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就是唐亞蘭的老公,牛正祥了吧?”方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着牛正祥。
“是我。”牛正祥狠狠瞪着方川,“你是誰,報上名來。”
“牛正祥。”這時,唐亞蘭慢條斯理,穿上禮服,站在方川的身旁:“難道,你忘了我們的關係了嗎?”
“可我也沒說過,讓你在這裡亂來!”牛正祥氣紅了臉,咆哮道:“我至少還是你名義上的丈夫!”
“你也知道是名義上。”唐亞蘭揮揮手,看了一眼方川,“好了,你們要打要殺,是你們的的事情,不要在我這裡鬧。”
牛正祥聽了,氣得三尸神跳,暴跳如雷,但是,對於唐亞蘭,他也沒有辦法。
否則,這麼多年,以他的脾氣,就算唐亞蘭不從,也早就用強了。
他一咬牙,指着方川:“小子,跟我出來。”
他說着,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他已經下定決心,要給這個小白臉好看,殺雞儆猴,讓其他人都知道,他牛正祥的女人,就算他自己不能碰,也不是別人能碰的。
方川見了,嘴角一勾,回頭看着唐亞蘭,笑了笑:“記住了,幾天後,我會來找你的。”
“你也記住了,就算我跟你上牀了,我也要殺你的。”唐亞蘭淡淡一笑,恢復了優雅的體態,坐在沙發上,重新取出一個紅酒杯,開始品酒。
方川看了她一眼,就要走出去。
“麻煩你一個事。”唐亞蘭忽然說道。
方川回頭看着她。
她指了指地上,還是一臉驚恐的孫浩澤:“把他幫我扔出去一下,謝謝。”
“好。”方川點點頭,走過去,一隻手把孫浩澤提起來,大步走出了房門,砰的一聲,把孫浩澤扔在了地上。
“你敢出來了?”一旁傳來牛正祥的聲音。
方川淡淡看了一眼牛正祥:“你要怎樣?”
“混蛋!”牛正祥怒火難平,這個小白臉,偷了他的女人,還一副神氣活現的樣子,怎麼能讓他不生氣。
他毫不猶豫,直接一拳,猛地打向方川。
他雖然正年富力強,而且練過一段時間的防身術。但是,防身術就如同盧嫿她參加秘書培訓時一樣。
對付普通的一兩個人,可能還有一戰之力,出其不意,也能受到奇效。
可是,當面對一些兇殘、常年打架的人,那就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
比如之前,盧嫿面對那些黑市僱傭而來的打手,心慌意亂下,哪裡還有什麼防身術不防身術。
這個時候也是一樣,牛正祥一拳自信滿滿打向方川,同時已經準備好腳下動作,將方川勾倒在地上。
然後,他會撲身上去,將方川壓在地上摩擦。
然而,想法總是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當他的拳頭到了方川的眼前時,方川只是稍微一擡手,輕輕一揮,啪的一聲,拍在牛正祥的拳頭上。
跟着,牛正祥如遭雷擊,一聲慘叫,整個人如同炮彈,砰的一聲,撞在了走廊上,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滿頭冷汗。
方川的力氣,太大了!
“你——”牛正祥捂着如同被鐵錘砸了的手,狠狠地看着方川,心中滿是不甘。
“老闆!”
“怎麼了?”
“誰?”
這時候,在走廊一端待命的,牛正祥的保鏢,發現了這邊的事情,大吃一驚,衝了過來。
“給我打,往死裡打!”牛正祥見保鏢來了,氣焰囂張起來,指着方川,兇狠地下了命令。
那些保鏢,拿錢辦事,一聽牛正祥的話,立即把方川圍起來,氣勢洶洶。
然後,其中兩個人,自信滿滿,一人猛地向方川發出一記側踹,力道兇狠,自然不是牛正祥能比。
而另一個人,則往前一躍,要從後面,勒住方川的脖子。
其他人則是虎視眈眈,時刻準備出手。
他們的專業素質,十分不錯,毆打普通人,是完全沒有問題。
砰砰砰……
但是,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到方川出拳如電,一拳一拳,砸在他們同伴的身上。
他的動作太快了,而且,每一拳的力量太大了。
不過片刻,這些人就被砸飛,一個個撞在走廊的牆壁上,摔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
“這——”牛正祥瞪大了眼睛。
他這些保鏢,都是非常厲害的,隨隨便便,一個人能打幾個普通人的。
可是,在方川面前,竟然這麼不堪一擊。
他知道,並不是他的保鏢太弱,而是因爲方川太強了,至少,跟他的保鏢,不是一個級別的。
“你剛纔說,讓你的人把我往死裡打?”方川看着牛正祥,淡淡地問道。
“我……”牛正祥有一點慌亂,他是一個企業家、商人,當然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
他笑了笑:“原來朋友你身手這麼厲害,非常不錯。你也知道我是牛正祥,也知道我有點小錢,不如跟我一起幹吧?”
他還沒有說完,方川就一巴掌扇在了牛正祥的臉上,一聲脆響,把牛正祥扇得後退了好幾步。
牛正祥當時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狠狠瞪着方川:“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起幹?”方川嘴角一勾,“無論哪方面,你都沒有資格。”
他把手往褲兜裡一揣,淡淡笑道:“對了,唐亞蘭暫時是我的女人,你要再來這裡,下次我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你!”牛正祥又是憋屈,又是憤怒,狠狠地看着方川。
方川看了他一眼,面帶微笑,往前方走去。
牛正祥忙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方川停下來,回頭看着牛正祥:“你問我名字,就是要報復我了?”
“你偷我老婆,我不報復你,我還是男人嗎?”牛正祥鼓起勇氣,看着方川。
方川嘴角一勾:“雖然你們只是名義上的,不過,你勇氣可嘉,我叫方川,益州大學的學生,隨時歡迎你。”
說着,他轉身徑直走了。
“還是個學生?就這麼囂張!”牛正祥捂着臉,冷哼一聲,氣得不行,想進去跟唐亞蘭理論,卻也沒有勇氣。
他想了想,露出猙獰的笑:“既然是學生,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小子!”
說着,他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