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啥啊?!”
“臥槽!這是天劫?”
“不可能吧,哪兒有天劫長這樣的!”
“就是,別開玩笑了,這天劫要是真落下來,連我都扛不住!”一名仙王驚恐不已地開口道。
不僅僅是他,在場所有的修士,看着那瘋狂亂舞的金色巨龍,整個人都傻掉了,只感覺心神巨震,彷彿連魂魄都被剛纔那一聲吼叫給衝散了。
甚至有修爲低下的仙王,直接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宛如丟了魂似的,目光呆滯地盯着巨龍。
你和我說這玩意兒是天劫?
開特麼什麼玩笑!
哪兒有天劫長這樣的!
轟隆隆!
一道道巨大的轟鳴聲不斷響起,狂風大作,如黑鐵般的雲層還在不斷擴散,將周圍的天空一起給籠罩起來,讓白晝變爲了黑夜。
很快,一條金色巨龍完全成型,龐大的龍首從雲層中探出腦袋來,更加巨大的身軀則隱沒在黑雲之中。
“那,那是上古浩劫!”有人驚呼道,“形如龍,威比天譴,凡俗修士遇之必將化爲飛灰!”
嘶——
在場的人不約而同地倒吸了一口氣涼氣,心中只剩下震驚。
這特麼是上古浩劫!
但這絲毫沒有減弱他們的震驚。
在場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自然也有不少人見識過上古浩劫這玩意兒。
可問題的關鍵是,根據古籍中的記載,上古浩劫最多也就是手臂粗細,可你特麼眼前這玩意兒,要是不說他們都以爲這是條真龍了!
仙雲洲不是沒有號稱龍的生物,可那都不是真正的龍,而是因爲某種原因,而擁有了一絲真龍血脈的妖獸。
真龍,乃是真正的神獸,揹負着上天的旨意,實力深不可測,威力無窮。
因此,任何和龍沾上邊的玩意兒,強大的程度都遠遠超出修士們的想象。
“天啊……這上古浩劫爲何會如此恐怖?”
“我修煉將近千年,從未見過聲勢如此浩大的上古浩劫……太可怕了……”
“我的天啊,如果這上古浩劫降臨下來,我們只怕是根本抵擋不住!”
“這傢伙到底到底是什麼道蘊?爲何會讓上天降下如此威勢的天劫!”
“完了完了,要出大事,你們快看劫雲後面!這上古真龍天劫不止一道!”
衆人頓時一愣,凝神看向天空。
就在金龍破開黑雲,準備降臨的剎那,他們看見雲層的背後,還是無數道金色的閃電正在凝聚,龍形已經逐漸地成型。
“臥槽!這特麼到底是有多少天劫?”
“這小子該不會是傳說中的天地不容之人吧!”
“這哪裡是渡劫,根本就是想他死啊!”
“別管他死不死了!咱們這下要死了!”
在場的修士有一個算一個,臉上都充滿了驚駭於難以置信的神情。
這凝聚成真龍的上古浩劫,如果只有一兩道,那也就罷了。
可問題是,眼下足足有幾十道上古浩劫!
這特麼就算是拼命,都根本擋不住啊!
“徐道友!老夫知錯了,還請你速速收手,莫要讓天劫波及到我們啊!”一名仙王嚇得趕緊出聲,同時開始瘋狂破解禁制,“你們特麼都愣着幹什麼,趕緊解開禁制啊!”
能夠修煉到仙王境界,肯定都經歷過無數的艱難險阻,才能夠到達今天這個地步。
要是死在這裡,那特麼也太划不來了!
老子歷盡艱辛,好不容易纔修煉出來的境界,要是直接被劈死,還是因爲別人渡劫給劈死的,那特麼得多憋屈啊!
“徐道友,我趕過來其實是爲了幫你的,我是友軍啊!”另一位仙王別出心裁,和徐缺開始拉起了關係,“只要你放我出去,我願意成爲徐道友親密無間的戰友,從此以後以你爲馬首是瞻!遇見炸天幫之人,絕對以最好的禮儀對待!”
那語氣,那神情,說是舔狗都不爲過。
仙王滿臉苦澀,這也不是他相當舔狗。
可如果真的讓這上古浩劫落下,他們是真的擋不住,結果就只有死路一條。
至於丟臉什麼的,根本無所謂好嗎?
想到這兒,衆人不由得在心底大罵。
媽的,剛纔爲什麼要佈下禁制啊!
這下好了吧,想跑都沒辦法立刻跑掉!
幾名仙王對視了一眼,體內真元涌動,開始想辦法破解禁制,想要在天劫降臨之前逃出去。
然而就在此時,他們忽然看見,先前已經跑出去的段九德和二狗子,忽然又跑了回來,在禁制外面埋頭苦幹。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道又一道強大的禁制被構建了出來,直接籠罩在他們聯手設下的禁制外面,將衆人完全封閉了起來。
臥槽!
所有人都驚呆了,直接在風中凌亂!
“你們他媽有病是吧!”
“趕緊給老子把禁制給打開,不然老夫絕對和你們沒完!”
“你們趕緊停手啊啊啊!不要再加更多禁制了!”
仙王仙尊們已經完全傻掉了,這一人一狗也特麼太缺德了吧!
居然在禁制外面還加禁制,擺明了就是不想讓他們出去啊!
放眼望去,除了衆人方纔聯手設下的那道禁制,此時外圍已經是密密麻麻數十道禁制成型。
這兩個傢伙在禁制陣法上的造詣似乎頗爲不凡,每一道禁制都是以極其高深的手法建立。
這也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現在已經沒機會逃出去了!
這數十道禁制已經成型,就算是在場的仙王一起出手,都不可能在上古浩劫落下之前逃出這片區域!
更何況,段九德和二狗子兩貨此時正在外面虎視眈眈,隨時準備着修復禁制。
有這倆傢伙守着,就算自己等人有能力破開禁制,也根本沒那個機會。
“徐道友,我們與你無冤無仇,只不過是因爲古佛傳承纔會走到今日地步,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不如我們到此爲止,就此收手,我發誓從此以後絕對不會再與炸天幫作對!”一名仙尊甚至開口,主動服軟道。
衆人已經退到了禁制的邊緣處,就連靠近徐缺都不敢。
徐缺瞟了他們一眼,冷笑道:“想走?行啊,先把贖金給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