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飛坐到了於雪身邊,飛機立刻起飛,朝着西山省洛山方向飛去。
客機的速度會比直升飛機快,不過客機要等班機,而且也沒有直達洛山的班機,需要轉車,前前後後加在一起要比坐直升飛機慢許多。
直升飛機直接可以停在洛山,既方便又省時。
坐在飛機上,周曉飛發現飛機上除了飛行員之外,便只有自己和於雪兩人,不禁有些尷尬:“怎麼沒有其他人?”
於雪答道:“這次任務以你爲主,警力則由西山省警廳負責,教官讓我過來跟你學習,所以並沒有其他人。”
“這樣啊。”周曉飛道,“你好好當你的局長,幹嘛非要跟我學習?我可不覺得當一個局長需要混成像我那樣,如果你真的需要學到我的本事,那中海市的治安就真的完了。”
“我以前有一個願望,那就是替我爸報仇。”於雪緩緩說道,“而現在,我多了一個願望:替丁局長報仇。”
聽到於雪說起這些,周曉飛的心情頓時變得很沉重:“阿雪,你爸他……”
“那一年他去米國談生意,結果因爲多管閒事,看到一夥人偷盜報了警,被那夥盜賊刺死了。因爲遇害者是華人,而且那個被偷東西的人又不肯出庭作證,所以那個刺死我的傢伙因爲證據不足被無罪釋放了。”
於雪緩緩說道,“而現在,那個傢伙已經成爲了米國紐克市地下勢力的老大之一,勢力很大。如果我不繼續努力,學好本事,這輩子就別想爲我爸報仇了。”
聽起於雪說起往事,周曉飛這才明白於雪爲什麼要當警察,又爲什麼不讓她弟弟多管閒事。
上次她弟弟在公交車上指證小偷,被於雪罵了個狗血淋頭,周曉飛還以爲於雪護短,一點警察的公德心都沒有,沒想到竟然是因爲這個緣故。
於雪以前沒告訴他這件事情,自然是因爲以前他和於雪不是很熟,而且也沒有告訴他的必要。
而現在他已經迅速成長起來,於雪和他的關係也漸漸親密,所以便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那傢伙是誰,以後到了米國,我會找機會替伯父報仇。”
周曉飛原本是一番好意,哪知於雪搖了搖頭:“如果可能的話,我會請你幫忙,但是我父親的仇必須由我自己親自來報。”
“好吧。”周曉飛也不和於雪多說,有些事情只需要動手就行了,動嘴就免了。
反正周曉飛記下了,米國有一個地下勢力的老大是於雪的殺父仇人,自己找個機會把這個傢伙抓住,帶到於雪便前讓於雪動手就行了。
於雪只說要親自報仇,又沒說別的,這樣做應該不犯規吧,哈哈。^
兩人隨後便把話題轉移到了今天早上週曉飛和甲賀詩織的那場決鬥,於雪對這場決鬥很感興趣,周曉飛便把經過告訴了於雪,聽得於雪是一愣一愣的:“你現在已經這麼強大了?”
“你說呢?”周曉飛微微笑道,“不強大,怎麼能從擂臺上把你贏回來呢?”
一提起這事兒,於雪便想起了屬於兩人之間的秘密,那張冰冷的臉微微一紅:“你厲害行了吧,哼!”
聊着聊着,兩人之間的感情無疑也在隨之升溫……
下午五點左右,虛沖道人、高教授以及華夏第一考古隊的所有隊員全都沒進古墓,就在古墓外面等着。
據虛沖道人的推測,那些人應該很快就出來了。
果然沒過多久,古墓的門口出現了三道人影。
高教授看到自己兒子平安無事走了出來,很是激動:“小愷,你終於出來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虛沖道人朝着另外一人怒吼一聲:“嶗山老叟!勞春,果然是你這弒師的叛徒!”
高正愷正準備和自己父親來一場父親重逢的好戲,一把匕首忽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出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呂山。
高正愷臉色狂變:“呂老哥,你這是幹什麼?”
呂山微微笑道:“情況似乎有變,沒辦法,只能拿你當人質了,呵呵。”
嶗山老叟也是嘿嘿怪笑道:“師弟,這都多少年了,你怎麼還記得這件事情啊!”
衆人這才明白,原來這個帶路的嶗山老叟和虛沖道人竟然是師兄弟!
通過他們剛纔的對話,衆人知道嶗山老叟勞春是個弒師的叛徒,難怪虛沖道人這麼生氣。
“我怎麼會不記得?”虛沖道人氣得咬牙切齒,“師父待我們倆徒弟兒如同親兒子一般,你卻爲了得到師父珍藏的《華夏古墓珍典》殺了師父,我要是不替師父報仇,就枉爲人徒!”
“呵呵,師弟,這可不能怪我啊!”嶗山老叟嘿嘿怪笑道,“那本古墓珍典上記錄了好多華夏名人的古墓風水格局機關,簡直就是一本發財寶典,師父竟然把它藏起來,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他這麼冥頑不靈,我只好自己拿了,哈哈!”
衆人又明白了一件事情,原來虛沖道人和嶗山老叟的師父竟然有這麼一本珍貴的典籍,難怪兩人都對這座古墓都這般熟悉。
“你們別說了,我兒子和這件事情無關,放了我兒子啊!”高教授急得都快要哭了,心情激動地看着呂山和嶗山老叟。
呂山微微笑道:“高教授,我和你兒子無怨無仇,只要我們安全離開,犯不着多犯一條殺人罪。盜墓不會判死刑,但是殺人會,所以你們別逼我,呵呵。”
高教授明白他的意思,立刻朝着包圍過來的警察大聲喊道:“你們快讓開,放他們走,有什麼事情我擔着!”
“不行!”虛沖道人怒聲喝道,“要走可以,把乾龍玉璽留下!”
“呵呵,這樣就沒得商量了啊。”呂山笑眯眯地看着高教授,隨手從身上拿出了那塊乾龍玉璽,“高教授,我很好奇,到底是你兒子的命重要,還是這塊乾龍玉璽重要。”
看到乾龍玉璽,虛沖道人更是怒不可遏:“高教授,絕不能讓乾龍玉璽丟了,否則乾陵就完了!”
“乾陵關我屁事!”高教授怒道,“一座死人墓而已,能比得上我兒子嗎?讓開!全部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