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宅子分爲三道門,前中後三院,和少帥府、督軍府,穆府那種深宅大院比簡直就是鳳毛麟角的一角的一個小角落,可打理的卻是一塵不染,雅緻的很!
後中院到後院也得過幾道厚重的拱門和長巷纔可以到達,到處都是下人們在幹活兒,他們當然認得東方斯辰是誰了。
都在跟少帥和夫人不停地打招呼,穆一念羞怯難忍終究是熬不過他的厚臉皮,掙扎道,“你放我下來~”
東方斯辰站在原地定定的盯着穆一念看了良久,今天穆一念化了淡妝的,所以面色看上去白裡透紅,又被人這麼看着她被少帥抱着羞澀的更加紅潤,粉嫩的口紅顯得她的脣瓣更加誘人!
東方斯辰看着這樣的穆一念心下咒罵,死女人離開他竟然會越來越漂亮?
看來她還真是比他東方斯辰想的還要狠心,他整天日理萬機的還得惦記她、想念她,如今人人見了都說他老了好幾歲,可唯獨穆一念就看不見,還隔着電話讓他找個女人在一起,現在出了事兒她卻怪起他來了,真不知道她當時離開時,嶽峰跟她說了什麼?
兩人大眼瞪瞎眼,忽而,穆一念還真發現東方斯辰好像又黑又瘦了,鬍鬚都長了好多,眼眶深陷了下去。
東方斯辰感覺到穆一念在專注的看他,別開臉,不給她看。
“放我下來,這條巷子很長但是風景很美,走走吧!”穆一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底酸的緊,說好的回來不理他的!
穆一念真的恨自己沒骨氣對他總是下不了狠心,曾經被他趕出少帥府送上北觀臺,她下定決心一輩子不回去的,可生了孩子一切都改變了,他所有的‘罪責’都應爲他守了他三天三夜,他爲了她一個鐵骨錚錚的鐵骨男兒卻流淚了;他對那場‘捉姦’的解釋便是一句,‘爲了保護她和老五’她也就信了,難道這次也要信他麼?
見穆一念的柔和了聲線,東方斯辰心底才通順了很多,但還是不舒坦,冷哼了聲後纔將她放下來。
下一瞬,穆一念的懷裡被東方斯辰塞了一堆衣服,那是剛纔江華給找的,東方斯辰現在的軍裝前面溼了一大片,因爲兩人距離很近,還可以聞到一股子尿味兒,穆一念垂眸間發現自身上也沾上了尿漬。
“噗嗤~”
穆一念便笑出了聲,指着東方斯辰的褲子,“他這一下子尿了多少啊?哈哈~”
穆一念這麼一說,幹活的下人們都朝他倆看了過來,見少帥冷冷的朝他們飛了幾把刀眼這趕緊都低頭幹活兒。
東方斯辰一把握住穆一念的手腕快步往後院走。
後院本是給江家大少爺準備的,可江大公子一直在北平所以就留着,每天都有人打掃整理,這次少帥說要穆一念和兒子住一陣子,舅舅和舅母樂壞了趕緊給準備了一番,此刻的院子正廂房拾掇的更新房似的溫馨,院裡院外房前屋後都是花香四溢,這種田園小日子果真是好啊!
某帥在心底吐槽,舅舅、舅母可真是會享受的很啊!
院子到處是下人們在忙碌,穆一念也給足了少帥面子,可這進了廂房的門一切都不同了。
穆一念的臉色一變,“你到後面的洗澡房去把衣服換上。”
某人眉心促成了麻團兒,“你去給本帥放洗澡水。”
穆一念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腿疊加而起,昂着下巴道,“難道最近都是你未來的二姨太像個婆子似的伺候着你?”
見東方斯辰瞪着自己不啃聲,穆一念脣角一彎,“也真是爲難了你的二姨太了這牀上、牀下的真不容易。”
東方斯辰狠狠瞪了穆一念一眼便擡手解軍裝的扣子,分分鐘衣服被某人扔了一體壁壘分明的腹肌大刺刺的映在了穆一念的視線裡,她也是看着他跟傻了似的就那麼看着,直到手腕一緊被東方斯辰撈起來拽着往後面的澡堂子走。
穆一念猛地閉上眼睛,“東方斯辰你個暴露狂,你,你不會到洗浴房了再脫啊~啊……”
穆一念已經被某人撈起來扔進了沐浴桶裡,好在桶裡沒水,可穆一念也是很難爬出來啊!
下一瞬,只聽得‘嘶啦~’一聲,穆一念才穿的一件旗袍被撕扯成了兩片布料掛在身上,“這上面也沾上了尿,得換。”
這穆一念只能雙手捂住自己,欲哭無淚道,“你個混蛋是不是瘋了?”
此刻浴桶裡沒有水,倆人不可能就這麼衣不遮體的大眼瞪小眼吧!
穆一念明白只要東方斯辰如此發瘋的時候他絕對是受了不小的刺激,便只好讓她自己先冷靜下來,怎麼說這分開了這麼久一見面就算賬不合適。
穆一念捏着旗袍儘量不讓自己曝光太多,服軟道,“你,你先等下,我去給你放水。”
其實這熱水隨時都在後面的大鍋爐裡備用着,東方斯辰見穆一念服軟了這才舒坦了那麼一丟丟,轉身,“我來放。”
穆一念翻了個白眼,她不想和他一起洗澡啊!她穆一念發誓,只要東方斯辰和別的女人發生了男女之事,她絕對絕對將他丟掉,她絕不要一個被其他女人沾染過的男人。
穆一念爬出浴桶,找了個大浴巾將自己裹上,東方斯辰已經將沐浴水添好,自己跳進去舒服的潛入水中泡了泡這才冒出頭,靠着桶的邊沿。
穆一念拿了浴皁和洗髮水給他洗了頭,頭髮很短而她卻站在他的腦後洗的特別仔細而認真,最後擦了頭髮用柔軟的毛巾抹上浴皁給他擦臉,“眼睛閉上,免得皁液滴進了眼睛。”
東方斯辰再也繃不住了,擡手摁住穆一念的手,然後雙手將她的雙手從身後拉到前面摁在心口,“念念!”
穆一念渾身繃緊,“你先好好泡一泡,我在客廳等你。”
穆一念這話說的已經很明確了,那意思是在客廳和他談。
東方斯辰蹙眉,手沒有鬆開她的手,“穆一念,我一直以爲你懂我,就如我懂你一樣,你覺得一個喝的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會和人發生那種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