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那些囂張跋扈,自命不凡之人,帝釋天面色已經冰冷到了極致,加上他自身儒雅的衣服,此刻非常不匹配。
而此刻,坐在對面的穆棱一行人自然發現了帝釋天的不對勁,在感受到來自帝釋天身上的冰冷的殺意之後,他們被這一幕震驚住了,
“嘶……”一口冷氣被衆人倒吸口中,面色遲疑起來,之前他們一直以爲他只是一個紈絝子弟,因爲他身旁的下屬這麼多,可現在看來,他們想錯了。
而此刻,沒有理會對面坐着的穆棱等一行人,在他聽到外面的人是從第九洲出來的人後,他表已經心動了。
本來就是出來歷練的,之前一直聽第九洲如何厲害如何厲害的。如今真碰到第九洲的人了,帝釋天又如何不高興呢。
隨即,身體一閃,瞬間,整個人消失在了飯店之中,當穆棱等人在發現帝釋天身影的瞬間,便已經是在外面的道路之上。
手中一把玉笛,加上他那儒雅的服裝,活脫脫就是一個書生,如果不是他身上帶着殺死的話,根本不會有人覺得,他是一名修真之人。
“你是誰,沒見到我家蘇如少爺要過去嗎,擋在這裡找死不成嗎?”
主人不帶他,那名狗腿子開始張牙舞爪起來了,對於對方的話,帝釋天根本沒理會,噗通沒看見一般,擡起腳,一步步的朝着那名叫蘇如的人走去。
一步接着一步,那名狗腿子見到帝釋天沒有理會他,頓時。一種羞辱的感覺涌上心頭,覺得自己的面子丟了,隨即,掌化拳,帶着雷霆之姿,瞬間朝着帝釋天衝來。
空中,無數拳影,看着沒細算都有非常強大的力量。然而,此刻,帝釋天好奇沒看見一般,根本沒有可以去地方。
“哼,螻蟻而已,盡然敢在本尊面前逞能,正當本尊殺不了你嗎?”
冷哼一聲,隨即,那無數的拳影瞬間被帝釋天冷哼出的氣息給崩潰,並消失在空中。
“什麼?”
感受到自己的拳意被摧毀,男子面色一呆,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隨即轉身便向後方退去。
“呵呵,動了本尊。就這樣走了,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此刻,好像早就知道男子要逃離的帝釋天。隨手。一拳瞬間轟出,對準了男子的丹田之處,瞬間衝了上去。
“碰……咔嚓…。”
只聽咔嚓一聲,伴隨着一聲悽慘嘶吼,瞬間穿出了男子的口中,雙眼在這種充血,恐怖非常,面色更是慘白阻礙,加上那雙充血的雙瞳,此刻的男子宛若九幽的血屍一般,讓人好不生畏。
沒了丹田靈力的支持,男子的身體瞬間癱軟的跪在了帝釋天的面前,不死心的男子,感受着身體中丹田裡的靈氣,可不管他如何感受。此刻的丹田,已經被徹底回去,就算是他丹宗最好的煉丹師,想要幫其恢復,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噗……”好受些自己的情況,那一戰氣急攻心,隨即一口鮮血噴灑而出,擡起他那瑟瑟發抖的左手,指着帝釋天,語氣冰冷的說到。
“你…你,你盡然把我的丹田給…給……我我…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等着,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看着男子如此的樣子,帝釋天沒在同其一般計較,畢竟是個廢人了,已經沒有再出手的必要了。
不過,畢竟是丹宗,來此地衆人的實力都非常強,每一個人的實力盡然都是神君之境,就連剛纔被自己一拳廢去丹田之人也是一個神君初期的修士。
丹宗,顧名思義,就是一個一煉丹爲主的修真宗門,其宗門的實力更是不可小覷。畢竟是一個煉製丹藥的宗門,旗下弟子修煉全憑丹藥提升,所以,在剛纔,雖說那人的實力是神君初期,可他的實力卻十分飄忽不定,一點都不實,這才被帝釋天一拳廢去。
然而。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震驚了,不管是那名蘇如,還是此刻坐在飯桌沒的穆棱,他們實在沒想到,一個那般儒雅之人出手盡然如此剛烈,如此的狠毒。
對此,他們心裡不由的慶幸了一番,慶幸之前沒有那般霸道,要不然便倒下的可就是他們了。
“怎麼,這就是第九洲的實力嗎,丹宗,呵呵,也不過如此。”
來到蘇如面前不遠處,帝釋天看着那些從第九洲來的修士,面色不禁對其嘲諷起來。
“你……”
此刻,那名蘇如。聽到有人如此羞辱丹宗。頓時便受不了,本身就是一個從小被人呵護,養尊處優長大的。以前那受過這般侮辱呀。
然而,此刻聽到帝釋天麼話,頓時,他媽心裡的小火山瞬間被點燃了。
“哼,螻蟻,盡然敢跟我丹宗作對,你可知道我丹宗在第九洲的實力有多強,你這樣難道就不怕我丹宗的追殺嗎?”
“…………!!”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本來都以爲這名叫蘇如的會動手,可現在卻只是口頭上痛快痛快,對比,衆人的目光之中不由得對其鄙視起來。
“呵呵,唉!”
看着蘇陽的樣子,帝釋天失望的搖了搖頭,本來這次就是爲了歷練而來的,本以爲碰到第九洲的人,能夠痛快的廝殺戰鬥,可現在,他對第九洲有了新的評價。
軟弱,無能,膽小,廢物,當然,他知道這只是第九洲的一些人,並不代表所有,但緊看這幾個,他便已經失望了。
轉身,準備回到酒店。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冰冷刺骨的劍意瞬間出現在自己的背後,帶着龐大的殺氣。
感受到這些,帝釋天面色一喜,這種感覺給他的第一感覺便是,身體中沉睡的戰鬥的血液在這種復甦了,在這一刻沸騰了,宛若要衝出體外想要戰鬥一番似得。
而此刻,被帝釋天握在手中的笛中劍,在感受到龐大的劍意的瞬間,瞬間自主出竅,有靈性的地方住了麻煩冰冷的劍意。
“碰……”的一聲,兵器交接碰撞的聲音,在這一刻響徹了整個街道,所有人都朝着這邊看了過來,只見一把手柄玉笛的長劍,自主的在空中與一人戰鬥着。
“嘶……”這一幕的出現,讓衆人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就連神情都一般無二,全都是震驚的。
對於這種能夠自主戰鬥的法器,他們從未見過,然而,如今卻見到了,又如何不震驚呢。
“呵呵,這個人,真是越來越神奇了,他身上一定有很多秘密。”
此刻,帝釋天不知道。他的一些舉動,讓身在飯店之中的穆棱深深的吸引住了,要慎重的那種好奇之色也越來越濃郁。
“哼,螻蟻之輩,盡然偷襲於我,真當本尊是真好殺的嗎?”
此刻,轉過身的帝釋天,看着自己的法器在天空和那名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戰鬥,頓時,眉頭緊鎖,面色陰沉似寒冰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打一個寒顫。
“哈哈哈,小娃娃,口氣但是不找,不過,就是不知道你的實力如何,我可不像剛纔那個廢物,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樣的實力。”
此刻,空中的那名黑衣人看着帝釋天的模樣,面色陰森的說到。
看着骨瘦如柴,面色枯黃,一口大黃牙的老頭子,帝釋天沒有理會。隨手對空中的笛中劍一招手,剎那間,參戰的笛中劍瞬間掙脫了戰鬥,回到了劍鞘之中。
看着黑老頭,帝釋天面帶神秘微笑的看着他,眼神之中帶着惋惜之色,“想跟我戰,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說到這,空中的男子面色一沉,隨後便想要動手,對帝釋天出其不意,可就在這時。就在黑衣人準備出手的瞬間,一名同樣身爲黑衣人,但身上卻散發着龐大的殺氣,一頭血色的中年男子,悄然無蹤的來到了黑子老者的背後,語氣低沉的對其說到。
“哼,螻蟻,盡然感動我家少爺,你真當本尊是吃乾飯的嗎?一個小小的神君後期的修士,給我死去。”
聽到這句話,黑子看着面色一呆,面如死灰。在中年男子說話的時候,黑子老者便知道,自己今天是活不下去了。因爲他的身子在那一刻已經動不了了。
“咔嚓”之聲,只見中年男子得手,抓着黑子老者的脖子,輕輕一使勁,那黑子老者的脖子便已經癱軟在了一邊。
“呵呵,想跑?你覺得在本尊的面前你能跑的掉嗎。”
就在黑子老者死去的瞬間,一個迷你如巴掌大小的老者瞬間從其腹部衝出,朝着遠處一飛沖天,想要逃離,不過。就在這時,中年男子瞬間動了,擡起手,一股神秘的力量包裹住了那想要逃離的迷你如巴掌大小的老者。
“嘖,不錯,實力倒是挺精純的,適合被我吸收。”此話一出,雖然聲音很小,但在周圍圍觀的人可都是強者,就算再小的聲音他們都能夠聽的見。
“嘶……這人到底是什麼來歷,盡然能夠吞噬神魂。”在這一刻,所有人開始對帝釋天與黑子中年猜測起來,猜測他們是哪裡的。猜測他們的宗門在哪裡等等之類。
“風叔………”
那名蘇如的青年,見到黑子老者身死後,面色呆滯了一會。隨後清醒面帶悲痛的對着空中怒吼了一聲,瞳孔充血,面目猙獰十分恐怖。
對於那人的怒吼。帝釋天沒有理會,隨即對着空中輕輕揮手,開口道:“殺了,一個不留。”
“什麼,這……”帝釋天的話,沒有玩遮擋的意思,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說了出來,而衆人更加疑惑,帝釋天對着空中揮手的意思。
然而在下一刻,衆人都反應了了過來,在帝釋天揮手後,六名與之前那名黑衣中年人一般的男子瞬間從空中顯現而出。
“是,少爺!”
得令的修羅族人,面帶殺氣的瞬間衝了上去。面對十幾個神君中期的修士,自然不在話下,就算是神君初期的修士,恐怕他們都能夠斬殺當場,就算是神帝中期就算斬殺不了,最多也就是一個平手。
“什麼,不…不要啊,我們…我們是第九洲丹宗的。你…你們這樣,難道就不怕丹宗的報復嗎?”
蘇如發現此刻的不對勁。隨即爲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便把身後的丹宗給搬了出來,他想要以此做後盾,抱住他的命。
不過,他想錯了,帝釋天的本尊是林雷,是爲了一個殺自己妻兒的仇人,敢滅百萬人的林雷,作爲他的分身又怎麼會差呢。
更何況這幾百年來,帝釋天經過天殺門的洗禮之後。殺人更是多不勝數,對於這麼幾天人命,他不在乎。
雖然帝釋天自認爲認爲不是什麼好人。但最起碼他不殺普通人的性命。而這蘇如,做人做事毫無底線可言,對於這種人,只有斬殺,當然,更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爲他是第九洲的,他想要得到第九洲強者的追殺,這樣有了壓力纔會有動力。
“丹宗,呵呵,丹宗又如何,你放心,本尊遲早會丹宗一趟,不過,到時候就看丹宗能不能存活但那個時候了。”
說完這話,帝釋天在沒看他一眼,隨口回到了飯店中座位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酒罈子,猛的往嘴裡灌了一口烈酒,臉上露出了舒爽的笑容。
而此刻,坐在桌子對面的的穆棱四人,面色怪異,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恐的看着帝釋天,他們此刻沒有在小看他。
“啊啊啊………不…不要。我…我是丹宗九長老的……”
“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聲慘叫從窗外傳來,頓時,穆棱扭頭看了過去,此刻那七名黑衣人已經進入了殺伐的狀態之中,每個人出手都是非常凌厲的,招招致命,不帶一絲情感。
“前…前輩,他們可是第九洲宗門的後代,你…你難道不怕第九洲丹宗內的強者追殺嗎?”
正在喝酒的帝釋天,聽到來自對面穆棱的問話,頓時,帝釋天放下了手中的酒罈,面帶不屑的對其迴應道:“就怕他們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