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牢獄從無盡混沌誕生的時候,已經存在了。
這麼古老的宇宙竟然都沒有破滅,可見在混沌牢獄中肯定存在一些十分恐怖的生物,凌天進入到混沌牢獄,也需要小心翼翼。
當然他來到混沌牢獄中,僅僅是想要獲得更多的資源和能量,對付關押進來混沌牢獄那一些半步帝君。
“這麼多個時代過去,不知道混沌牢獄中會有多少半步帝君?”凌天進入到混沌牢獄中,入眼就是煉獄!
前面是一個個大油鍋,在油鍋中有無數半步帝君正在慘叫,他們的神色麻木,魂魄和肉身都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整個混沌牢獄中有着各種各樣的酷刑,突破帝君失敗後,那些關押在這裡的半步帝君都需要承受各種各樣的酷刑。
“救救我,讓我離開這個地方!”
“僅僅是突破帝君失敗而已!爲什麼要讓我承受無期限的痛苦!”
“我不服氣啊,僅僅差一點我就能夠突破到帝君,憑什麼讓我進來這個地方受苦!”
一個個半步帝君看到凌天的時候,全都苦苦哀求,有的生物希望凌天能夠將他們救出去,有些半步帝君則是希望凌天能夠殺掉他們,給他們一個好一點的結果。
凌天看到九層境界的虛古吞靈被綁在一條鐵柱上,無時無刻都需要經歷魂魄刺痛,他還看到一個幾千丈的仙界半步帝君的肉身被一次次毀滅重組。
甚至有三頭六臂的半步帝君生物,還有如同爬蟲的半步帝君,各種各樣的半步帝君,來自於無盡混沌的不同宇宙,他們都需要在這裡經歷無數次痛苦,而且還無法死去。
在混沌牢獄深處有一縷縷生機力量不斷噴涌而出,讓這些半步帝君能夠一次次重生,可以說這是生不如死啊!
“太可怕了吧!”迷幻獸嚥了咽口水,一次次經歷死去的痛苦,每一次都會活過來,如果是他的話,精神早已經崩潰了。
“這是真正的煉獄啊,連萬界的地獄世界都沒有這裡恐怖!”凌天面色凝重的說道,在混沌牢獄中有着無數道規則力量,讓這些半步帝君根本就無法反抗。
連他的萬千大道在這個地方都要受到壓制,凌天發現自己能夠發揮出的力量僅僅一半,現在他相當於一個正常的半步帝君水平。
“還是讓我幫你們接觸痛苦吧。”凌天嘆了一口氣,這些強者不知道經歷多少磨難才能夠走到半步帝君,可是現在卻被規則力量束縛在這個地方,永遠都無法超脫。
本來凌天將他們認爲是萬界的敵人,可是現在他卻有一種憐憫,他提着鏽劍往前面一個大油鍋揮出一劍,直接將一個半步帝君給斬碎!
斬殺掉一個半步帝君,凌天直接將這個半步帝君隕落之後的大道碎片和能量都吸收進體內,儲存在小世界中,等待之後一起使用。
“有些不對勁。”凌天目光一凝,他看着自己的胸口,發現剛剛他殺掉一個半步帝君的時候,好似有一個黑色的光點注入到胸口中。
黑色的光點讓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凌天回想一下,發現這些黑色的光點有些類似於詛咒神祖釋放出的詛咒力量。
“每殺掉一個半步帝君,我都需要承受一點詛咒嗎?”凌天心裡暗自想道,不過他看到標青藤蔓同樣吸收掉一半的能量和大道碎片,他就放下心來了。
如果是其他力量的話,凌天可能還會擔心,可是詛咒力量的話,他至今都沒有看過什麼詛咒能夠比得上標青藤蔓。
標青藤蔓在遠古時期可是連頂尖神祖都能夠輕易殺掉的詛咒物品,沒有人能夠知道標青藤蔓到底是多麼強大的存在,又是從什麼時候就存在的詛咒之物。
即便是凌天現如今掌握萬千大道,可是他依舊無法對付標青藤蔓,甚至讓標青藤蔓離開體內都沒有辦法。
標青藤蔓顯然已經認準凌天了,它知道凌天能夠一直提供能量和大道碎片,可以說將凌天當成一個可持續的能量提供器。
“趕緊殺掉更多半步帝君啊,還在等什麼呢!”標青藤蔓僅僅吸收到一個半步帝君的一半能量和大道碎片,還有些不滿足,讓凌天殺掉更多的半步帝君,讓它可以得到更多的能量和大道碎片。
自然標青藤蔓落在凌天身上之後,每一次凌天吸收能量和大道碎片的時候,標青藤蔓都會吸收掉一半,這已經成爲一個古怪的習慣了。
“等下混沌牢獄的詛咒爆發的時候,你可要出手哈。”凌天無奈的笑了笑,他提着鏽劍,揮出無數道劍氣,將前面一大片油鍋裡的半步帝君都給斬掉。
這些半步帝君的氣息都已經很弱,他們僅僅是保持不死的狀態,雖然凌天只能夠發揮出五成的力量,但是殺掉這些半步帝君並不成問題。
“謝謝你幫我解脫!在這裡待了一千多萬年,無數個時代過去,我早就不想活了!”
“帝君之路何其難,誰能夠想到無盡混沌也有規則力量,這一下子總算是解脫了!”
“不要殺我!救我出去吧,讓我離開混沌牢獄,我還能夠成爲帝君,到時候可以成爲你的奴僕!”
有人想要解脫,有人想要活下來,可是凌天只做一件事,他不斷的揮劍,斬掉一個個半步帝君。
突然間,凌天看到前面一個石臺上躺着一個人族,來自於相同血脈和宇宙的氣息,讓他不由得停頓下來。
“又有人來到混沌牢獄了?咦,竟然是萬界的人族,歡迎你來到這一片煉獄啊!”石臺上的人沒有擡起頭,卻彷彿能夠看到凌天,他正在經受魂魄碎裂的痛苦,可是看他的樣子絲毫並不怎麼在意。
“混沌牢獄中也關押着萬界的生靈?”凌天皺了皺眉頭,他本以爲混沌牢獄僅僅關押其他宇宙的半步帝君。
“當然啊,只要突破帝君失敗,又沒有帝君肯幫你抵抗混沌牢獄的力量,即便是萬界中的生靈,同樣會被關押到這個地方。”石臺上的人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