心中既然有了決定，便立即開始行動了。
“縱天遁法！”
凌羽身形連連閃爍，已然向魔族攻擊過去，而在某一刻，他的身影又一晃，已然消失在魔族當中。
“仙魔轉化！”
不到一息的功夫，凌羽身上的氣息已然發生改變，真氣化作魔氣，竟然與周邊的魔族一般無二。
如此之快的變換，別說是其他人，就算是距離他最近的人，也根本無法察覺。
而在做完了這些，凌羽一反常態，不再向魔族攻擊，而是向仙族修士攻擊過去。
不過，不知道是爲了刻意隱瞞實力，還是其他，他只是纏着一個仙族修士，卻並不像之前那樣，乾脆利索將對方殺死。
這一場大戰，大約進行三天時間，仙魔雙方纔鳴金收兵。
趁此機會，凌羽也悄悄跟着魔族大軍，退回魔族大本營。
是夜。
“上帝視角！”
凌羽陡然睜開眼睛，同時已然將四周環境盡收眼底，見到並無魔族注意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儘快潛入魔界吧。”
凌羽本想着等魔族退軍了，他再跟着一起回魔界，但一想這場戰鬥還不知道打多久，他可等不了這麼久，也就放棄了之前的打算。
現在，凌羽藉着上帝視角的便利，躲過魔族的崗哨，悄悄向魔界潛行過去。
他這般就像一個臨陣脫逃的逃兵，就算真的被人抓住了，在這種時候，也不會致命。
當然，他可不想被人抓住。
“神隱！”
身形微微一晃，氣息已然完全消失，凌羽化作一道淡淡的影子，向遠處飛掠過去。
這樣，只要不是聖帝級別的魔族，根本無人能夠發現他的。
天魔城，魔族在域外戰場的大本營，幾乎是與星羅宗一個性質，不過這裡卻比星羅宗更加嚴密。
一個個魔族，在城門外排着隊，陸續進城。
想要進入天魔城，條件十分簡單，只要能夠通過墮仙鏡，就可以進入，無論仙魔。
魔族並沒有仙族那些東西，比如照妖鏡，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原形，但，他們更加直接，無論是仙族還是魔族，只要被墮仙鏡照過，都會墮落，竟然化作一個魔頭。
“系統，我被照了不會有事吧？”凌羽對着武魂系統問道。
他雖說想要進入天魔城，進而混入魔界，但卻不想因此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叮！不會的，主人現在已經施展仙魔轉化，已經是一個真正的魔族，不會再變成魔族，而當主人接觸仙魔轉化後，自然會迴歸本我。”
“迴歸本我？不是仙族？”凌羽略顯疑惑的問道。
他現在可已經算是一個仙族了，只是藉助仙魔轉化，僞裝成魔族的。
“叮！是的，不再是仙族，因爲主人承受了一次墮仙鏡，還需要重新修煉，才能再次成爲仙族。”
“這樣還好，只要不人不人鬼不鬼就成。”
聽到武魂系統這麼解釋，凌羽也算是放下心了，畢竟相當對徹底化爲魔族，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迴歸本我卻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當下，凌羽便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向墮仙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