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白晶晶不僅記憶完全恢復,左眼睛也換了趙小藝給克隆的人體眼球,真正的恢復成了本來的一模一樣。
讓所有人都像過年一樣開心了起來,還好早上白晶晶醒來的早,劉丙天已經提前了說了一遍自己這兩年發生的事,不然現在出來面對這麼多人,又還要講一遍。
這人一高興這腦子就會比較好使,劉丙天立時躲到廁所裡問貞子有沒有辦法救傲雪。貞子說要再下到地下室裡去才能知道,之前沒有做劉丙天的女人,一些東西都還不知道,現在感覺自己的能力提升了不少。
很快又到了晚上,白老爺子帶着一羣人都去看了一下水晶棺裡的傲雪,大夥都對傲雪的離去感到難過。白晶晶因爲想起了所有事情,知道是傲雪姐姐拼死救的自己,看着水果棺裡的傲雪,哭得死去活來。
好不容易將所有人都打發了出去,劉丙天立時將白天準備好的糯米,香灰水,雞血之類的東西全搞了出來,按貞子的意思在水晶棺四周擡了一個招魂陣。
讓劉丙天幾個沒有想到的是,傲雪的魂魄居然全附在了狐尾軟刀之上,說是等着劉丙天帶她去報仇。
劉丙天跟貞子兩個全力,總算是將傲雪的魂魄哄到了她水晶棺的身體裡。
魂魄歸位的傲雪身體終於能承受住劉丙天的五行靈力了,劉丙天忙運上了五行靈力幫傲雪的身體恢復着活力。
傲雪的魂魄感應到了劉丙天的靈力,一下子又燃起了活着的希望。
在劉丙天眼眶都有些凹陷下去的第四天,傲雪終於緩緩睜開了那眼睛,白家再一次熱鬧喜慶了起來。
劉丙天打坐休息了幾天之後,冰狐小隊幾個一商量,準備一起去看豹子,劉丙天回的這個好消息一定要讓豹子知道。
在出發的時候劉丙天也提出了一點要求。那就是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跟傲雪還活着,這是一種自我保護,也是一種制勝的手段。
李軒軒、白晶晶、嘎子不用易容,三個人裝成去看豹子的樣
子,直接開上高檔四軀車先出發。劉丙天跟傲雪易容成了一對普通夫婦,巴巴拉跟呼蘆哇也用傲雪的高級易容之術換在了中國小姑娘的模樣。
兩隊人馬在一天之後碰頭,劉丙天四個開着一輛小皮卡跟在李軒軒四軀車的身後,一路向豹子家趕去。
幾天之後,一輛高級四驅車還有一輛皮卡車駛入了一個還算大的小鎮,一直打聽都沒有打聽到有個當兵的人住在這裡,後來換在了打聽有沒有一個人的腳是有問題的,結果一下子就給打聽了出來。
得到這個結果,所有冰狐小隊的人都心裡發苦,想當年的戰龍兵王拼死爲國奉獻了自己一生之中最好的青春,到後面卻連他當過兵爲國賣達拿都不知道,最後卻只能以瘸子的身份來打聽他。
這是軍人的榮耀,還是軍人的悲哀?
劉丙天一行人將車開到了一個三層樓的洋房子之前,整個小鎮就這裡裝修得最好,應是這裡沒錯了。旁邊緊挨着另外一棟三層樓的磚房,看樣子還沒有完全搞裝修
一行人下了車,進了大院。大院的門是開着的,屋裡有人,但是看不見。
“廢物,窩囊廢!”
二樓一個潑婦罵人的聲音止住了衆的腳步。
“自從進你了家的門,就沒見你出去過掙過一分錢!你都會什麼,啊?除了抽菸,除了喝酒你還會什麼,啊?”
“吃完就睡,睡醒了就吃,天天還要我給你洗衣服。這也就算了,居然還把寶馬車給賣了,那車是我的,是我的!賣了就賣了,錢呢?你把錢送哪裡去了?啊?”
“你個瘸胳膊少腿的廢物!當初要不是我瞎了眼,你覺得還會有誰嫁給你?如果不是我當初看你可憐嫁給了你,你會娶到老婆嗎?你會有女兒嗎?你打一輩子的光棍!”
“你是誰?!怎麼會跑到我家來?啊?出去!”
劉丙天看着眼前這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看着她指着自己鼻子的手,劉丙天想了十幾辦法廢了那根潑婦的手指,但現在他只能用深呼
吸來平息自己的怒氣!
“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這裡是我家,不是王廢物家,你們現在給我出去……喲,哪裡來的牛氓,你還想打人是不是?你打啊,有本事你打啊!”
劉丙天生生收回了自己的巴掌,面對一張已經湊到了自己巴掌下的臉,他第一次有下不去手的時候,“老子不打女人。”
“真是狐朋狗友一紮堆,有什麼樣的王廢物,就有什麼樣的廢物朋……”
啪啪!
劉丙天不動手打女人,但並不代表李軒軒不行。
李軒軒擡手就是重重兩巴掌,那潑婦原地轉了一轉,又回到了李軒軒面前,被李軒軒一把提住了衣領,給提離地面的那種。
“你知道王大志以前是做什麼的嗎?就憑你也配得我上兄弟?!”
李軒軒冷着臉,那模樣並不比女殺手要面善到哪裡去,那潑婦腫起來的臉立時牙關有些打顫。
“滾!”
李軒軒一提一推,立時將那潑婦丟出去半米遠,這還是李軒軒看在豹子的面上手下留情。
七個人來到了二樓客廳,這裡有兩個房間,衆人並不知道哪間是豹子的房間,只能兩間都打開,有一間是臥室,但裡面卻沒有發現豹子。
劉丙天眼尖,突然看見那個臉上兩個巴掌印的潑婦提着一個紅色水桶上了三樓。
那潑婦提着打開三樓一個房間門,那裡酒氣沖天,還帶着一股菸頭的味道,一張小牀之上側身躲着一個人,在熟睡。
那個女人一點猶豫都沒有,伸手就往桶裡抓出一把菜刀,揮刀就向牀上那男人的頭上斬去。
那潑婦愣住。
因爲她發現自己全力的一刀,突然頓在了離那個男人頭髮只有零點零一公分的地方,就像是焊在空氣之中,提不起來也斬不下去。
劉丙天一點一點發力將那個潑婦的手腕給拗了過來,右手在潑婦驚恐的目光之下輕輕拿過那把菜刀。
“敢傷我兄弟,你可以去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