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陰神祖的實力比起生命神祖要弱上一點,若是平時對戰的話,黑袍鎮守者和白袍鎮守者聯手倒是能夠打得過。
可是魂陰神祖掌控魂元帝君的傳承空間,實力大大增幅,即便是黑袍鎮守者加上白袍鎮守者也不可能打得贏。
“其實我讓你們出手,不僅僅是讓你們幫助凌天奪取魂元帝君的傳承,更是因爲黑暗還在向外擴散。”生命神祖苦笑道,如果他可以出手的話,也不用這麼麻煩了。
生命神祖出手,即便是魂陰神祖掌控傳承空間,別想要打得過他。
“魂陰神祖想要佔據整個九墟星,吞噬九墟星的靈,以此達到更高境界?”黑袍鎮守者瞪大眼睛,說出自己的猜測。
“八九不離十,他現在離我的境界也只有一步之遙,如果他想要在魂魄大道上更進一步,吞掉九墟星的靈是最快的辦法。”對於魂陰神祖,生命神祖的內心也很是厭惡,因爲魂陰神祖不顧及九墟星上的生靈。
黑暗不斷的擴張,遲早有一天整個九墟星都會被黑暗籠罩,到時候除了幾個傳承空間的入口和聖地之外,其他地方的生靈都會被黑暗吞噬,在黑暗之中,遲早都會被亡靈生物殺死。
心狠手辣,自私自利,不顧無數生靈的死活。
這就是魂陰神祖,遭人厭惡的一個神祖,若是不除掉他的話,遲早會出大事情。
“我們一起過去北疆城吧,在外面能夠用手環和凌天小子通訊,他的鬼點子很多,說不定他會有什麼辦法。”白袍鎮守者面色變幻不定,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機,殺機是針對魂陰神祖。
“說的也是,他很可能會有辦法。”黑袍鎮守者和生命神祖都點了點頭,同意去到北疆城和凌天一起商量。
雖然凌天的實力在他們看來不是很強大,可是凌天總是能夠在某些時候做出奇蹟,比起沒有人能夠想到他能夠通過生死帝君的考驗,偏偏他就帶着人通過了。
三個神祖一起來到北疆城,現在的北疆城是一座很熱鬧的城池,這裡被改造成時空宗的對外城池,能夠在北疆城待着的修者,基本都算是時空宗的弟子。
生命神祖打開手環,向凌天傳訊,沒一會兒,法術畫面就出現在半空中。
“師兄、師姐,你們是準備過來幫我了嗎?”凌天看到黑袍鎮守者和白袍鎮守者都站在生命神祖邊上,急忙行了一禮,面帶笑容的問道。
“我們可能幫不了你……魂陰神祖掌控整個傳承空間,即便是我和師妹聯手都打不過他。”黑袍鎮守者有些尷尬的說道,因爲這是他親自承認比不上魂陰神祖,總歸是心裡有點不舒服。
打不過?凌天的笑容凝固了,這是他不曾想到的事情,原本他以爲黑袍鎮守者和白袍鎮守者聯手的話,打過魂陰神祖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
當黑袍鎮守者將原因告知凌天的時候,凌天這才明白魂陰神祖爲什麼會那麼強大,一切都是因爲魂元帝君的傳承空間。
魂陰神祖掌控魂元帝君的傳承空間,便可以調動傳承空間裡的力量,那是一個帝君宗門曾經留下的底蘊。
“如果加上陸家老祖的話,你們三人聯手有沒有希望打得過魂陰神祖?”凌天皺了皺眉頭,問道。
“還不夠,陸家老祖雖然也很強大,但是聯手的話,依舊不能夠打贏魂陰神祖。”黑袍鎮守者搖搖頭,他前段時間去過南疆,很清楚現在的魂陰神祖已經強大到什麼地步。
凌天的面色不斷的變幻,最終化爲一聲哀嘆,看來是要取消這一次探險了,想要得到魂元帝君的傳承,應該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大哥,其實你可以請來蠻祖啊,蠻祖的實力非常強大,有他在的話,我們得到魂元帝君的傳承應該不成問題。”方火在旁邊小聲說道,蠻祖的實力比起一般神祖要強上很多,加上兩個鎮守者和陸家老祖,還真有可能打得贏魂陰神祖。
“不行。”凌天瞪了一眼方火,隨後解釋道“蠻祖和我的關係很好是沒有錯,可是讓人家平白無故就過來幫忙,以後真有什麼大事情發生的話,人家還會站在你這邊嗎?”
凌天已經記起來蠻祖是哪一位存在,封印的記憶早已經迴歸,正是因爲如此,他纔不想要去麻煩蠻祖。
以前凌天沒有去到地球之前,蠻祖竟然過來找逍遙神祖喝茶,也經常惹禍,逍遙神祖爲蠻祖擺平過很多事情。
可那是逍遙神祖的情分,凌天和蠻祖僅僅算是熟絡一點,他幫過蠻祖的忙併不是很多,而且很多都是小忙。
一個神祖的人情可不能夠這樣子揮霍掉。
“即便是得不到魂元帝君的傳承,也一定不能請來蠻祖,而是他要鎮壓第二重天冒出來的吞靈生物和蠻荒界的吞靈生物,哪裡有時間過來!”凌天面無表情的說道,除非是真到沒有辦法的生死危機下,他纔有可能去請來蠻祖。
“讓小歌,小琴和小蕭陪你們過去吧,她們的修爲不到神祖,但是聯起手來的話,攻擊力一點都不遜色陸家老祖。”看到衆人都沉默不語,生命神祖搖了搖頭,只能說出這個辦法。
混沌歌、混沌蕭都是凌天的老熟人,在生死宗傳承空間的時候,雙方的關係還算是不錯,至於混沌琴凌天倒是沒有見到過,只是在彼岸的石路上領略過混沌琴的琴聲攻擊。
“三個神祖級別的存在加上混沌歌她們的話,至少纏住魂陰神祖還是沒有什麼問題,到時候魂陰神祖沒有餘力去顧及凌天幾人,等到凌天拿到魂元帝君的傳承,魂陰神祖的實力就會被削弱。”這是生命神祖臨時想出來的辦法,如果還是不行的話,凌天也只能作罷。
“魂元帝君的最核心傳承還沒有被魂陰神祖的族人給得到,如果凌天小子能夠得到的話,說不定還會反客爲主,反過來將整個傳承空間給掌控了。”黑袍鎮守者興奮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