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英語考完後,凌雪出來的時候,臉上有些失落,顯然是發揮的不是很好。
中午在上次昨天那家飯館吃完飯後,凌天兩人便是回酒店睡了半會。
下午的綜合科對於凌雪來說,難度並不算太大,不過爲了讓凌雪發揮的更好,在凌雪準備入考場的時候,凌天還悄悄地在凌雪的腦海中注入了一縷靈力,這縷靈力能夠讓凌雪的頭腦清醒,思維清晰,這樣一來,考試自然是事半功倍。
一天很快就過去,考場中的考試結束響起,這也就意味着,很多高考考生在這一刻,他們大多數人的命運已經被決定了下來。
考得好的,會到大學學府中繼續生造,而一些成績差些的,可能就會去一些技術學校,再差一些的,可能就只能選擇出去工作,然後認識一個普通的女孩,兩個人結婚,過着簡簡單單的生活。
但考場的大門打開的時候,凌天能看到很多學子出來的時候面若死灰,而一些則是抱着無所謂的態度,還有一些則是帶着欣喜,興奮的笑容。
三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讓凌天豁然有一種明悟,人生百態,自在逍遙。
他突然想起,前世剛拜進逍遙宗時,逍遙宗門前,石碑上刻着的詩句。
紅塵如煙,逍遙夢,
柔情若水,美人窟!
功名似嶽,英雄榜,
沙場點兵,戰骨枯!
正也逍遙,敗也逍遙,人生若逍遙,快活幾人載!
這一刻,凌天發現,自己彷彿對逍遙對了一層新的領悟,心若逍遙,生亦逍遙,一夢千年,人生百世,不如逍遙一場。
一股逍遙的氣質從凌天身體中蔓延開來,在修煉的進階中,需要的,除了對修爲的領悟,還要足夠的靈力,強壯的肉身。
還有一個,則是心魔。
心魔藏在內心深處,無影無形,許多修仙大能在渡劫的時候,並不是敗在雷劫上,而是敗在心魔之上。
之前的凌天雖然具備着對境界的領悟,雖然說憑藉着充足的靈力便能輕鬆的突破境界,但這種沒有絲毫阻撓的境界突破,很容易讓人產生好大喜功的錯覺,從而滋生心魔。
而現在的凌天卻是突然領悟了逍遙真意,對他而言,修煉是逍遙,玩是逍遙,突破是逍遙。
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過是人生在世的逍遙一場,又何來心魔一說。
心境的突破,凌天望着眼前景象的眼光也變得不大一樣。
不多時,凌雪也是從考場中走了出來,看到凌天后,笑着走過來,對着凌天笑道:“小天,這次綜合科老姐考的感覺很不錯,要考上水月大學完全沒問題哦。”
“真的嗎,那就恭喜老姐了。”凌天聞言,對着凌雪微微笑道,他的語氣如常,但聽到這話的凌雪卻感覺味道變了。
她不由掃視起凌天來,那稚嫩的小臉上依舊掛着有些萌萌的微笑,但凌雪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老姐,怎麼了?”被凌雪看的有些不自在的凌天,怎麼忍不住開口問道。
“小天,我怎麼感覺你好像變了?”凌雪忍不住開口道。
凌天聞言,眉頭微跳,他想不到自己心境的轉變,居然這麼容易讓凌雪察覺到,不愧是自己的姐姐啊。
高考結束後,凌天也是找紫博撒了個謊,藉口渡世堂的病人很多,賺了不少診金,特意發了一萬塊的獎金給凌天。,
拿到這錢的時候,凌雪還嚇了一跳,差點懷疑渡世堂是一個傳銷組織,不然怎麼可能凌天一個在哪裡打雜的學徒,都能拿一萬塊的獎金。
不過當凌雪親自去過渡世堂,看到那門庭若市的景象後,她纔是相信過來,不由露出喜,有了這一萬塊,和之前凌天給她的一萬塊,凌雪上大學的學費和凌天的學費都已經解決了。
這一日,一直沒找他的秋末突然打電話過來,凌天一接通,便是對着秋末說道:“怎麼樣,秋大叔,最近的生意怎樣?”
“託小先生的福,自從風水佈局的問題解決後,我的生意也是開始有了喜。”電話那頭,秋末語氣恭敬的說道。
“那就好,你電話過來是關於賭石節的事情嗎?”凌天點頭道。
“沒錯,這次來,就是想和小先生說這事,明天西城區賭石市場就會舉辦賭石節了,因爲明天賭石節開始的活動比較早,如果想搶到好的原石,我們需要早點去。”秋末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我現在就在渡世堂,你過來接一下我。”凌天也是對着電話那頭說道。
秋末應了一聲,便是掛了電話,不多時,秋末便開着車來到渡世堂,凌天和紫博他們打了聲招呼後,便離開了。
“小先生,今晚先委屈你在我的別墅裡住一晚,明天八點我們再去賭石市場。”在車上,坐在駕駛位上的秋末對着坐在後面的凌天恭敬的說道。
“秋大叔,其實你叫我小天就行,叫我小先生就太見外了。”凌天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很快,小車便駛入了別墅大院。
客廳中一名年約十八歲的年輕男孩正和一名看起來只有三十歲不到的貴婦聊着天。
看到秋末回來後,年輕男孩和貴婦頓時走了過來。
“老婆,秋風,和你介紹一下,這是小天,就是他幫我們家解決風水問題的。”秋末對着那名貴婦和年輕男孩說道。
貴婦和年輕男孩聞言,看着凌天的眼神都充滿了難以置信。
而年輕男孩看了凌天幾眼後,越看越好像在哪裡見過,不由開口對着凌天問道:“小天?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早在見到年輕男孩的時候,凌天就把他認了出來,不由開口道:“秋風哥,我們前幾天在考場外見過,你還記得你把准考證弄丟了,是我幫你撿回來的嗎?”
秋風聞言,頓時豁然想了起來:“原來是你,還真是有緣分啊。”
“什麼,秋風,你居然把准考證弄掉了,你這冒冒失失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一下。”那名貴婦聞言,頓時大怒,掐着秋風的耳朵怒斥道。
“哎呀呀,老媽,疼疼疼,別掐我耳朵,我都十八歲了。”秋風捂着耳朵,一陣求饒道。
“好了,都別站在這裡說話了,秋雲,晚飯做好了嗎?”秋末此時也是開口說道,最後一句,他是對貴婦說的。
“已經好了,現在就可以吃飯。”說完,她便牽起凌天的手,對着凌天笑道:“小天,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好呀,雲姐姐。”凌天旋即也是咧出一張天真無邪的可愛笑臉,對着秋雲笑道。
“你叫我什麼?”秋雲眼睛突然瞪大,瞪着凌天說道。
“雲姐姐啊,怎麼了?”凌天也是被秋雲這舉動嚇到了,語氣有些怯怯的說道。
“乖,走,姐姐煮了上好的燕窩,你先坐好,姐姐拿給你喝。”只見秋雲臉上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把凌天抱到座位上,她便是對着凌天笑道。
一旁的秋風聞言,臉微變,不由開口對着秋雲問道:“老媽,你不是說,那燕窩是給你自己補血美容的嗎,我和老爸都不能喝,誰和誰死嗎,怎麼小天就能喝?”
“因爲姐樂意!”秋雲叉着腰,一臉傲嬌的說道。
秋風聞言,一臉黑線,不由說道:“老媽,你都三十多歲的老女……”人字都還沒出來,秋風的話就愕然而止了,因爲此時秋雲已經不動聲的拿出一把切菜的菜刀,一臉微笑的望着秋風。
秋末見到此幕,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這個老婆,性格,樣貌,什麼都好,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說她老。
誰說誰死,不要說兒子了,就連他說,可能都會死的很難看。
飯桌上,擺放着無數精緻,香味俱全的可口飯菜,但不管是秋末,還是秋風,都是目不轉睛的盯着凌天面前的那煲燕窩,他們覬覦這燕窩許久,但一直都沒辦法一飽口福。
凌天更悲催,他根本吃不下這麼多燕窩,可卻生生的被秋雲灌了半煲,最後還是他終於吃不下了,秋雲纔是大發慈悲,讓秋末和秋風一飽口福。
漆黑的夜晚,凌天躺在牀上,一想起明天的賭石節,他的心臟便不由一陣顫動,他有一種預感,這次賭石節後,他必定能突破築基期後期,成爲凝脈期的修者。
如果說練氣期到築基期是修真的第一道檻的話,那麼築基期到凝脈期,便是低階修者成爲高階修者的一道坎,最直接體現的一點是,築基期的修者只能低空滑行,而凝脈期的修者,卻能御劍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