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汗如雨下的陳默,姜詩怡雙眸中逐漸的泛起來一陣的漣漪。
仔細觀察之下,姜詩怡不由得發現陳默長得並不醜,反而是那種相當耐看的男生。
呸!自己想什麼呢?
自己可是比這小子大三歲呢!
但是看着陳默聚精會神爲白柔施針姜詩怡不由得撅起來小嘴醋意橫生。
而此時此刻外面,衆人的心都懸了起來。
都進去快兩個小時了,時間越是長也就說明情況不容樂觀。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無數人的臉色逐漸的凝重。
好似嗅到了死亡的氣息一般。
“不行!我要進去看看姐姐。”白熊雙眼中佈滿淚奔的衝向了病房。
“小熊!”嘗諭三人無不驚悚,他們明白這個時候要是打擾到陳默施針萬一出來一個意外簡直不敢想象。
但是小熊的狂奔出乎了衆人的意料,衆人這一刻無不渾身汗毛都是炸了起來。
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不出三秒鐘小熊就要打開房門。
就在衆人感到毛骨悚然的這一刻,房門“嘎吱”一聲打開了。
“咣噹......”白熊的小腦袋狠狠地撞在了陳默的肚子上。
“陳默!”見到這一刻出來衆人無不狂喜,鬆了一口氣。
“怎麼樣?姐夫,我姐姐還有救嗎?”白熊哽咽道。
看着雙眼中佈滿擔憂的白熊陳默不由得揉了揉白熊的腦袋溫柔的笑道:“當然!你姐姐可是一個好人,好人長命百歲,怎麼會死呢?呸!什麼死不死的,晦氣。”
“真的嗎?”白熊狐疑的問道。
“還不相信你姐夫我?”陳默嘴角上揚流露出來一副極爲自然的模樣。
聽到了姐夫兩個字,陳默猛然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背後一股幽怨的眼神一閃而逝。
陳默錯愕,要知道自己身後的可是姜詩怡啊!
姜詩怡會吃醋?怎麼可能?
沒錯,陳默說出來姐夫兩個字的時候姜詩怡明顯的吃醋的。
但是被姜詩怡很好的控制住了。
這一刻姜詩怡真的臉龐羞紅,自己這是怎麼了?
衆人聽到陳默的言語更是鬆了一口氣,好傢伙,終於穩住了。
任誰都不希望看到一朵正在成長的花朵就這樣的凋零。
“陳默先生真的穩住了嗎?”只見數十位滿頭白髮的醫生震驚的說道。
一位有些鶴髮童顏的老者上前一步笑道:“你好陳默,我是天都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林展,我們都明白這位女孩的病情,我等根本束手無策,她的病情真的有恢復的可能嗎?”
陳默點了點頭道:“沒錯!麻煩您院長,趕緊的加派人手送往手術室準備做移植手術吧!這個不能等!”
“好!給我們十分鐘的準備時間。”林展沒有絲毫的猶豫。
下一刻四位護士進入房間推着能夠滑動的病牀奔往手術室。
衆人在白柔被推出來的那一刻無不動容。
因爲白柔的臉色紅潤了許多,不再是那麼的蒼白。
林展等人也都是驚駭的眼皮子狂跳,他們對這種情況真的是聞所未聞。
胡戈上前蹙眉道:“陳默,我妹妹他到底怎麼樣了?”
陳默沉聲道:“手術刻不容緩!但是還在我的控制之中。”
說完,陳默的雙眼中流露出來一抹的後怕。
剛纔白柔體內大量的白細胞躁動,差點讓自己失控。
要不是加派了數百銀針恐怕白柔的性命都葬送在自己的手裡了。
想到剛纔恐怖的畫面,陳默不由得一陣的驚悚。
但是陳默狐疑道:“你姓胡,白柔姓白,她怎麼會是你妹妹?”
只見胡戈解釋道:“白柔幼年喪父,我幼年喪母,都是貧苦人家的孩子,兩位長輩就結合了,白柔白熊都是她媽媽親生的,就是這樣!不過,白柔從小都溫柔懂事,看到妹妹這個樣子我是很心疼的。不過家裡真的是沒有錢,你明白的。”
陳默點了點頭道:“我懂!那什麼,你們準備一下,我寫首曲子你們練習一下,如果過關的話以後你們就成爲我陳默私人的樂隊吧!”
“真的嗎?”胡戈四人無不動容。
“真的!”陳默再次點頭。
只見四人一陣的狂喜。
胡戈介紹道:“我是我們樂隊的吉他手兼主唱、這位是張兆亦貝斯手、這位鄧涵鼓手、喬振鍵盤手。”
只見張兆亦、鄧涵、喬振三人齊刷刷的喝道:“默哥好!”
“好!”陳默笑道,很快的陳默找到了紙張,將一部地球上的曲子寫了下來交給了胡戈,讓四人練習。
而陳默也用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將第二期嘗諭要用到的曲子寫完了。
“啊?你幹嘛?還要我穿女裝?臥槽!”嘗諭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陳默沒好氣的將曲子從嘗諭的手中奪了過來道:“不要也行!等着被淘汰吧你。”
“別介啊!”嘗諭眼疾手快的從陳默的手中搶了過來塞進兜裡,如同珍寶一般,生怕被陳默給搶走。
陳默不由得暗笑,這嘗諭真的是夠了。
只要是能讓這傢伙裝逼,這貨什麼事情恐怕都乾的出來。
不愧能說出來“裝逼如風,常伴吾身;人生漫漫,裝逼相伴”的傢伙。
不錯!爲了響應嘗諭的渾身騷氣,陳默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讓嘗諭唱羅志祥很雷人的“你幹嘛”這首歌。
不過,陳默很明白這場手術的風險性。
陳默對着嘗諭和墨軒低語道:“這場手術很有風險,你們不要爲我擔心!”
嘗諭和墨軒頓時臉色狂變,他們眼皮子狂跳,不由得驚駭欲絕。
因爲他們真的是見陳默第一次臉色如同的凝重,而且植入骨髓是一件相當有風險性的事情。
嘗諭急促道:“陳默你丫的可要挺住啊!馬上第二期就要開始了,我可不希望三關都沒有過去,你就淘汰了。”
“實在不行咱不做了。”墨軒也是擔憂道。
關鍵時候兩位兄弟的立場還是站在了陳默這邊。
儘管白柔是他們的朋友,面臨死亡,他們的私心還是經不住友情,不希望看到陳默有絲毫的閃失。
“放心吧!”陳默拍了拍嘗諭和墨軒的肩膀毅然的走進手術室。
他明白,這個節骨眼上自己不能夠有絲毫的退縮。
陳默自己更明白,自己認真起來自己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