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士,我不吹牛逼,也不拍馬屁,更不是斷袖,你就收了我吧!”
“你說不是就不是,誰信?”
“我信!”白聖道。
“你沒有發言權!”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收下我?”
凌天本想說怎樣都不收,可是眼珠一轉,似乎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把郭南山叫過來問道:“這片大山裡不止你們這一夥山賊吧?”
“不瞞老大,其實我們這夥人之前只是一羣志同道合的好朋友,前不久纔剛入行,在這一帶也只是不入流的小毛賊而已。”郭南山略顯尷尬的解釋道:“我們這座山叫困龍山,綠林延綿千萬裡,呈圓形圍着一座大城,叫困龍城。
城主叫慕容宇,這個慕容宇不僅在困龍城一手遮天,連這困龍城外的困龍山都是他的天下,只因爲他在困龍山裡養了三夥土匪,分別是西邊的黑虎幫,南邊的望月洞,和北邊的毒蛇林。”
“可惡,身爲城主就應該爲國爲民報效國家,這個慕容宇居然養山賊!”秦書寶一臉憤慨的道。
郭南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官匪一家,這是多麼正常的事情,別說困龍城,其他地方的城主又有幾個不養匪的?”
秦書寶不敢置信的道:“他們已經是城主了,有錢有勢爲什麼還非要勾結山賊?”
聞言郭南山像是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秦書寶:“正因爲他們是城主,所以才更要維護城主的形象,明面上看起來風光,但大多數時候行事都不得不畏手畏腳,如果有一些小人物小世家得罪了他們,身爲城主總不能動用國家的武力來抱私仇吧!這個時候,他們養的山賊就起大作用了。”
聞言秦書寶目瞪口呆,心裡震撼不已,原來不止是這個世界,就連這個他自認爲很熟悉的國家,都有着這樣黑暗的潛規則。
“既然那個慕容宇在西南北都養了山賊,爲什麼東邊沒養?”凌天問道。
“他倒是想養,只不過西南北那三方的山賊不同意,一直暗中制衡,所以東邊這裡一直沒有什麼大的山賊勢力發展起來過,不過像我們這樣的小山賊團伙倒是不少。”
“原來如此!”
凌天點了點頭,轉頭對秦書寶說:“你不是想加入我們嗎?那你去把東邊山頭的所有山賊都收服了再來找我。”
“我一個人?”秦書寶目瞪口呆的指了指自己。
“放心吧公子,我陪你去,保證分分鐘搞定。”白聖連忙道。
“不行!”凌天指着白聖:“你不能去。”
“爲什麼?”白聖憤怒的瞪着凌天。
“這是我給他的入門考試,帶上你就是作弊。”凌天理所當然的道。
“你欺人太甚。”白聖幾乎抓狂的道:“公子不過是一個凡人,雖然會些武功,但他一個人又怎麼對付得了這山上所有的山賊。”
“嗯!你說得對,那就再給他加一個人吧!”說着凌天轉頭叫道:“郭南山!你跟他一起去,順便監督一下進度。”
“啊?”
聞言郭南山大吃一驚,叫苦道:“老大,爲什麼是我?”
“因爲到目前爲止,我只記得你一個人的名字。”
“那真是...太榮幸了。”榮幸兩個字幾乎是從郭南山牙縫裡擠出來的,嘴上不敢反駁,心裡卻想着,早知道不告訴他名字了。
但多年以後,郭南山就會明白,原來被凌天記住名字真的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當然那是後話。
看着郭南山那吃屎一般的表情,凌天笑道:“好好幹,回來你就是簡樸寨的老二。”
郭南山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他原先可是老大來的。
這時秦書寶內心幾番掙扎後,終於點了點頭:“好吧!我接受。”
“考試不是你想接想接就能接的,我還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從今天起,他要聽我的。”凌天指着白聖道。
“好!”秦書寶毫不猶豫的答應道。
“憑什麼?”
白聖是奉命而來專程保護太子的,作爲大乘境的高手自然有幾分傲氣,他可以聽從太子的命令,但並不代表太子可以隨便把他的使用權交給別人。
這時秦書寶毅然決然的道:“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嗎?要不是我你早就餓死了,這一次就當是還我的恩情吧!從此以後兩不相欠。”
白聖感覺自己的心口中了一記悶拳,有一種想吐屎的衝動,如果有畫面,此時白聖整個人都該佈滿長長的黑線,這可能就叫自作自受吧!
於是白聖放棄掙扎,只見他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把比他自己身體還寬還長的青銅大刀,反手抓住刀背,一拉一銼,在刀背上取下一把小刀來。
雖然說是小刀,但也是與青銅大刀比起來纔算小刀,與普通刀劍比起來還是顯得有些大,上面佈滿古銅色的紋路,刀脊上有着一條弓字型的血槽,刀鋒上寒光閃閃,一看就是一把了不得的寶刀。
“公子執意不讓白聖跟隨,白聖只好從命,但這把寶刀請公子務必收下!”白聖將青銅大刀收起,然後雙手捧着青銅小刀遞到秦書寶面前:“此刀名爲青割,是我那把吞天刀的子刀,公子此去兇險,我將青割贈與公子,也好護你周全。”
“好吧!”
秦書寶點了點頭,伸手接住青割,刀身竟是出人意料的輕,彷彿沒有重量。
“……”
浩瀚的宇宙中,有星星,有隕石,還有一把斷劍,在這片無求無盡毫無生氣的空間裡,斷劍靜靜的漂浮着,不知何時開始散發出淡淡的光。
斷劍的光芒時強時弱,像是一種呼吸或者說脈搏,斷劍自身中有一方小世界,這個世界一片黑暗,但在黑暗的中心卻有一個微弱的光球。
光球中有一個全身"chiluo"的女人,女人很美,如胎兒般蜷睡在光球之中,她一直在安靜的沉睡,很久很久,彷彿沒有生命,直到某一天,她那長長的睫毛微微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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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裡的人給我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咱們就兩個人,還好意思說什麼包圍?而且說好的計劃呢?這個洞裡至少有八九十個人,咱們是來招降的,不是來打架的,要以德服人,你說話客氣點。”
“這你就說錯了,既然是來招降,當然不能跟他們客氣,氣勢很重要。”
“既然你這麼說,一會兒打起來咱們各跑各的,可別怪兄弟不講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