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導演想着該怎麼處理這件事的時候,凌天用有些稚嫩的聲音道:“你能決定這裡其他人嗎?你說你們走,你們全都走?”
小混混撇撇嘴:“當然!只要這小女孩不拍,我們馬上就走。^^%^““”
凌天突然一臉不屑道:“一羣成年人欺負一個小姑娘,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小混混聽到凌天的擠兌,眉頭挑起來:“小兔崽子,你有種再說一遍?”
“你是聾了嗎?”凌天露出一副很詫異的樣子。
小混混聽到這話,怒了,直接衝向凌天,凌天忙道:“草皮太滑,跑太快當心摔倒!”
凌天說話的瞬間,小混混突然仰頭倒了下去,摔在地上繼續往前滑去。
車是大巴車,車底盤有點高,眼瞅着小混混向車下滑了過去,所有人都看了過去,接着就看到小混混張開雙腿,撞在了車輪胎上。
一聲失聲力竭的慘叫聲響起,小混混雙手捂着褲襠,身體猛然躬起來,頭又撞在了大巴的邊緣上,又慘叫一聲躺了下去,額頭上一個鵝蛋大小的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來。
全場男人看着這一幕,蛋疼菊緊,都下意識的站穩了,生怕不小心滑到在地。
凌天緩緩走到男人身前,神念展開,看着男人呼痛着,輕聲道:“你爲什麼要在這裡阻礙劇組拍戲?”
男人正在呼痛着,突然間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起來,他感覺自己聽到了夢魘的吼聲,無盡的恐懼從四周襲來,睜開眼睛,眼前的車,人所有一切,全部消失了。
眼前只有一直渾身青皮膚,青面獠牙,眼神血紅的頭髮凌亂的夜叉!混混從來沒有見過這怪物,卻在看到這怪物的第一眼,知道了它的名字,夜叉,頓時開始瑟瑟發抖,無盡的恐懼包裹着他,想要退後,身體卻彷彿粘在地上一般,只能張口嘶吼着:“別過來!”
外面所有人都楞住了,這混混,怎麼好像是傻了一般?突然渾身顫抖,開始讓周圍的人不要接近?
其餘幾個混混看到這一幕,也都詫異,想要接近,剛往前走兩步,地上的小混混瘋狂用腳瞪着地面,口中嘶吼着:“別過來,別過來!”周圍的人看着他狼狽而又瘋狂的樣子,都不敢接近了。
劇組的人也看懵逼了,這什麼情況?剛剛還好好的人,不小心傷到了小弟弟,然後頭撞在車上,怎麼傻了?
只有凌天站在他身邊,又重複道:“你爲什麼要阻礙劇組拍戲?”
地上的混混聽到這話,極其恐慌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劇組拍戲和我屁關係沒有,是白少,是白少,白少有個朋友是經紀人,他說有個叫小美的童星害得他沒法繼續當經紀人,受到很多人排擠,所以白少讓我們過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場上的人都看向凌天,又看向地上的混混,想着到底怎麼一回事,這小混混爲什麼突然變得這麼瘋狂的,凌天問的話,他居然乖乖說出來?”
凌天想了想,低頭看向混混:“白少是誰?”
混混連忙道:“烈日幫的少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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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沒說話了,疑點也解開了,難怪這些人爲難劇組爲難小美,原來是因爲小安,他記得自己讓葉峰調查小安,調查結果是,小安和臨江市的黑幫很熟絡,凌天當時沒太在意,現在卻是記了起來。
已經給小安教訓,沒想到他居然又主動蹦了出來。
凌天將神念範圍擴大,將自己領悟的恐怖意境傳達到了幾個混混腦海中。
地上的混混已經嚇得生活不能自理,其他混混都還在觀望着,不知道啥情況,突然就看到眼前的天黑了,一個個修羅出現在周圍,尖叫聲瞬間從幾個混混口中發出來,接着是哭泣慘叫的聲音響起。
一羣混混彷彿見到鬼一般,嚇得屁滾尿流,瘋狂跑開。
場地被清空了,劇組的人,感覺有些滲得慌,看着那在車輪下的小混混捂着小弟弟逃走,劇組的人花了一兩個小時反應後,開始了拍攝。
導演給聽風那邊打了個電話,凌天隔得有點遠,但還是聽到了電話內容,直接打電話給聽風:“讓導演繼續拍攝,黑幫的事,我解決。”
聽風才掛斷電話,凌天電話就打了過來,這讓聽風很是詫異,不過還是道:“那我就給導演打電話了,小安的事情,實在抱歉。”
凌天掛斷電話,和小美打了個招呼,轉身離開。
幾個小混混徒步跑下山,聚集在一起,正在七嘴八舌的討論着,突然感覺氣憤變了回頭看去,看到凌天,頓時嚇尿了,在他們眼中,凌天不是凌天,而是一直恐怖至極的夜叉。
凌天淡淡道:“站住!”
這句話在幾人耳中,不亞於驚雷霹靂,所有人都停在原地,渾身顫抖。
“你們白少在哪??”凌天繼續問道。
幾個小混混頓時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凌天大致聽清楚了,烈日幫,有一個小酒駐地,少幫主一般都在那裡!
凌天看着幾人的樣子:“滾,滾得越快越好!”
幾人開始狂奔,有人摔在地上,膝蓋都摔出血來了,往前翻滾着又站起來繼續跑,凌天拿出手機給董鵬打了個電話:“過來接我。”
董鵬接到凌天自己去藍星酒。
此刻已經是下午,但不是酒生意好的時候,人不多,凌天神念展開,神念範圍內,看到一包廂,包廂內,有着七八個人,正在喝着酒吹着牛逼,摸着身邊的女人,而其中一人,凌天認識,聽風傳媒曾經的經紀人,小安!
凌天面一寒,已經放過他一次,居然又主動送上門來,凌天帶着董鵬往裡面走去。
包廂內,昏暗燈光下,小安拿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口,另一手在身邊女人身上上下撫摸着,聽着女人口中發出的陣陣的"jiaochuan",嘿嘿笑着道:“白少,有什麼事情推薦我坐下唄,現在也不行,坐吃山空。”
坐在另一個沙發上,一個莫約二十一二的男人,帶着一副金絲邊框眼睛,身邊兩個女人伺候着水果,聽到這話,笑着道:“在臨江市還愁沒錢賺?不過你之前搞經紀人不是挺賺錢的嗎?就算聽風傳媒不要你,以你的資歷,其他地方,應該也會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