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桐當然不會將如此大好機會讓給馮毅了,再說了他對付苓的態度那麼差。
高桐對視上馮毅的目光,篤定的口氣道,“我沒事。渝兒怎麼會被劉媽抱走?”
馮毅冷颼颼的掃了眼付苓,和高桐的目光對視,“這個當然要問付苓小姐了,不過我可提醒你高桐,你不要插手這件事情,免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付苓怒吼道,“馮秘書,你這陰陽怪氣的什麼意思?”馮毅眯了眯眼眸睨着付苓道,“付苓小姐,看不出來你這能耐不是一般的厲害啊!你自己睜着眼睛說瞎話,你說說看,如果現在你讓高桐就這麼去‘東院’那邊要少爺,你試想想看高桐的下場是什麼?你有替
他想過嗎?”
高桐此刻的腦子是悶得,畢竟渝兒的事情他完全不知情,便一把豁開馮毅,拽着付苓就往‘東院’走,“走,我帶去要小少爺。”語落他還補了句,“不用怕他。”馮毅眯着眼眸懶洋洋道,“高桐,我可告訴你,付苓本就已經違反了司令的命令和這官邸的家規,而她只是個外人,或許司令看在她這幾個月幫忙照顧小少爺的份上不對她做出任何責罰,也或者說我們的那位四小姐要是再出來替付苓求個情兒,那麼她還有可能再有機會到這官邸得瑟,最差頂多也就是不許她再踏進這蜀南城司令府邸,對她家的生意沒有半點衝撞,可是高桐,你要是明知故犯的冒冒失失的去
了,那麼,請問高副官,我們西南軍的軍規第三十五條第八項是什麼?”
高桐是鐵了心的要替付苓出這個頭了,縮了縮瞳孔,“無妨,大不了被司令下令打上六十軍棍罷了。”
付苓一聽六十軍棍便狠狠嚥了口口水,下一瞬,馮毅繼續道,“不過我估計六十軍棍事小,我就擔心你這身皮被司令給直接下令扒了,那你他媽的想實現什麼報國的夢想就真成了白日夢了。”付苓已經嚇得額頭滲出了汗漬,但是她不想在馮毅面前失了陣腳,故作鎮定的擡手拽了拽高桐的衣袖,“要不,你先回去換套衣裳吧!渝兒少爺的事情,我先聽聽老太太和夫人的意思再做定奪,不管怎麼說
渝兒是司令的親兒子也是他唯一的孩子,他們應該不會……”
“閉嘴。”馮毅厲聲呵斥了付苓閉嘴後整個人都讓上了一股子戾氣,盯着付苓一字一句道,“我看你真的該離開這個地方了,否則你遲早要爲你的小聰明付出代價的。”
付苓也自知在的話說的不妥,可被馮毅這麼一吼她就委屈的掉眼淚兒。
高桐瞪着馮毅,“你吃錯哪門子藥了?這剛一回來就跟付苓做對,她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她?”馮毅大手拍在高桐的肩膀上,“兄弟,我看你得讓何長官好好給你洗洗腦子了。你覺得她剛纔那幾句話合適嗎?那是她說的話嗎?‘東院’是四小姐住的地兒,她那麼說話你覺得合適嗎?再說了,她的身份說
白了只是我們司令官邸的一個客人而已,她哪裡來的這個底氣說話的?”
付苓被氣的捂住嘴就扭頭跑了。
高桐剛要轉身追被馮毅一把拽住,高桐等馮毅,“你放開我。”
馮毅搖頭,“不放。你聽我說。”
高桐氣的扭過頭,“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馮毅冷哼道,“你是不是喜歡付苓?”
高桐擰眉,“關你屁事。”
馮毅‘呵呵~’冷笑了兩聲,“高桐,我們是多年的兄弟,我瞭解你。”
高桐沒好氣道,“所以呢?”
馮毅頷首,“所以,我要告訴你的是,付苓她不適合你。”
高桐,“哦?”了一聲反問道,“那麼馮秘書告訴我,她適合誰?或者誰適合她?”
馮毅大言不慚的看着高桐,“我。我就比較適合他。”
高桐怒了,掄起拳頭就朝着馮毅灌了過去,“你混蛋,終於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啊?”
下一瞬,馮毅接住高桐的拳頭,兩人的眼眸對視上彼此。良久,馮毅才道,“我知道你會想我卑鄙無恥,和自己兄弟搶女人,可你也要明白一點,付苓曾經是我們司令官邸的女人,雖然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司令對她也沒半點心思,可你也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付
苓的心思在司令身上這件事。”
高桐似乎已經對付苓走火入魔了,一把揮開馮毅的手,“那又怎麼樣?我喜歡她就行了。”“呵~很好,非常好~”馮毅陰陽怪氣的拍了拍手道,“那也要等我將這個女人的毛病給修理了再說。高桐,如果今天你不聽我的,那麼日後必會出亂子,我如今讓你離付苓遠點,讓我來收拾她,絕對是爲了
她好,至於她喜歡誰,將來和誰在一起,那也要看她自己的選擇,但是眼下,只有我馮毅能夠鎮得住她。”
高桐握了握拳頭,“馮毅,你要是敢對她亂來我弄死你,咱倆這兄弟也就到頭了。”馮毅重重的在高桐的肩膀上拍了拍,“放心,我不會動她一根頭髮。我只是想讓她學會如何在這亂世中求生存。高桐你是明白的,這府邸的女人們看着沒什麼事兒,也鬧騰不起來,當然她們鬧不鬧騰似乎跟
我們沒多大關係,但是如今‘東院’的女人是四小姐,你要搞清了,四小姐平安無恙,我們所有人才可以好過,才能夠輔助司令平頂這天下,否則,誰也別想好過。你懂不懂?”
見高桐緊緊抿着脣不語,馮毅深呼口氣,盯着高挺的眼睛壓着聲線道,“我問你件事兒,你可以點頭也可以搖頭也可以什麼都不表示,嗯?”
高桐動了動眼眸,“什麼事兒?”
馮毅幾乎是貼着高桐的耳朵和身體道,“四小姐懷孕的事情這官邸到底都有多少人知道?”
高桐渾身僵了下,立馬回覆如初的狀態,瞪了眼馮毅,“那種事情我怎麼知道?那是司令的後宅之事,我怎麼知道。”馮毅緩緩撤離身體,“我也希望你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