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蒙塔基咬牙切齒的看向陸仁賈,落井下石是吧?趁火打劫是吧?趁我病要我命是吧?連江湖規矩都不講了是吧?好!好!好!算你狠!寧玉碎!潘小閒!桃夭道人!嶽君子!陸仁賈……老子記住你們了!你們給老子等着!這事兒沒完!
“……很抱歉。”蒙塔基深吸一口氣,向着寧玉碎、潘小閒以及所有吃瓜羣衆低下了他高貴的頭:“是我錯了!大數據的統計結果,讓我對武道中人發生了一些誤會,並引發了我的不當言行。不過我對武道中人並沒有偏見,只是因爲對種族歧視這種歷史糟粕的憤怒,導致我的情緒過激。現在誤會已經解除了,我必須向大家說一句對不起,但是我很高興,因爲事實證明種族歧視不存在。我們的聯邦仍然是團結一致、萬衆一心的聯邦,在此我也希望我們的武道大學可以越辦越好,讓我們的祖國更加強大昌盛!”
此處應該有掌聲!
總統秘書費希佐連忙帶頭第一個熱烈鼓掌,於是成功的帶動了節奏,掀起了一場雷鳴般的掌聲。
不愧是能當上總統的男人!
陸仁賈佩服的看了蒙塔基一眼,他知道蒙塔基有多麼的高傲,這一次蒙塔基能低頭還真是挺出乎他意料的,不過也好,道歉這種事雖然蒙塔基幹得漂亮,但道歉了就證明做錯了,做錯了那就是蒙塔基的一個政治污點,這個政治污點在有些人的眼裡是洗不白的。
寧玉碎一頭扎入到潘小閒的懷裡,她其實並不在乎蒙塔基的道歉,對於別人而言蒙塔基是聯邦總統,這顆星球上最有權力的男人之一,但是在她眼裡也就只是個路人甲而已,她最在乎的就是潘小閒,潘小閒能夠爲她正面硬剛蒙塔基,這讓寧玉碎心裡倍感溫暖。
“謝謝老公!”寧玉碎仰起小臉兒來深情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忽然踮起了腳尖,飛快的在潘小閒的脣邊像小鳥一樣啄了一下——其實她真的是想深吻來着,只是那樣她就得一直踮着腳,一米六八的她在一米九二的潘小閒面前確實是嬌小了點兒。
潘小閒卻是一把抄起了她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把她抱起來兩腳離地,對準了那嬌嫩紅潤的櫻脣便開始了細細品嚐,就彷彿是得道高僧在品茗,忘卻了時間、忘卻了環境、忘卻了一切,只把全身心都沉浸在那一杯茶中,寧玉碎就是潘小閒的那一杯茶。
狗糧來得就是這麼猝不及防!蒙塔基、陸仁賈、費希佐、秋豐收他們個個都是嘴裡塞滿了又冷又硬的狗糧,眼中含着心酸的淚水,像這種在大庭廣衆之下衆目睽睽之中竟然摟着一個這麼年輕漂亮的女教授親嘴兒的無恥行爲——爲什麼不是我?
桃夭道人一瞬間也有種想要捐火摺子的衝動,但是他猛然想起來什麼,急忙回頭看向了嶽君子,卻見嶽君子竟然是雙手合十在胸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是淚流滿面的小白臉兒上充滿了惋惜、悲痛以及羨慕、祝福的複雜神情,彷彿沒有半點怨恨。
不愧是年紀輕輕就闖下仙劍公子的名頭,躋身於武林四公子,未來華山派的掌門候選人!桃夭道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就嶽君子此刻表現出的心性,便讓他歎服,男歡女愛的事情在嶽君子這個年紀,又有幾人能夠看清、幾人能夠看淡、幾人能夠看透?
等一下!好像哪裡不太對!桃夭道人呆了一呆,循着嶽君子的目光看去,頓時發現嶽君子惋惜、悲痛的人是潘小閒,羨慕、祝福的人卻是寧玉碎——這尼瑪是搞反了吧?
“嗚嗚……”小白狗被毫不留情的丟在了地上,委屈的圍着潘小閒的腳邊打轉——吃狗糧的又何止只有你們這些愚蠢的人類?還有,這狗糧我們汪星人也不愛吃啊呸!
蒙塔基、陸仁賈他們離去了,寧玉碎毫不猶豫的就全班解散,陪着潘小閒去幹正事兒了。
人跡罕至的小樹林兒裡,潘小閒背靠着大樹席地而坐,茵實的草地如同毛毯般坐着很舒服,寧玉碎卻是坐在了潘小閒的大腿上,她一雙修長的美腿分開夾着潘小閒的腰,雪白藕臂圈着潘小閒的脖子,正在忘我的跟潘小閒深情擁吻着,經過潘小閒的一年義務教育之後,寧玉碎如今已經掌握了接吻的終極奧義——他強由他強,驢蹄抓山崗。他橫任他橫,驢鞭頂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
小白狗在旁邊急得直搖尾巴,根本就插不上去,只有家貓大小的它委屈的仰頭看着潘小閒和寧玉碎纏纏綿綿、繾繾綣綣,小腦袋裡就只有一個念頭:老司機帶帶我!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潘小閒終於是心滿意足的收了神通,看着一絲銀線連到了那微微腫起的嫣紅櫻脣上,一雙純潔無瑕的驢蹄子在寧玉碎的衣服裡孜孜不倦的蠕動着,感受着寧玉碎的規模,驢兒哥猥瑣的笑了,
“笑什麼!”寧玉碎原本被他吻得小臉兒滾燙滾燙的彷彿發燒了一樣,卻被潘小閒的動作和猥瑣笑容給氣得柳眉倒豎鳳目圓睜:“臭老公!壞老公!你是不是笑我小?”
“嗯?不是啊!怎麼會?”潘小閒連忙矢口否認,現在他可不是當初的注孤生了。
“哼!老公你是不是喜歡大的?”寧玉碎嘟着小嘴兒,低頭看了看衣服裡的那雙驢蹄子,隔着衣服都能看到驢蹄子的手勢是弓着的,三根手指伸直,只用拇指食指在捻着什麼,這讓寧玉碎很是垂頭喪氣:“我知道我很小,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它就是不肯長啊……”
想到了太史小慈那至少c杯的規模和d杯起步的無瑕小龍女,寧玉碎就覺得這個世界對她充滿了深深的惡意,然而她還不知道黑暗中還隱藏着e杯的粉紅鳳凰、f杯的唐仙兒、g杯的任紅菱,以及脖子以下腰以上全都是奶的西門風月……
“不!我就喜歡小的!”驢兒哥情深意切的盯着寧玉碎的雙眼,證明似的還用力揉捏了兩下。
“爲什麼?”寧玉碎感動得眼中閃爍着淚花:老公你真好!
“因爲可以親手帶大……”驢兒哥一本逗逼的說,同時又用力的揉捏了兩下,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啊!就我這個揉法,也不知道多久能帶大,雕大的來,在線等,挺急的!
寧玉碎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不禁俏臉通紅的對潘小閒一頓王八拳,不,是小拳拳!
……
打了一場激烈的野戰之後,潘小閒意猶未盡的懷裡摟着寧玉碎,大手輕輕撫去她那還在微微痙攣的雪白肌膚上那細細密密的香汗,碎碎的身子骨還是太弱了,根本無法獨自發動一場戰爭,這還是他已經收着勁兒了的,仍然把寧玉碎給壓榨得一絲兒力氣都沒有,若是他全力施爲,明年的今日就是寧玉碎的忌日,享年十七歲……
潘小閒摟着寧玉碎在懷裡說着情話,不知過了多久寧玉碎纔算是緩過勁兒來,她還以爲自己要死了呢,其實她也存了想要單挑潘小閒的心思,就是不服氣潘小閒的戰鬥力,如果能夠單挑潘小閒的話以後就不讓太史小慈或者無瑕小龍女參戰了,畢竟一王二後這種事還是很羞恥的,可是現在她終於是明白了,正常狀態下的潘小閒仍舊非一人能敵,就好比當初的人中呂布馬中貂蟬一樣,根本不是她搞得定的。
就在這時有什麼溼溼的軟軟的東西在舔着她的手指,寧玉碎低頭一看,原來是那隻被潘小閒抱來的小白狗,她絕美的小臉兒上浮起一抹紅暈,剛剛竟然被一隻小狗惡意圍觀了,好在就只是一隻小狗而已,寧玉碎一伸手抓住小白狗放到了潘小閒的胸肌上,隨口問道:“老公,這隻小狗哪兒來的?好可愛啊!是你養的嗎?”
“這是一個朋友借我玩兩天的,老婆你可別小看了它,它可是很厲害的!”潘小閒笑眯眯的點了點小白狗的腦門兒:還不趕緊滾犢子?敢打擾了我們幹正經事兒,可別怪老子送你去做絕育手術!
就好像讀懂了潘小閒眼神中的含義似的,小白狗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噤,夾緊菊花乖乖的跑到一旁趴着去了——寶寶心裡委屈但寶寶不說!
“真乖!”寧玉碎並不知道剛纔一人一狗之間發生了什麼,嬌笑着拍了拍潘小閒的頭:“對了老公,有一件事我還忘了跟你說,武當派掌門紅菱真人你認識嗎?”
“當然認識了,她是我認的乾姐姐啊!”潘小閒毫不隱瞞的道,跟着狐疑的盯着寧玉碎:“爲什麼好端端的忽然提起我乾姐姐?老婆你該不會是誤會了什麼吧?”
“誤會什麼?”寧玉碎眨巴眨巴美麗的大眼睛:“我知道她是你的乾姐姐呀,她把什麼都告訴我了,還有,她在武當山出了點兒事兒,讓你有時間的話就去幫她撐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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