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早就憋屈得異常惱火的鐵血戰士早就準備好了戰鬥,他們的身子劇烈的抖動着,看來他們天生就是戰爭中的殺戮機器,看着城樓上不緊不慢走動的敵人,他們可真是憋壞了。突然一個士兵用手中的長矛敲擊着自己的鎧甲,長矛撞擊在胸口的鎧甲發出‘砰砰’的聲響。
‘衝啊!’
隨着一聲叫喊,沒有太多的鼓勵,也沒有太多的壓抑。這些戰士的本能被這幾天的挫敗感激發出來,不需要將領的帶頭衝鋒,也不需要督軍的督促。所有戰士在這一刻忘卻自我,心中只想着如何殺敵,以及如何摧毀眼前的城牆。
“兄弟們,衝啊!爲死去的戰友報仇的時間到了!”一個鐵血戰士咆哮着往前衝,在他身後的都是和他一樣肩膀扛着一根巨大樹木的鐵血戰士。鐵血戰士三三兩兩的扛着一根巨木,而這個喊話的鐵血戰士竟然一個人就可以扛着這麼粗壯的巨樹,看來也是鐵血軍團的佼佼者了。在鐵血軍團裡,這個喊話的士兵可是比較有名的,他的名字叫賽拉丁,一個標準的北國男兒。
扛着巨木的戰士猶如一隻只搬家的螞蟻,急速的往前方衝刺。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漆黑的城門。
兩千米…..
一千五百米…
五百米….
他們覺得此刻的城門是如此的和自己接近,就猶如新婚的新郎看着早已脫去褒褲的妻子,正在微微張開白嫩的大腿,等待自己勃狀的兇器插入一般。但是就在接近城門的時候,無情的箭羽擊碎了這些戰士的幻想。
‘喝!’的一聲聲悶哼,一個個戰士的肩膀依舊扛着巨木,但是他們的動作被永遠定格了。一隻隻手臂大小的箭羽毫不留情的把一些站在一條直線上的戰士刺成肉串,由於巨大的慣性,戰士肩膀上的劇目朝前方衝了出去。
第一波的攻擊,在鐵血軍團的戰士被刺成肉串中開始。
城樓上開始陸陸續續的出現揹着弓箭的射手,濃烈的煙霧也在城樓上飄散開來。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凡揮手招來一個精靈。淡淡的說道:“射手準備!”
精靈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是!”
精靈怎麼也想不明白林凡的用意,如果一開始就讓自己這些箭技高超的精靈一起和鐵血軍團衝鋒,鐵血軍團的傷亡就不會只剩下幾百人的衝鋒隊了。雖然心中的疑惑依舊,但是他很快的就組織好了所有的精靈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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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鋒隊終於抵達了城門,巨木猛烈的撞擊着城門。但是伴隨而來的只是劇烈的震動,城門的堅固程度超出了鐵血戰士們的預計。這就好比一個處女被人強姦的那一刻,處女死死的捂住自己的下體,因爲這是她唯一的底線。至於城門上不時被鐵血戰士用勁弩射落的敵人,只能像正被強姦的處女的胸部,只要護住自己的底線,**被人摸一摸總比被人摧毀處女膜來得稍微好一點。
大祭司看着這些悍死不懼的鐵血戰士,穩定了一下搖晃的身子。對李克勤說道:“李將軍!敵人是不是瘋了?雖然這些戰士的力氣驚人,難道敵人想依靠這些戰士來破城?”
李克勤沒有理會大祭司,對身邊的傳令官喊道:“命令騎兵出城迎敵,勢必在那些射手抵達射程的時候把他們全滅!”李克勤指着快速移動的精靈隊伍,快速的下達了命令。
賽拉丁轉頭看了一眼精靈的隊伍,信心大增。急忙喝道:“兄弟們!頂住,友軍現在正在趕來。”
戰士們依舊低着頭,使勁的用巨木撞擊着城門,震耳欲聾的聲響似乎是所有活着的戰士在回答賽拉丁的話。
十幾個戰士拋掉了原本自己扛着的巨木,聚集在其中一顆粗大的巨木邊,來回的撞擊着。城樓上不時掉落的巨石被守衛他們的同伴用鋼盾磕飛,純鋼製造的箭羽密密麻麻的插在鋼盾上,也不知道城樓上的戰士是什麼人物,竟然連鋼盾也能射穿,幸好這些鋼盾的厚度不錯,要不然還真擋不住。
忽然城門大開,因爲巨大的慣性沒有找到着力點這十幾個戰士一個踉蹌的往前跌去,城門內出現了不少騎着彪悍戰馬的騎士。
賽拉丁看着精靈的隊伍和自己還有好長的一段距離,眼看這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戰友就要被圍殲,賽拉丁大喝一聲:“撤退,撤退!大家丟掉巨木,組成防禦陣型!防禦陣型!”
賽拉丁舉起一塊盾牌,眼看一個戰友就要被長劍砍倒。他大喝一聲撲了上去,索性這些騎兵的助跑距離很短,要不然自己的戰友可能等不及自己的救援。
賽拉丁用盾牌把那個衝上來的騎兵連人帶馬的撞在地上,巨大的長劍毫不停留的把倒在地上的騎兵劈成兩段,戰馬也被賽拉丁砍成兩截。
賽拉丁用盾牌使勁的碰了一下那個發呆的士兵,怒道:“混賬!難道你想死嗎?”看着這個士兵的陌生臉孔,賽拉丁知道這是個新兵蛋子。
出乎意料的是,這個新兵蛋子稍微愣了一下便恢復了正常,急忙撿起盾牌朝人數比較多的人羣衝了過去。
賽拉丁一邊用盾牌格擋城牆上射來的鋼箭,一邊抽身急退。看着那個新兵的步伐,賽拉丁讚賞道:“不愧是我們鐵血兵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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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騎兵掉轉馬頭朝城內飛奔而去,騎兵拉開頭盔上的活門,對李克勤說道:“將軍!騎兵沒有辦法殲滅這股敵人,他們..他們太強壯了!”
騎兵只覺得自己裹在盔甲裡的後背似乎冒出了絲絲的冷汗,想起那些戰士竟然用血肉之軀就能用盾牌抵擋騎兵衝鋒帶來的巨大沖擊,騎兵想起自己的同伴被連人帶馬劈成兩段心裡便泛起一股無力感,自己的同伴和戰馬可都是佩戴了特質的盔甲的,對方竟然連人帶馬都可以劈斷,這要多大的力氣啊!
李克勤點了點頭,淡淡的說:“我知道了!命令騎兵回防吧!”
騎兵扣上活門,說道:“是!”
看着這些騎兵不斷的後撤,賽拉丁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拋下手中的鋼盾,喝道:“弟兄們!衝啊!衝進城去!”
說完,賽拉丁連頭上的頭盔也一併扯了下來,因爲他覺得這些鋼盔是在是礙事,搞得自己像揹着龜殼的烏龜。
騎兵似乎感覺到身後有追兵,不少騎兵吃驚的回頭看了一眼。不回頭還好,一回頭這些騎兵差點嚇破了膽。只見那些像小山一樣的敵人撒開腳丫子就追了上來,而且絲毫不比自己跨下的戰馬慢。不少落後的騎兵被斬落馬下,而速度稍微快一點的,在戰馬的後股被砍掉以後紛紛跌落。看着這地獄般的情景,跑在前面騎兵們使出吃奶的力氣用馬鞭督促胯下的戰馬,此刻騎兵們恨不得這些戰馬的爹媽怎麼不給它多生兩隻腳。
由於城樓上的弓箭手不斷的給這些騎兵打掩護,騎兵們總算是安全的回到了城內,但是他們依舊沒有感到安心,恐慌的他們在城門關閉以後依舊使勁的鞭策胯下的戰馬,戰馬猶豫吃痛也不顧一切的往前衝。
看着飛奔而來的騎兵,負責拱衛皇宮的軍隊着實嚇了一跳,但是看清了這些騎兵的隸屬軍官們鬆了口氣,但是他們詫異的是這些騎兵似乎受到了巨大的驚嚇,瘋狂的想要衝進皇宮。
“停下!停下!”
軍官不斷的呼喊着,但是馬背上的騎兵就好像他們胯下的戰馬一樣的驚慌。不少圍攏上來的士兵被抽倒一大片,哀嚎聲響徹整個皇宮。
由於他們是負責拱衛皇宮的軍隊,爲了不讓陛下震怒,無奈之下那些軍官只好下達了格殺命令。可憐那些被砍倒的騎兵,明明自己已經跑進城裡了,爲什麼還會被殺?騎兵們臨死的那一刻也沒弄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死的,可憐他們差點被嚇破了膽,最後竟然死在了自己人手上,着實爲他們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