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凰隱越想越氣,準備起身去找藍瀟算賬,忽然“嘶”的一下,不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越發認定她被人佔了身。
簡直是豬狗不如的禽獸,竟然連一個來月事的女人都不放過。
穆凰隱之所以疼,實則是肌膚被那麻布和草木灰做的月事布給刮壞了,破了皮,加上穆睿暄做了些手腳,倒真像是被欺負了。
而且她身無一物,牀單之上,已經被暗紅的鮮血染紅。
穆凰隱在房間裡沒有尋到她的衣服,就從空間戒指裡重新拿了一套衣服換上,因爲沒有月事布,她直接往褲子裡塞了一堆手帕,比較軟和,比那草木灰做的月事布好多了。
只是不穩固,走起路來依舊不太舒服,有些彆扭。
穆凰隱出了屋,逮着一個丫鬟就憤怒的問道,“藍瀟呢?藍瀟在哪裡?”
丫鬟一臉迷茫,“藍瀟?藍瀟是誰?”
穆凰隱蹙眉,難道不是藍瀟那混蛋欺負的她,那是誰?面色沉了沉,紅眸冷冷的看着丫鬟,“你家主人呢?”
丫鬟眸子微閃,低下了頭,“姑娘,我家老爺不在府上,只是老爺說了,讓奴婢照顧好姑娘。”
穆凰隱眉頭皺得更深,強壓着怒火,“昨天晚上,誰跟我睡一起?”
“回姑娘,自然是我家老爺。”
穆凰隱火氣直躥頭頂,手揪着丫鬟的衣領,紅眸噴火,磨牙,“讓你家老爺滾過來!”
她不把他大卸八塊,她就不叫穆凰隱。
“姑娘,奴婢剛纔說了,老爺不在府上。”
“那他在哪裡?”
“老爺去城主府了,據說是尊王府世子爺來了襄隱城,在城主府做客,老爺前去拜訪,那世子爺據說很年輕,容貌俊美,老爺想爲小姐求一份姻緣。”
穆凰隱絕美的小臉僵住,穆睿暄沒有走?想到昨晚的事,心裡慌亂,可是一想到有人要把女兒進獻給他,心裡又忍不住冒火,孃的,倒是好福氣。
她當初做男人的時候,也沒見誰家好心的把女兒送給她。
“姑娘,一日夫妻百日恩,奴婢知道,你定然是想老爺了,放心,老爺晚上定然會回來,繼續寵幸你的。”
穆凰隱心裡如同吃了蒼蠅一樣,有些作嘔,一個用力,將手中的丫鬟甩飛了出去,俏麗的小臉黑漆漆的,臉色難看至極。
既然被稱作老爺,年紀肯定不小了,她被穆睿暄睡也就算了,竟然還被一個老頭給睡了。
穆凰隱越想越噁心,還很是不安,慌亂,擔心被穆睿暄知道……
而此時的穆睿暄,正在這府裡的另外一座院子裡,哄着女兒喝奶,同時聽着暗衛的稟報。
得知穆凰隱臉色難看,還傷了丫鬟,他心情分外好,脣角忍不住上揚。
小凰兒,暫且就惶惶不安一段時日吧,這是去逛青樓,還有醉酒的懲罰。
穆凰隱強忍着滿腔的怒火,等着那所謂的老爺回來。
這一等,直接從上午等到了下午,那人依舊沒有來見她。
穆凰隱本就是一個火爆脾氣,直接吐火,將這別院的好幾間屋子都給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