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丙天很快爬上對面的山嶺跟山脊背面的山貓幾個匯合。
濛濛的晨色之下,劉丙天看到其他四個大小花臉身上都是豐收的光彩,不用看就知道這次行動給大家帶來了大量的彈藥。
“想不到這剛纔那夥東突分子這麼富有,平均每人有三個彈夾。”
山貓身爲隊長是最開心的一個,“我們剛纔已經將不適合我們用的彈夾殼扔了,近兩千顆子彈,夠我們打好幾場硬仗了。”
“有沒有手雷?”
剛纔一個燃燒彈三顆手雷就幹掉了七十多個東突,劉丙天突然喜歡上了這種玩意。
“不知道是這些東突分子沒有佩戴,還是被你剛纔幾個手雷全引爆了,沒有在地上找到手雷。”
山貓對此也是感覺有些美中不足。
“天龍哥哥,你的牙呢?”
旁邊的萌萌眼知道劉丙天最關心的還是比賽計分用的牙,所以很關心的問了句。
劉丙天一臉春光燦爛地從身上摸出一個小布袋子,“整整七十顆,加上之前的八十幾顆,老子覺得我們再次站在了冠軍的寶座之上。”
“那麼多牙,你怎麼一個個敲下來的?”
山雕好奇的問了句,山貓跟黑狼都沒見過劉丙天怎麼拔牙,同時好奇的看向了劉丙天。
劉丙天將牙交到山貓手裡,轉身看了下對面安靜的山頭,忽道:“等下去我示範給你們看,你們就知道了。敵人可能會追過來,天還沒完全亮,不適合正面交戰,你們先撤,我墊後。”
山貓打開劉丙天的軍用揹包,塞了一把彈夾進去,扣好後拍了拍劉丙天的肩膀,什麼也沒說,與其他幾個人分散開來,迅速往後撤退。
劉丙天趴在山脊的草叢裡,吉利腿立時完全掩藏了他的身體輪廓,使在他視覺上與草叢融爲了一體。
劉丙天架起了毒蛇般的高級狙擊槍,靜靜觀察着一千米外的山脊,那裡坐着的一個打坐的敵人,此時似乎在向劉丙天點頭,又像在對着某人念超度經文,氣得劉某人差點一槍過去爆了那屍體的腦袋,讓他知道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超度。
太他馬不吉利了。
對面山脊後面,一個穿着跟劉丙天同一款式叢林迷彩吉利服的白眼白牙的高大傭兵,手握槍口呈梯形的毒蛇高級狙擊槍,肩上還挎着一把高級突擊步槍,向後跟着一羣打扮怪異,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的東突分子。
清晨露汽大,被手雷燃燒彈點燃的樹叢已經快要熄滅,只留下星星點點的紅色木炭。
“嘰嘰咕咕哈里哇呀。”
一個黃鬍子又紮成了小麻花的東突首領一臉怒意的問前面的黑人傭兵,只是他那東突鳥語,黑人傭兵根本聽不懂。
“偉大的乾巴德大人,問敬愛的傭兵先生,這裡什麼發生了情況。”
東突裡一個勉強可以看出點人樣的東突翻譯員,用不太熟練的鷹語問前面的黑人傭兵。
“你手下非常的愚蠢,漢堡一樣睡覺一起,被華夏的可惡的特種士兵,披薩模樣的炸開,會見了上帝我們的。”
黑人傭兵一臉鄙視與不屑的說了一句,東突翻譯忙把話嘰嘰咕咕地說給乾巴德頭頭聽,聽得乾巴德一臉的不快。
“伊呀卡卡嚕?”
“乾巴德大人想問知道的是,我們要怎麼做接下的時光裡。”
東突翻譯員轉述着頭領的鳥語。
“膽小的華夏的士兵行走時光很少,我們可以趕跑的過去,給你們波拉者報仇的痛快。”
黑人傭兵用鷹語說完,人已經小心的往山頭走去。
黑人傭兵小心地舉着狙擊槍探出頭,十分仔細地觀察了下對面的山脊,濛濛的晨光之下,那裡一片安靜與祥和,並沒有發現敵人。
黑人傭兵走到還在擺着懺悔造型的東突屍體,屍體眉心的刀口,這不禁讓他多看了兩眼。
“站吧嗎吧嚕?”
“偉大的乾巴德想問,這個子民的天神,產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黑人傭兵一聲嘲笑,“這就是不信任仁慈上帝先生,轉過來相信華夏頭光和尚的有趣結局。”
“法克!”
黑人傭兵一把推開一個想去動屍體的東突小子,“匹格腦子,渴望去見上帝先生嗎你
吐?”
周圍的東突分子也聽不懂黑人傭兵的鳥語,但都被嚇了一跳,與那屍體拉開了一點距離。
遙遠而雄偉的東方,初生的太陽緩緩躍出了地平線,一縷刺目的陽光,瞬間親切而又溫柔地狠狠抽在了山頭所有隻會說鳥語的人臉上。
黑人傭兵眼睛一眯,突然感覺到道尖銳如刀器的殺氣直衝了過來,瞬間打在了他的左耳之上!
黑人傭兵感受了那道穿耳而過的殺氣,生生忍住了本能往左仆倒的動作,幾乎就在他忍住本能動作的同時,左耳一陣劇痛傳來,左耳瞬間被子彈破空的音波震成了暫時性的失聰。
黑人傭兵的突然撲倒,嚇了周圍東突分子一大跳,紛紛有樣學樣的往地上撲倒。
東突頭子乾巴德是個人才,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居然下意識的往坐地上懺悔的屍體身後撲去,一個沒控制好力道頭撞在了屍體的發冷的後背之上。
那向着東方誠心懺悔的哥們似乎後背被人撞了一下,情不自禁的想換個更舒服的姿式,身子往前一倒,立時從身子下面生出了一個冒着細煙的鐵蛋來。
鐵蛋一路翻滾,張着小手一般向驚坐而起的乾巴德的身前跳撲了過去……
轟!!
一圈幾乎可見的氣浪音波伴着沖天的火光瞬間從乾巴德身前炸開,立時將山頭擠在一塊的東突分子掀飛一大片!
兩個呼吸之後,十米之外的黑人傭兵推開了被自己拉來作擋箭牌的東突分子,那人胸前被兩塊彈片擊中,腥紅一大片,已經斃命。
第三個呼吸之後,六七個慘叫聲突然響起,其他撲倒的東突分子被那些慘叫聲驚醒,擡起頭看見前面那個被自己人鮮血碎肉拼出來的大彈坑,加上頭領乾巴德整個都炸成了爛篩子,也不再管地上慘叫的同伴,全部怪叫一聲往山下跑。
“拉碧須!”
黑人傭兵從地上晃着腦袋坐了起來,看着全往回跑的東突分子,怒氣衝衝的用鷹語罵了一句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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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覺自己臉上似乎粘着什麼溫熱的東西,用手抓下來一看,是一條灰漆漆,異味強烈的某人類器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