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溫柔的聲音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力。
獨孤烈揚起的脣角僵住了。
這微妙的細小神情被半夏收入眼底。
她痛的窒息。
潤黃的光暈映在慕容嫣妖嬈奪目的臉蛋兒上,她真的很美,美的像妖精,半夏則是生的太小家子氣了一些。
慕容嫣斂着妖媚的脣:“嫣姐姐?呵,我何時有你這個妹妹?我怎麼不記得呢?我記得我只有澈兒這麼一個弟弟啊。”
慕容嫣打小生活在皇家,她看人的眼光還是準的。
半夏絕對不像表面上她所看到的那般溫柔,那般柔和。
她絕對不會是一個善茬子。
不然怎會嫁給獨孤烈呢。
半夏以爲慕容嫣在獨孤烈面前好歹會稍稍收斂一些,沒想到她這麼撅自己的面子,她垂下眼眸,齊齊的劉海散碎的擋住她的額頭,配上她溫良無害的娃娃臉,愈發顯的她可愛:“慕容小姐,對不起,半夏本以爲這個稱呼能和慕容小姐親近的,畢竟我們都是侍候烈的女人……”
尾音才落,慕容嫣嘲諷的冷笑便從脣中吐了出來:“你好像弄錯了,宗主夫人。”
她故意把‘宗主夫人’四個字咬的重重的:“我可不是獨孤烈的女人,而且我也不喜歡和其他女子共享一個男人,如果你真的有這種愛好的話,不如讓獨孤烈再多納幾個小妾進來陪你,我是真的沒興趣和你一起用一個男人,太髒。”
半夏被打擊的體無完膚,露出了一抹可愛的笑容:“慕容小姐真是說氣話了,你和烈在一起……我也沒說什麼,只要烈高興,他無論和誰在一起我都感到幸福,更何況,慕容小姐已經和烈有了魚水之歡……”
“你誤會了,我們有魚水之歡那只是因爲想滿足彼此,不存在誰侍候誰,若是你真的想較真的話,那也是獨孤烈侍候我。”慕容嫣挑着醉人的眸子看着她。
半夏沒想到她這般伶牙俐齒,爲何不像上次那般賭氣離開呢:“慕容小姐不是嫌烈……髒麼。”
她故意挑起話的刺頭。
獨孤烈黑曜的眸縮了縮,看向慕容嫣,她不慌不忙,玉指在茶盞上來回的摩挲着,半夏就如茶盞上凸起的紋路,摸起來十分扎手,特別想讓人磨平:“是髒啊,不過那天獨孤烈洗了洗,我呢又摸了摸,覺得挺大的,挺石更的,而且比以前還要壯實很多呢,這說明他的那個東西沒有人被其他人弄髒過,所以我才放心用的。”
很好,慕容嫣,把他當成自己的試驗工具了。
“真是羞死了,沒想到慕容小姐這麼開放,我上次跟怡紅院的姐妹閒聊都沒聊過這麼開放的問題呢。”半夏言外之意就是在羞辱慕容嫣比怡紅院裡面的女子還要放蕩。
“沒想到堂堂宗主夫人出身如此特別。”慕容嫣含着笑,口吻裡是**裸的諷刺。
半夏沒想到慕容嫣會就地反擊,不但羞辱了自己,也連帶着把獨孤烈羞辱了,她只好把矛頭指向獨孤烈:“慕容小姐,好歹烈也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你這樣說也是不給烈面子啊。”