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樑少樑宗主吧?”男子微笑道。
樑蕭周圍:“你是?”
“鄙人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個酒樓的經理,我姓吳,吳大奎。”吳大奎是酒樓的經理,雙眼眯縫一起,臉露出了微笑。
那些服務員一看吳大奎跟樑蕭微笑附和的模樣,也是感覺到怪異?
此時吳大奎轉過身,看着這些服務員怒斥起來:“你們知道這位是誰嗎?你們差點得罪貴客!”
“經理……我……我們不知道?他是……”
“哼!沒眼力的東西!這位是尚海市第一武道宗師,梁氏宗派的宗主樑蕭!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實在是太可惡了!”吳經理怒斥起來。
樑蕭無奈道:“我記得你們三星酒樓不是有過規定嗎?衣衫不整是不能進入到金樓裡面嗎?”
“不,不,哪有這麼一回事,樑宗主現在是尚海市第一武者,以後我們酒樓還點請你多多關照!這頓飯我請了!”吳經理微笑道。
“是嗎?那多不好意思。”
“你們幾個,過來給樑先生道歉!”吳經理對剛纔那幾個服務員道。
這幾個服務員一臉羞愧,剛纔的趾高氣揚,現在反而變得一臉煞白,不禁哆嗦着來到了樑蕭的面前,紛紛低下頭:“對不起,樑先生,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所以,不要跟我們一番計較。”
“樑先生,我們不該狗眼看人低!對不起!”
“對不起,樑先生!”
劉成得意:“哼!這位是我的老大,可不是什麼窮酸子!以後可要長點眼力!老大我們進去吧!”
樑蕭哼了一聲:“不要小看他人!畢竟鱸魚也會翻身!”
“請、請!樑宗主!”吳經理做出了邀請的手勢,樑蕭挺起胸膛,就在這個時候走了進去,樑蕭告訴吳經理,這次只是自己來簡單吃頓飯,不要宣揚出去,而且向吳經理打聽了這王一陽
和慕容博的席位。
這個酒樓的風格有點兒復古,一張屏風擋住,就分成了包間。
樑蕭和周天還有劉成三人坐在靠近這王家和慕容家的包間旁邊,此時腳步聲響起,王一陽和慕容博帶領這無崖子出現。
“這個梁氏宗派,發展越來越壯大,所以想要真的去對付這個宗派,就必須要消滅這個宗派主力!”慕容博道。
然而王一陽還是搖了搖頭:“說的簡單,我想無崖子老前輩,能夠對付蕭千絕還有金老在尚海市也只有你能夠做到吧?請坐!”
衆人入座。
樑蕭幾人豎耳細聽,此時無崖子搖了搖頭:“梁氏宗派的人並不簡單,就從樑蕭的身上來說,此人的內勁深厚,擁有四兩拔千斤之力,武技非凡,就連我的獨門暗器月魂都無法傷到他!”
“那按照無崖子前輩這麼來說,我們就束手無策,任由樑蕭在尚海市逍遙法外下去嗎?”王一陽憤怒起來,“可憐我的兒子,吃了官司,現在還在牢裡,這一切都是樑蕭所造成的!”
慕容博啪的一聲,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面:“是啊!”
“無崖子前輩,只要你答應我們對付樑蕭,我們兩個家族一起推舉你成爲尚海市第一武道宗師!到時候引領我們數大小的武道宗派!無崖子前輩?”慕容博說道,此時王一陽還拿出了一張支票。
“這裡是我們兩個家族共湊的八千萬!只要拿下樑蕭,不單是你可以稱尚海市武道宗派之首,這些錢都是你的!”
無崖子冷笑:“哼!錢財對老夫只是身外之物。”
“老夫年近六十三,而且經歷過病魔折磨,若不是江仁先生所救,老夫早已命喪黃泉,所以這次出山,老夫不爲錢不爲權,而是爲了報恩!”
無崖子站了起來:“並不是我不答應兩位,只是樑蕭武技太強,首先對付梁氏宗派,就必須對付樑蕭,想要打敗樑蕭,就點修煉
超強的武技!”
“你說的武技是?”
“三花三蟲拳!這個拳法乃是尚海市名門宗師所創!拳勁非凡!”
樑蕭聽到這裡大驚,這三花三蟲拳可是利用三種毒草和三種毒蟲熬製成爲的毒液,將身軀浸泡吸收了這種劇毒之後,按照拳譜上修煉,將這些劇毒轉爲了自身的內力,然後再次使出,每一拳都帶着劇毒!一旦觸及必將吞噬全身骨髓筋脈,危及生命!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王一陽疑惑起來:“老夫也是聽說過這樣的拳法,可是拳譜已經消失,要按照這三花三蟲拳的經絡拳法才能夠將這些劇毒給吸收,轉化爲超強內力!”
“拳譜在老夫手中,不過要修煉這個三花三蟲拳,必須要具備幾樣一樣天資那便是身軀骨囊,這三花三蟲是劇毒,唯有浸泡無恙者才能夠學習這拳法,這樣的人十個就只出三個!”無崖子道。
慕容博哼了一聲:“這又何難?只要是能夠打敗樑蕭!什麼手段都要試下!”
“目前醫學科技發達,按照醫學上的研究,將一個人投入這劇毒浸泡,然後抽出血型,就可以知道哪類血型的人適合修煉三花三蟲拳,不過我想沒有人願意毛遂自薦吧?”無崖子一掃衆人道。
衆人都變得沉默不已,此時江仁西裝革履出現。
“沒有人願意以身試毒!我現在有一個辦法,梁氏宗派人才濟濟,武者衆多,團結一心,所以我們只需要抓住梁氏宗派的武者,用他們來試毒,這樣不是更好!”江仁微笑道。
“這位是……”王一陽和慕容博都不知所措。
無崖子站了起來:“這位便是我的老闆,江氏集團的董事長,江仁江先生。”
江仁坐下:“久仰幾位老先生大名,江仁現在有禮了。”
“江先生謙卑了,不知道江先生和這個梁氏宗派到底有何仇怨?爲何……”
“說來話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