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陳茗熙的高中同學,前連年去了米國留學,這次回來,邀約她前來唱歌,那人叫做錢森,在高中時就喜歡陳茗熙,是南山市有名的富二代。
“看樣子,就是這小子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周南罵了一句,與陳茗熙一起走出了洗手間,這時,迎面走來一名青年,大有深意的看了兩人一眼。
“看什麼看,沒見過在洗手間做的麼?看你這慫樣,也找不到這麼靚的妹子。”周南強勢的聲音,頓時讓那青年一個激靈,跑進了洗手間,而周南,還不忘了摟着陳茗熙,揚長而去。
身後,那青年從門縫裡偷窺出來,一張苦瓜臉拉得老長:“媽的,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走了一個彎後,陳茗熙一下將周南的甩開,憤憤地看着他:“裝夠了沒?”
周南攤了攤手,道:“我倒是裝夠了,但你還得接着裝?”
“裝什麼?”陳茗熙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而旁邊,王小刀也走了過來。
“裝醉啊,難道還讓你裝逼啊?”周南沒好氣道:“帶路吧,到時候,看我表演就是。”
“哦!”
陳茗熙將信將疑,上了一樓後,打開了一個包間的房門,裡面,一名穿着時尚的青年正在唱歌,而旁邊,十多名男女正在不停地喝彩。
看到陳茗熙搖搖晃晃的回來,青年趕緊走過來,準備將她扶進房間,卻被身後的周南擋開,而後,更是摟着陳茗熙,一屁.股坐在了衆人中間。
至於王小刀,則是找了一個角落,自己玩手機去了。
“你他.媽誰呀,怎麼跟茗熙進來的?”
那青年頓時不爽,按了暫停鍵後,徑直來到周南前面,一個啤酒瓶,已然握在了手中。
“我是誰?茗熙,告訴他,我是誰?”周南也是來了火氣,猛地站了起來,直視着他,大聲嚷了起來。
剎那間,王小刀的手機便掉落在地,被眼前的景象嚇得色.色發抖,不好意思,是瑟瑟發抖。
因爲十餘個男女
,全都站了起來,將周南圍在中間,每個人手中,都拿着一個啤酒瓶。
“她,是我男朋友,恩,男朋友。”
陳茗熙軟到在沙發上,眼神依舊迷離,輕聲嘔了一下後,無力地說話了。
“什麼,男朋友,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青年,也就是錢森頓時大怒,看向其它人,怒吼道:“你們知道,茗熙有男朋友?”
“不知道啊,我們也是第一次聽茗熙說起。”
“再說不可能啊,你看這鱉孫,完全就是一民工,怎麼可是茗熙的男朋友?不會是茗熙剛纔出去,被他劫持了吧?”
衆人也是一陣驚愕,簡單分析後,已然將周南當做了劫持犯。
“好你個小雜種,知道你錢爺爺是什麼,老子在南山市,隨便打個噴嚏都要地震,敢跟老子搶女人,信不信我一個啤酒瓶,將你腦漿都給打出來下酒?”錢森惡狠狠的看着周南,揮動着手裡的酒瓶,作勢就要砸下。
角落裡,早已不見了王小刀的身影,倒是沙發底下,露出了一隻鞋底,正在不停的抖動着。
“喲,像你這樣的二世祖,老子見多了,來,砸,往這砸?”周南嘿嘿一笑,將腦袋伸了過去,右手更是將髮髻掀起。
砰!
一聲脆響傳開,錢森手中的啤酒瓶碎裂而去,而周南的額頭,已然流下了鮮血。劇情不對,錢森,真的砸了。
“敢在老子面前裝逼,給我打!”
一時之間,十幾個男女圍了上去,對着周南便是一陣拳打腳踢。周南心中的怒火也是被點燃,一震之下推開衆人,在他們不敢相信的目光中,一下跳上桌子,一把將錢森的脖頸踩住,猛然按在了桌面上。
“小子,說,誰指使你的?”周南按着錢森的頭,更是一腳踹在了其小腹之上,令其痛得冷汗直冒。
周圍的人,只要欺身而上,都會被周南一拳轟開,只是片刻時間,已是有六名青年鼻青臉腫。至此,誰也不敢動了。
便連假裝醉酒躺在沙發上的陳茗熙,都是被周
南的舉動驚呆了。不過驚駭之中,她卻發現,周南現在這個樣子,倒還有那麼一分帥氣。
“哎呀,他就是個流.氓,我不能這麼想,就算他在幫我,也不能……”
陳茗熙內心的小心思,周南自然不會知道,現在,他在等着錢森的回答。不能動盪分毫的錢森,咬着牙,忽然大叫:“呸,會幾下身手就牛逼啦,告訴你,你今日惹到老子,除非你乖乖滾出南山市,不然老子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是麼?”周南玩味一笑:“說到生不如死,我現在就能讓你嚐嚐啊。”
他說着,忽然將錢森翻轉過來,直接在其胯.下來了一腳,這一腳,他掌握着分寸,卻讓錢森痛不欲生。
“告訴我吧,誰指使你的?”
周南俯下身子,微笑着,笑的很溫和。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錢森眼神一閃,轉過了頭去,不再說話。
“好吧!”
吧字落下,周南忽然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只是瞬間,錢森半邊臉便高高腫起,同時,周南拿出一塊之前敲碎的玻璃片,在錢森的小腿上輕輕一劃,又開了一瓶紅酒,慢悠悠地倒在了傷口之上。
他這一劃其實不深,但紅酒侵蝕下,錢森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滑落,慘叫聲也不斷響起。
“你不是要痛不欲生麼,玩法,我還有很多,慢慢來。”周南將酒瓶放下,猛然將錢森提起,一把摔在地上,跟着跳將過去,在他一掌將要落下的瞬間,錢森的求饒聲傳來。
“我說,我說。”錢森捂着臉:“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只是告訴我,只要我將藥粉灑在茗熙的酒杯中,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而且,而且,他會給我燕京傾世皇朝的鑽石VIP,你應該聽說過,燕京傾世皇朝,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地方,更何況,是鑽石VIP!”
“那人長什麼樣子?”周南踩着錢森,這一次的聲音,有了幾分陰沉。
“應,應該是個年輕人,他穿着黑衣,好像,好像還帶着斗篷,我看不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