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原因,淼被裡林強行脫去了『褲』襪之後,腫臉護士”(bubbleheadnunae)突然間也失去了攻擊『性』,
即使是裡林解除了加在她身上的念力束縛,將她從天『花』板上放了下來,眼前這位惡魔護士也沒有再做出什麼攻擊舉動,她只是雙『腿』併攏坐在地上,擺出了一個非常類似於街頭藝術,又或是朋克搖滾一樣的扭曲『誘』人的造型,癡癡傻傻的“看”着正在觀察她裡林如果她的那張腫臉上面也有眼睛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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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結果讓裡林也有些意外,不過,他的直覺一直在嚴厲警告自己,如果貿然對腫臉護士動手,傷害她們的話,一定會有非常糟糕的後果,那麼,這樣的結局無疑還是不錯的,至少他現在身上並沒有什麼異常。
最後又看了一眼『牀』上的兩具屍骸,古奇探長與西比爾『女』警官對於他們兩人的經歷和故事,裡林已經無法得知,但是對於他們的人品還有勇氣,即使是裡林自己完全無法理解她們的思維模式,但也不會有任何的輕視或者否定,
裡林就是這樣,在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什麼“遊戲者”或“劇情人物”之分,同樣也不會有“好人”或“壞人”的區別,甚至在某種情況下“外貌”對於他來說同樣也是毫無意義……
這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從一開始,他就從沒有對腫臉護士的那張欠揍的“腫臉”有過任何的在意,既沒有覺得她很醜,也沒有覺得她很恐怖,更不會覺得親手脫了她大『腿』上的絲襪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自然也不認爲這是一件非常噁心的事……
在裡林的眼中,眼前的腫臉護士不過是一個外形有些類似『女』人的怪物而已。
但就是他的這種平常心,貌似也觸發了什麼隱藏的機關…一……,一……,一……,………,一,…大惡魔泰蕾莎構建的噩夢空間“寂靜嶺”裡面囚禁了數以萬計的人類或是冤『混』,但她也並不是一個毫無理由就會這麼幹的純粹惡趣味者,這些被囚禁的人,或多或少都在某種程度上揹負着“罪”儘管有得“罪”乾脆就是微乎其微曾經在米德威治小學欺負過泰蕾莎的同學,都變成了宛如燒焦屍體的“灰燼魔童,只(gneychild),曾經在洗手間強,『奸』過她的清潔工柯林,則永遠地被囚禁在廁嶄隔間當中,而那些漠視她的遭遇的人,全變成了人面甲蟲,至於醫院中的那些護士,卻因爲遭遇火焰毀容的泰蕾莎嫉妒她們的年輕貌美從本質上來講,仍然具有三分之一純善的惡魔泰蕾莎,對於這些護士的仇恨值並不是很高,至少遠沒有柯林那麼高,而『女』人的妒忌心,也只是想讓她們嘗試一下那種由極美變成極醜的痛苦,嘗試一下那種被別人看到後,會『露』出驚訝、厭惡、和噁心的神情,
在以前,泰蕾莎的復仇計劃一直都非常的成功,那些冒死潛入地下醫院的狂信徒們,在看到了腫臉護士之後,第一個感覺就是厭惡,然後纔是噁心,這對於腫臉護士們仍未消散的靈『混』意志對於一個年輕『女』『性』來說,不得不說是最深刻最痛苦的折磨,久而久之,這些腫臉護士已經學會該如何拿起手邊的武器,將那些帶給他們無邊痛苦的潛入者一一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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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這種詛咒,卻在裡林的面前煙消雲散,
一顆平常心真正的平常心只有“不正常人類”才能擁有的最純粹,最無暇的心態,挽救了一個受到無盡詛咒的可憐靈嫵,
就在裡林與腫臉護士的對視當中,這位惡魔護士的面孔竟是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
*腫消退了,扭曲也恢復正常了腫臉護士,在不知不覺間,那種極具個『性』和特『色』的醜陋面容,竟是恢復成了人類應有的相貌當然,已經化身爲怨靈的腫臉不,是幽靈護士,面容自然不可能和正常人類完全一樣,但是那深黑的眼眶,紫黑『色』的雙chúí茫的眼神,卻是有種地下舞『女』的妖『豔』風格,處處散發着頹廢和腐朽的『誘』『惑』氣息這樣的『女』人,拿去搞個獵奇制服play”絕對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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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就如同方纔那一張腫臉並沒有引起裡林的厭惡一樣,此時幽靈護士這一張妖冶『性』感的面容,同樣也沒有令裡林對腫臉護士的看法發生改變,僅僅只是掃視了一眼身前的“怪物”裡林轉身便離開了病房……
行走在昏暗『陰』森的走廊上,兩邊的牆壁如同腐爛掉一半的內臟,散發出油膩的暗紅『色』光澤和腥臭的味道,每一腳踩在地板上,都是一種油滑軟綿的觸感,但是裡林的心態『波』瀾不驚,沒有絲毫的起伏。
裡林的身後傳來了啪啪啪的腳步聲,裡林稍稍停頓了一下,但卻並沒有回頭,跟在他身後的那個東西是什麼,他一早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爲什麼,那個面孔恢復正常的腫臉護士,竟然像是《生化危機》系列中的『女』喪屍一樣,一瘸一扭的一直跟在他的身後。既不靠近,也不遠離。
不過裡林從她的身上也察覺不到明顯的敵意或攻擊意圖,於是也就不去理會她,不過她那啪啪啪的腳步聲,在這個絕對寂靜的環境當中,也是顯得非常的刺耳,有點煩人。
裡林並不是沒有嘗試過甩掉她,殭屍護士的行動速度非常的緩慢,相比正常人都有差距,要甩掉她們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每當裡林將她們甩出不知道多遠,然後停下腳步之後,這個傢伙就又會從不遠處的牆角中轉出,擺明是“不離不棄”的架勢,而且裡林也可以確定了,這座構建於噩夢之中的惡魔醫院,僅僅只對於他們這些外來者而言是深不可測,難以揣摩的『迷』宮絕地,而對於原本就居住在這個世界的惡魔和她的僕人來說,不過是自家的後『花』園而已
“也許,可以利用這個殭屍護士找到離開的出路”
但是這樣的想法僅僅只在裡林的腦海中曇『花』一現,便徹底消失不見。
原因很簡單,裡林是一個執着的人,非常執着的人裡林又是一個隨意的人,非常非常隨意的人雖然他在做出很多重要或不重要選擇的時候,往往會利用投擲硬幣這樣的兒戲方式來決定,但是他一旦決定好的事情,哪怕這種決定有多的荒謬,卻也是到死也不會反悔和放棄。
從一開始,當他腦海中記憶了那麼多的樓層佈局分佈圖的時候,裡林就已經決定好了完成這個遊戲的方法。
那麼在確定第一種方法是絕對不可行之前,他還沒有重新作出第二種選擇的興楚。
一張張複雜的樓層結構圖在裡林的腦海中不斷地翻涌閃逝,終於其中一張和裡林現在所處位置重合對應了起來,順着地圖上的指引,裡林終於找到了樓梯,又開始前往下一個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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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而復始,永無盡頭
每當裡林來到了一個全新的樓層之後,就會發現這個樓層的建築佈局與其他他所經歷過的樓層佈局完全是大同小異。
現在的裡林,就像是在一個沒有出口的地方團團『亂』轉,原地轉圈一樣,但是他根本就毫不在意,她之前記錄在腦海中的結構地圖數量浩『蕩』如煙海。他還有充足的信息和耐心將這場遊戲繼續進行下去當裡林又一次的走上了一截臺階之後,終於,終點擺在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